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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正中5


这样做,才能唤醒她,唤醒她的心。

可是姚瑶怎么会说得出口呢?她又说了一句:“回家吧!”语气里有明显的哀求。

云封连凯松开她的手,呵呵笑起来。他拿起桌上的酒,再次喝起来。

周一围挠挠头,自从婚礼上出事后,云封连凯就把他这儿当成了家。每天除了喝酒还是喝酒,他劝过,也找其他人过来劝过。可是云封连凯什么话都不听,只是喝醉了会一个劲儿喊姚瑶的名字,像是在骂,又像是在哭。他再神经大条,也知道他们之间的问题一定很严重。为此他还特地问过海洋,毕竟婚礼那天姚瑶是拉着他跑出去的。可是海洋除了笑笑,也是什么话都不说。不过他不认为海洋会和姚瑶扯上关系,那么就只能是他们夫妻俩的问题了。可是,他们会有什么问题呢?自从两人交往后,云封连凯就做起了居家好男人,连他的酒吧都来得少了。而且说起姚瑶都是一脸甜蜜,仿佛再没有人比她好。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这样了呢?

海洋站起来对姚瑶说:“我先送你回去吧,云封连凯我们来照顾。”

“我的老婆为什么要你送?我送——我送——”云封连凯丢下酒瓶站起来,摇摇晃晃往外走。

众人赶紧跟上去,让他这样子去开车,不是找死么!

21.谢谢你曾经爱过我

南宫新然将他们送到家,又帮忙把云封连凯扶进屋。姚瑶感激地送他出去,南宫新然转身一直看消失在门后,才开车离开。

姚瑶一进门看到云封连凯又将家里的酒翻出来,扒开瓶盖直接往嘴里倒。

他是想喝死吗?姚瑶走上前去抢他手中的酒瓶,云封连凯不放。两人都不退让,只听“啪嗒”一声,一地碎片,酒顺着地板向四处流散。

“这下你满意了?”云封连凯自嘲地大笑两声,“你不要我了,又要管我!你究竟想干什么?想感动我,让我放你走吗?”他凑近姚瑶,脸几乎贴着她的脸:“那你就该哄着我啊,说你爱我啊,就算是骗我!你知道的,我一直很相信你的。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可是你为什么不说呢?连骗我都不屑了吗?”

他嘴里呼出的酒气几乎将姚瑶熏晕,她强忍着不适看着他说:“我不想骗你。”

“那你一开始为什么要来招惹我,竟然招惹了我又为什么抛弃我?”

姚瑶苦笑,果然又回到这个问题啊!她不想回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自尊心这么强,与其让他知道自己只是个替代品,还是让他觉得只是因为不爱了比较好吧!

“你说啊!你为什么不说!你是说不出来吧,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云封连凯吼道,“可是为什么我还是那样爱你?”

他刻意压制着,可是眼泪却不自觉留下来。他一遍又一遍的问:“为什么我还是那样爱你?”他一边喝着,一边问。姚瑶坐在他身边,也在哭。她多想让他不爱她,可是放弃一段爱是何其不易她再清楚不过,她除了陪他一起哭,还能做什么。

Q姐一进门就看到这一幕,她赶紧走过去夺下云封连凯手中的酒瓶:“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儿不能解决,要这样糟蹋自己?”

云封连凯似乎已经喝醉了,并不介意酒瓶被夺走,嘴里仍然念道:“为什么我还是那样爱你?”

Q姐和姚瑶一起将他扶进房间,姚瑶站在一旁看着Q姐忙前忙后给他擦洗、换衣服,不知道如何插手。看着云封连凯眼角的泪,Q姐心疼极了。从小到大,云封连凯都是小霸王,不管遇到什么事儿都不会哭,就算七岁那年爬树摔断了腿,家里人都疼得只掉眼泪,他愣是一声没吭。可是今天她却看到了他的眼泪,是要有多疼才会这样?

“瑶瑶,Q姐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看着小凯这样,我这个做母亲的心里难受极了。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好孩子,你和小凯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所以我们一家人都很欢迎你的加入。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不爱小凯了吗?还是我们家有谁做得不好?”

姚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低头不语。

Q姐又说:“我从来没有见小凯这样爱过一个人,他虽然以前有些糊涂账,可是认识你以后他就都改了。在他的眼中,除了你,再没有旁人。这一点,你一定要相信他!”

“Q姐,你不要再说了。我相信他,我一直相信他!是我不好,我辜负了他,我不值得他这样爱我……”姚瑶紧紧地捂住嘴,泣不成声。

Q姐见她这样,也不好再说了。抽了几张面纸替她擦掉眼泪,柔声道:“你们还这样年轻,谈什么辜负不辜负的都太严重了,只要你知道小凯的好,Q姐就放心了。再大的矛盾都是可以解决的,Q姐相信你,也相信小凯。”

可是如果这个矛盾关乎到爱情本身,还能不动根本地解决吗?姚瑶知道不能,所以她只能使劲地摇头。

第二天,云封连凯又消失了。

再次见到他竟然是在医院里,周一围给家里打电话,全家人急匆匆地赶到医院。姚瑶站在众人中间看他,右脚高高挂起,右边的胳膊也受了伤,用一条绷带绑着系在脖子上。

Q姐担心地不得了,抱着他上上下下检查了个遍,又反复问有什么哪里痛哪里不舒服,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云封旋也红了眼:“哥,你怎么回事儿?酒后驾车,是不是存心找死啊?爸妈都快被你吓死了!”

云封连凯故意轻松说道:“你哥福大命大哪能那么容易死呢?只是轻微的骨折,休息两天就好了。”

云封国峰带着Q姐去找医生了解情况,姚家长辈也一起更去了。云封旋拖着海洋陪她去吃饭,周一围见众人都一一离开,忙拉着南宫新然说:“二哥,明天再来看你啊!”

所有人都有意识地回避了,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姚瑶走到云封连凯跟前,眼睛渐渐红了。她一听到他出了车祸,整个人就懵了。她跟着众人来医院,一路上她的大脑几乎处于停顿状态。她的脑海里只有那句“云封连凯出车祸了”,她忽然觉得心口疼得很。走到他的病房外时,她突然很害怕,她不知道自己怕什么,只是觉得他一定不能有事儿!

云封连凯用没有受伤的手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柔声说:“不要担心,我没事儿。”

姚瑶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没有见到他时的那种莫名的恐惧和心慌终于爆发出来。她死死地抓住他的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心。

云封连凯想摸摸她的头,安抚她。可是唯一没有受伤的手被她紧紧拽着,他只能更加温柔地说:“你放心,只要你还在,我就不会先走。”

姚瑶哭够了,看到云封连凯的衣袖湿了大半,不好意思地脸一红。她对他的胳膊和腿还不放心,心疼地问:“会不会痛?”

云封连凯赶紧说:“一点儿也不疼,不信你摸摸。”

姚瑶哪敢碰,使劲摇头。

住院这段时间,云封连凯的好脾气又回来了,对姚瑶总是温言暖语,而姚瑶则尽心尽力地照顾他,两人都刻意不提之前发生的一切。老人们看了很欣慰,都以为两人终于和好了。周一围等人也是非常高兴,毕竟谁也不愿意看着云封连凯那样糟蹋自己。只有姚瑶觉得有哪里不对,云封连凯虽然待她像以前一样好,可是他不再是那个性格开朗、什么心事儿都写在脸上的云封连凯了。他的眼睛里开始有忧伤,虽然他隐瞒得很好,可是很多时候还是被她不经意间看到。以前他总是喜欢笑眯眯地看着她,不管她说什么都点头说好;现在他还会看着她,虽然还是笑,可是笑容里有了不舍。更多时候他不说话,却爱拉着她的手。有时候夜里她突然醒来,会听到他幽幽地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像是在问她,又像是一声叹息。

出院前一天,云封连凯支开所有人,独独留下她。姚瑶直觉有事要发生,果然见他拿出一份资料给她:“我想过了,既然你不爱我,我强留你也没有意思。这段时间我是借酒发疯,该说不该说的话都没少说,伤害了你,我自己也不好过。与其这样互相折磨下去,不如分开。所以,我决定放你走,也放自己好过。这份协议我已经签字了,只要你也签上名字,再找个时间去把手续办了,我们俩就再没有瓜葛了。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曾经爱过我!”

他说得平静,却不看她,抓着那几张纸的手青筋暴起。姚瑶知道他手中的是什么,他终于还是想通了,这样也好。她接过协议,拿出笔签上自己的名字。又将协议递给他,他笑了一下,说:“来个分手拥抱吧!”

他的手伤还没有完全恢复,可是他一点儿也不在乎,使尽全身力气抱住姚瑶。两个人都没有动,静静地,等待对方先说出那句话。终于云封连凯松开她,轻轻在她耳边说:“再见!”

“再见!”

再见,再次相见就是毫无瓜葛的两个人。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两个字里失去意义,原以为是一世缘分,到头来才知道不过是月老牵线的时候打了个盹儿,将两个不相干的人绑到了一起。待他醒过来的时候,错误被纠正,一切回到原位。可是爱真的可以这样简单的说断就断吗?即使是错爱,终究是爱。不是吗?

云封连凯出院了,全家人都很高兴。Q姐和吴爱萍分别拿出了看家本事,风风火火地张罗了一桌子菜。一家人尽兴地吃了一顿,云封连凯刚出院,不宜饮酒。云封国峰就拉着路文禀一起喝,兴致来了还即兴来了段昆曲,惹得大家哈哈大笑。云封连凯像是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一样,照样替姚瑶夹菜,细心叮嘱她多吃点儿蔬菜。云封旋虽然不高兴姚瑶之前的表现,可是见他们这样,也不便耍脾气。于是笑着向姚瑶敬酒:“嫂子,祝你和我哥白头到老,百年好合。早点儿给我们云封家生个大胖小子!”姚瑶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她喝得有些急,一口酒呛在喉咙里,不由咳嗽起来。云封连凯连忙轻拍她的背,替她顺气:“慢慢喝,小心伤了身体。”姚瑶忽然觉得难受,明明是她不爱他,提出分手的也是她。为什么他能像个没事儿人似的,还对她那么好呢?

饭后,吴爱萍把姚瑶拉到房间里。母女两人似乎好久没有促膝长谈了,姚瑶靠在吴爱萍怀里,吴爱萍抚着她的头说:“我和你爸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不管怎么样,云封连凯对你的态度我们都看在眼里。做夫妻的哪能没有什么磕磕碰碰,可是生活不就是这样。我和你爸爸结婚这么多年,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可是还不是一起走过来了?人们常说,知足常乐。妈妈希望你懂得这个道理,和云封连凯好好过日子。”

姚瑶心里矛盾得很,她和云封连凯打算离婚的事儿还没告知家长。他们本打算自己低调处理完之后再说出来的,没想到大家对他们还存着这样大的希望。她试探地问:“妈妈,要是两个人不能爱彼此了,还能在一起吗?”

吴爱萍笑道:“傻孩子,你以为能成为夫妻,就只是因为爱吗?当然不是,婚姻很复杂,而爱太单纯。有时候有爱不一定能结婚,而结婚的两个人就算白头到老也不一定有爱。所以啊,这里的学问大着呢!你以后慢慢就会明白了。”

姚瑶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想明白。对她而言,爱是两个人在一起的唯一理由,当爱已成往事,也是该分手的时候了。何况她还有真爱要守护,更不会甘心留在过去里。

第二天两个人先送走了姚家父母,然后一起去民政局办手续。在走廊里遇到结婚登记时给他们敲章的阿姨,阿姨了然地看了他们一眼,摇摇头走了。姚瑶偷偷看了云封连凯一眼,他眼睛里分明闪过一丝伤痛。可是他什么也没有人说,径直走在前面。办离婚手续的人不少,办公室门口排起了长队。排在姚瑶和云封连凯前面的是一对年轻的小夫妻,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两人互相看不顺眼,总是炒个不停。姚瑶不由羡慕,她倒是希望云封连凯和她吵一架,将她骂一顿甚至打一顿,总比什么都不说好。他越是对她好,她就越愧疚。看着他受伤的表情,她甚至想说:“我们回去吧!”可是话到嘴边,又吞到肚子里。她想到了海洋,如果没有海洋,她或许会守着他吧。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拿着离婚证走出民政局,云封连凯说:“家里那边我去说,你不用担心。”怎么会不担心,两家父母知道这个消息怕是要翻天了吧!可是他说不用担心,临到头还为她着想,她又怎么忍心辜负他的心意。姚瑶伸出手,衷心祝福他:“希望你以后能找到属于你的幸福。”云封连凯握住她的手:“谢谢!”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放手,纵然心里有一万个不舍,可是只有一个选择是他应该做的——放手。

关于财产分配问题,虽然姚瑶什么都不要,云封连凯还是执意把市中心那套房子送给了她,他说:“你真傻,别的女人嫁个有钱人,都是想办法多捞点儿。只有你,送到嘴边的都不要。怎么这么傻呢?”

姚瑶想了想说:“其实我是惦记那家冰激凌店呢,我担心你把公寓送给我就不把店给我了。那家店多好啊,黄金地段还能赚钱,我是算计这个呢!”

云封连凯笑:“你还是傻啊,那家店我买下来的时候房产证上就填的你的名字,本来就是你的。哪有人惦记自己的东西的?再没有比你傻了!”

姚瑶也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云封连凯不再说,将钥匙放到她手中,转身离去。

他走得那样潇洒,头一次也没有回。姚瑶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虽然有些不舍,还是暗暗祝福他,下一次一定要遇到一个好人,不要再被她这样的坏女人骗了。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天空那样蓝,阳光那样灿烂。人生永远充满希望,她的明天又会怎样呢?真是令人期待啊!

22我们正式交往吧

海洋被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吵醒,拿起来一看,是姚瑶。他犹豫不决,不知应不应该接。昨晚接到云封连凯的电话,他莫名其妙地说了句:“以后好好照顾瑶瑶。”就把电话挂了,回拨过去一直没人接听。他打给周一围,周一围说云封连凯正在酒吧搂着靓妹跳舞呢,看起来很高兴。他更加疑惑了,就问:“姚瑶在不在?”周一围似乎心情奇好:“二哥跟她分了,刚办的手续。现在二哥又是黄金单身汉一个,要多潇洒有多潇洒,大伙儿都在为他庆祝呢!”挂了电话,他又打给南宫新然,南宫新然显然也在酒吧里,背景很吵。他问南宫新然怎么回事儿,南宫新然显然没有周一围那么乐观,他平静地说着云封连凯和姚瑶分手的事儿,可是他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担忧。他说:“虽然不知道云封连凯怎么想的,不过要说他不爱姚瑶了,绝对是骗人的。”

海洋想起云封连凯那个电话,既然那么爱,又为什么要叫他照顾姚瑶呢?

铃声戛然而止,又再次响起。他认命的接起:“喂——”姚瑶情绪很高,快乐的心情通过电话传来:“朋友,我们去旅行吧!”

“旅行?”海洋几乎以为听错,下意识地重复一遍。

“是啊,我们去旅行,好不好?去看祖国的壮阔山河,领略祖国的无限风采!”她说得那样激动人心,有一种蛊惑的力量。

海洋因为身体的原因长年住在国外,很少在国内走动。听着不由心动,却还是有些犹豫。

姚瑶仿佛能读懂他的心,她又说:“我们去丽江,那个被誉为‘东方威尼斯’的地方。实际上,她比威尼斯还美。是真正的人间天堂,我们一起去好不好!保证你乐不思蜀,难忘易生!”

“好吧!”海洋鬼使神差地答应道,“我们一起去比威尼斯还美的人间天堂。”

直到坐上飞机,海洋还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他刚答应下来,姚瑶就拿着两张机票出现在他家门口,帮他收拾好行李,拉着他直奔机场。他甚至来不及跟其他人打个招呼,人已经在飞机上了。

在飞机上,他几次欲言又止,想问她和云封连凯的事儿。可是又不知从何问起,偏偏姚瑶还一副仿佛第一次坐飞机的样子,拉着他又是看云又是看海,兴奋得不得了。一直到飞机降向海落,他都没有机会问出口。

到了丽江,姚瑶直接来到土大婶家。土大婶看到她很高兴,一定要她住下,并且说:“尚先生走的时候,说这间屋子给他留着。要是路小姐来的话,就让你住。”姚瑶感动于他的周到,又有些失望。她这次来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期盼着能遇到尚子谦,虽然觉得可能性不大,可还是希望他能和海洋见上一面。如果一定要说这世界上有什么让姚瑶佩服的话,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尚子谦对莫漠的爱。她迷茫时、无助时,尚子谦救了她;现在她找到出路了,而他还在黑暗中苦苦追寻,她希望以自己的力量可以让他看到光明,哪怕只是一丝微光。毕竟黑暗里呆久了,心也会渐渐死去。而一个人如果连心都死去,还剩下什么呢?

当天下午两人把古镇的街市逛了个遍,姚瑶虽然已经来过几次,却还是像第一次来一样对什么都充满好奇。倒是海洋,虽然是第一次来,却比她淡定多了。姚瑶好奇地问他:“这里不好玩儿吗?”海洋摇摇头说:“这里很美,的确称得上‘人间天堂’。”“那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激动?”海洋失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激动,我心里陶醉着呢!”姚瑶偏头想了一下,了然地笑道:“原来你是个闷骚型的!”说完自己忍不住笑出来。海洋也不跟她争,似乎从遇到她开始,他就没有赢过。可是奇怪的是,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海洋抬脚走进一家古玩店,发现姚瑶没有跟上来。他回头一看,她正蹲在路边跟一个看起来年纪很大的老妇人说着什么。他转身走过去,姚瑶已经站起来。老妇人看到他,摇摇头,轻叹一声。海洋奇怪地问:“怎么了?”姚瑶咬着嘴唇,使劲摇头,眼睛里分明有泪。老妇人似劝似叹道:“小姑娘,有些事莫强求,莫强求!太过强求,害人害己啊!”

海洋正想问莫强求什么,姚瑶已经侧身跑开。他看看老妇人,不好意思地道歉,又想这八成是个以算命为生的,于是掏钱给她。老妇人摇摇头:“不用了,我只收信我之人的钱,既然那位小姑娘不信,就不用给了。”海洋觉得这个老人正是奇怪,哪有开门做生意不收钱的道理。可是老妇人坚决不要,只说:“老妇虽能略窥天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而无能无力。那位姑娘是个执念很深的人,你若是能劝得她放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若是不能,就听天由命吧!”再不多言,海洋无奈之下只能收起钱,去追姚瑶。

他找遍整个古镇大街都没有姚瑶的身影,只能折回住处。原来她哪儿也没去,就在土大婶家待着。海洋有些恼了,他找了她一下午,担心了一下午,她却不声不响地躲在家里啃芒果。见到他还没事儿人似的招呼他:“要不要吃芒果,可香了!”他尽量压制着声音,问她:“为什么不声不响地跑回来?”姚瑶擦了擦嘴,奇怪地问:“为什么不能回来呢?我不想逛了就回来了啊!”

“那你为什么不说一声,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吗?”海洋觉得心里有团伙滋滋烧着,声音却依旧平静。

“谁会担心我?你吗?”姚瑶突然凑近他,看着他的眼睛笑着问,“再说,不是有手机吗?你想知道我在哪儿,可以打给我啊!”

真是关心则乱!海洋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蠢过,竟然忘记手机的最基本功能。看着姚瑶一脸促狭的笑容,他的脸微微泛红,那一腔无名火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正好土大婶招呼他们吃饭,海洋抢先走出门,屋外的气温明显下降许多,他的脸渐渐恢复正常。姚瑶赶上来,拉着他的胳膊,突然问:“找不到我的时候,你是不是特别着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