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至晌午,西秦起床时明虚子已出门去了。
打开房门,地上摆放着厚厚一叠书,和一张纸条,大概意思是:“想学道,给我老实的看完这些书。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我亲自考考你!”
西秦冷哼了一声,不就是些书么?
后来的那段时间,西秦家里天天来一群人,想让明虚子出手,不是抓鬼,就是祈福超度什么的,再就是卜卦,甚有看风水的都找上门来。
西秦鄙笑,那死鬼老爹样样都会?她是见识了他有本事,可样样都能行,咳,估计不少人都像那胖女人那般让老爹给算计了吧。
而西秦几乎每天除了睡觉吃饭加如厕之外,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书。密密麻麻的古文在她看来却也不是那么的难懂,这玩意好像看一遍就能记在脑子里了。外面再吵再闹,她也能看得进去。当然,真要用的时候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上了。
这一天天的西秦也习惯了,明虚子有时候一个星期都不回来一次,好在缪天家看西秦一个女娃在家怪可怜的,有时候会给西秦捎些干粮。西秦心里那个感激啊。
缪天和西秦乃青梅竹马,从小长大。他比西秦稍长一岁罢了,对西秦可谓是百般谦让,西秦也总是得意的喊缪天叫缪哥哥。
有天快入夜了,明虚子还没回来,也不知道哪做活去了。
西秦看书看了一整天,也累了,起来走走。就在这时,门外急冲冲的敲门声,着实给西秦吓了一跳。
西秦给开了门,是缪哥哥他爹,西秦管他叫缪伯。
只见谬伯气喘吁吁的,问道“娃儿,你爹呢?你爹回来了吗?”
“还没有…”西秦如实回答,看着谬伯挺着急的样子,便问道“谬伯,怎么了,什么事这么着急。”
谬伯抹了一把泪花,开口,“缪天那小子,他不知道怎么了,关房间里好几天了,他房里老传来女人唱歌的声音,我以为他是不是带了姑娘家回来了,可他不告诉我啊。”
“早些天我给他送吃的时候,他就不让我进门,让我把东西放下就行。可这都几天了,他还是一步都不出门。”
西秦白了一眼,老人家就是爱瞎着急,这点跟自己死鬼老爹一模一样,却又温和的开口安慰“谬伯,兴许是姑娘家臊着呢,还没准备见您呢不是。”
谬伯听完,狠狠跺了两下脚,大闹“哎呀,娃儿,你不懂,你不懂…”
谬伯有些激动了,推开西秦就要进屋找,“快让你爹出来,我知道他在家!”
“谬伯,我爹真不在。”
谬伯更急了,略带哭腔道“这早不出门晚不出门,没事的时候老来喝酒,这需要他的时候怎么就没了人影了呢!”
看着谬伯的举动西秦有些手脚无措,心想,兴许真是有什么严重的事呢,才会让谬伯这般。一边安慰着一边带谬伯进屋等着,“谬伯,您先别着急,兴许我爹一会就回来了呢?”
谬伯坐下安定了一会,开始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