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好些了没有？”风清扬轻抚她汗湿的双鬓，柔声问道。r
小风轻轻点头，轻抚着腹部，叹息道：“还好，这个孩子命大，稳定下来了。”r
风清扬点头，这么长时间以来，小风和他说话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实属难得。风清扬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r
见小风直勾勾地看他，便问道：“怎么了？这样看我？”r
小风笑了笑，不想动弹，“突然想起第一次见你的样子。那时的你，笑容很灿烂。”r
“‘待到山花烂漫时，他在丛中笑。’你说的话，我仍记得。”风清扬也想起那些很久远的往事。r
五年，人生没多少个五年，他认识她的时间，已经这么长了。r
“是啊，亏你还记得。清扬，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我打算敬你一辈子，还曾打算为你找个好女人过日子。因为我觉得，你这样的好男人成仙实在太可惜……”r
“小风，别说了。今夜你很累，早点歇着吧。”风清扬及时制止小风道。r
小风却紧抓着风清扬的手，不让他离开，“清扬，别，趁今晚我们都心平气和，有些话，说出来，好不好？”r
风清扬脸上的笑容消失，他的温柔，如此短暂，今晚只是一刻。他的温柔，也很长久，曾经有五年之久。少了像风清扬这样的好朋友，多可惜？r
“我不懂你对我的情，是我粗心大意。若我知道，我该第一时间离开半月门，这样你就不会越陷越深，越来越痛苦。其实，我才是罪魁祸首，在能制止一切的时候没发现你对我的情，今天才会让事情演变到这种地步。清扬，我不爱你，真的一点也不爱。”看着风清扬木然的神情，小风并不好受。r
风清扬是很骄傲的男子，或许只要他愿意，他能令天下女人为之疯狂。可他潜心习道，一心朝月残交待的遗愿走去。r
偏生，是她的出现改变了这个男人，甚至让他背弃自己一生的信仰。他不愿放手，谁能说他错了？所爱非人，是最痛苦的事吧？r
“清扬，我真的，一点也不爱你。我爱东方懿，爱腹中的孩子，可就是无法将那些爱自他们身上转移。”小风重复道。或许她再残忍一点，就能将风清扬伤得更彻底。如此，他可能会狠心给她一个痛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