莫二少永远不知道有的事情绝对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越是觉得没有可能的事情,越是会发生,偶尔任性一下,也会有另一番风景的。r
夜深人静,向晚静静的站在窗前,她不知道那天厉流晔和厉国生吵得有多厉害,但是从刘嫂的眼里能看出来,这事闹得不轻。r
可是按着厉流晔的性子居然没有搬离这个大家,她其实挺想他执意的搬离的,可是两父子闹到这种地步都没有,那么看起来事情绝对不是想像中那么的简单。r
厉流晔的跑车声音将向晚从遥远的思绪中拉回来,她低下头就看到厉流晔的车已经开进了庄园,司机接过钥匙准备停车。r
他好像感觉到她在看他,抬起头,两人的目光相撞,向晚出于一种本能的收回慌乱的眼神,最后整理了自己的睡袍重新躺回大床。r
厉流晔推门进来,将一个小礼盒放到她的床头,“今天的身体状况好一点没,你的经期完了吗?身体好一些,和我一起确定一下去哪里蜜月吧。”r
向晚从被窝里抬起头看着厉流晔,轻摇头:“其实这只是一个形式而已,未必一定要这样做。你知道我最想做的是什么。”r
“那是没有可能的,你不用去幻想。除非你能和我离婚。”厉流晔就知道这个女人在想什么,也明白,她从十几岁开始,就没有闲过,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松手了。r
向晚呶了呶嘴,不以为然的嗤一声,随后转过头:“嗯,我知道了,早点休息吧。晚安。”她清楚的知道,现在的这一切不是她所想要的。甚至有些后悔知道这一切真相,为了报复向家的人,赌气的嫁给厉流晔,那不是幸福。r
那根本就是噩梦。r
厉流晔没有出声,直接脱下西服,转身去了浴室里。向晚躺在床上半天,都在盘算着接下来,她的路应该怎么走……r
一直到。r
厉流晔突然从后面拥住她的身体,搂得死死的,并且惩罚性的咬住她的耳垂,低声警告着:“女人,夏蓝是不存在了,你不可能替我找到她。所以你乖乖的呆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契约新娘,一直到我对你腻为止。”r
他费了那么多的手段才把这个女人弄到手,又岂会那么容易的放手。说不上原由,但就是一种冥冥中的牵制。r
向晚听着,情绪波动不大,只是抿唇一笑,像厉流晔这样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来,让她觉得十分的滑稽,一个风流不羁的男人,如果真的这样禁锢着她一辈子,心只在她这里,那么上天未免也对她太好了一点。r
不过这都是一场黄梁梦而已,她顶多笑笑而过。r
她转过头凝着厉流晔如刀削般的五官,随后像一个温和的妻子,淡淡的开口:“我们搬家吧,去你的小别墅住。我在那里失足,我想在那里和你好好的厮混。”r
厉流晔躺下来,扣着她的下巴,“我的生命中,没有被要求这三个字。所以我不允许离开,那么永远就不能离开这个庄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