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r
不庸置疑，带着丝毫都不动摇的坚定，兰陵煜说。r
九流，无所不能的一个人。r
不，她不是人。r
但她最初是个人。r
现在说不好她是妖、是魔、是仙、是佛、还是人。r
她出现自然是来帮兰陵煜的，但最终是帮了他，还是帮她自己，这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r
看着地上还剩下最后一口气，随时都会离开的兰陵煜。r
九流问：r
“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r
很客气的询问，却带着交易已经进行的逐定。r
“你觉得我这个样子还能支撑到回答你问题吗？”r
兰陵煜有些自嘲的看着眼前这个无所不能的人说。r
他感觉自己下一刻就可以窒息了。r
“哦！我忘记了。”r
九流恍然大悟。r
其实，不是她忘记，是她根本就知道他不会死。r
不过……r
她还是施法，救活了他。r
只是一会儿以后，九流说：r
“好了，没事了。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r
不是询问，而是霸道的宣布。r
而兰陵煜真的没事了。r
伤口的地方不痛了，血也不流了，只留下了不可抹去的血迹，证明不久前发生过的一切。r
看着‘活’了过来的兰陵煜，九流开口：r
“你是因为爱她，还是因为恨她，才想要活下来。”r
她想知道，但是……r
“不急，在你回答我的问题前，我要对你说：在我救活你的那一刻，你的命运已经被加载在炼狱里了，未来你都要承受你的誓言。”r
不管答案是什么，他和她做了交易，交易就要开始了。r
兰陵煜没有说话，九流继续说：r
“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r
丝毫的不犹豫，兰陵煜说：r
“恨。”r
九流不说话，只看着满面愤怒、衣衫凌乱显得有些狼狈的兰陵煜。r
是爱，是恨，只有他自己明白啊！r
很想帮他们，但这都是命运的事情，不允许她改变。r
没有现在的他们，怎么有相识的他们？r
他们之间的事情很纠结，是她不好参与和改变的。r
应该说纠结到环环相扣的状态，是她无从插手的。r
而她要的只是拿到她想要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