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拭去东方懿的眼泪，她不知道，原来这个强大的男人，也有这么脆弱的时候。r
她立毒誓的时候，已经预想到了她和东方懿之间的结局。如果她执迷不悟，也许她会死得很惨。而她，很怕死，于是，要认命了。r
“傻瓜，有什么好哭的，让人笑话……”小风扑倒在东方懿的怀抱，泪水却不停地滑落。r
她想停止哭泣，却怎么也无法制止眼泪滑落，就这样趴在东方懿的身上，嚎啕大哭。r
在场之人，无不为之动容，十婢悄悄地拭泪，琴儿的眼泪也不停地滑落。r
甚至那些憎恨东方懿的武林人士，亦连连摇头。r
人都说路小风是东方懿的克星，如今才知道，所谓的克星，不过是关于路小风爱情的劫，他无法逃脱。r
再抬头，小风已恢复平静，她身上喜气的衣裳，沾染了东方懿的血液。甚至她苍白的脸颊，还有她青白的唇角，血迹斑斑，看起来凄凉而刺目。r
“你们十个，以后就陪在他的身边。”小风头也不回地说道。r
她想给东方懿留个纪念品，可她手中，什么都没有，只有十婢能见人。或许让她们跟在他的身边，是最好的纪念礼物。r
十婢泪眼涟涟，此次却没人有异议。只要小风开心，要她们做什么，都甘心情愿。r
“清扬，走吧。”小风与风清扬十指紧扣，头也不回地往东方盟外而去。r
风清扬在怔愣之后，紧握着小风的手，轻声道：“小风，你恨不恨我？”r
他看到了东方懿和小风之间的情深不倦，他更看到自己加注在小风身上的痛苦。或许，他该成人之美，退回原地。r
结果，他做不到。r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的心，被希望的情绪填满。r
今日东方懿和小风彻底决裂，小风的心，总有一日会装下他风清扬。r
“我曾经恨东方懿，只是我自己不知道。后来我知道了，我恨他，是因为我爱他。而你，永远都是我的朋友，或是我的师傅，这一点，不会改变。”小风哭过的眼眸直直地看进风清扬的双眸，很美，很清澈的瞳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