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又检查了八卦符,那符也一样,虽然不会像石狗那样有裂痕,可它已然黯然无光,我想,当年我结的煞已被破了。能破此煞的人不是法术高强的人便是个很厉害的鬼。所以,我才会问你有没有奇怪的人来过。”
“爹,会不会是梦儿?”
明虚子摇了摇头,“我也想过,可是若真是梦儿,你那点法术,根本伤不了它一毫。”
“那沉香树呢?那树怎么样了?”
刚才老爹还检查了沉香树,会不会连沉香树的煞也被破了?
“沉香树?沉香树当初种了是为了避免口舌纷争的,没有挡鬼挡煞的本事。倒是我埋起来的符篆...”
“符篆怎么了?”
“那些符篆都断成了两半,而符篆上的符文完好无损。这就是说有人故意撕了符篆。不是鬼所为。若是鬼,那些符篆必然会生效伤了鬼,从而符文消失。”
听了明虚子的话,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心底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人撕的符篆?
“别看了,都不是你们撕的。”
明虚子一说话打消了缪伯和张大娘的顾虑,可西秦还是不明白,“爹怎么知道不是我们撕的呢?”
明虚子大笑一声,表情愈加的严肃,“那符篆我不是埋起来的,而是钉在了树上,只不过符篆我加了隐身咒。除非法力在我之上的人,否则根本无法发现...”
明虚子这么一说,西秦的心头一紧,难道镇上还有比老爹的法术更加高超的人?他又为什么要破了老爹的结煞?
一阵沉默,谁都没有说话,张大娘好像想起什么,小声对缪伯说“老缪,前些日子,老李有没有来找过你喝酒?”
缪伯看了一眼张大娘,“没有啊,老李好久没来了。这不都秋分了,他那几块薄田都忙不过来哩,还喝酒。日子不用过了啊。”
听缪伯这么一说,张大娘倒吸了一口气,慌张的开口“西秦她爹...”
“我想起来了...十天前,确实有个人来过后院。当时我正在店里忙活,下午不怎么忙了,我想着回屋拿点女红去做做,这不天马上要凉了。我就看见有个人从后院里准备走出去,他看见我了,还对我笑了一声。我眼睛不太好,加上距离又点远,我看着像是街头的老李,经常来找老缪喝酒的那个。可老缪说,这老李这阵子根本没来啊...会不会就是那个人?”
“那人,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你可还有印象?”老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问。
“我...长什么样,我没看清,身材有点像是老李。穿的嘛...挺华贵的料子,看起来,咱们穿的都是布料,他的衣服像是锦缎,一身通白,腰间好像还有挂饰。当时我还想,是不是那老李发财了,跑来跟老缪炫耀来了。后来想问问老缪的,因为忙,后来还发生这样的事,也就忘了。”
老李长的不高,身材略胖,有些发福,虽说是个成日干农活的人,除了皮肤有些黝黑,也没见他瘦,兴许是成日喝酒的缘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