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颜夕罗一听这话急了,赶紧说,“军爷,是我一时眼花,没看清楚,真没什么事,劳烦军爷…….”r
这时,旁边一个白须老者上前说道,“李爷,对不住啊,我这侄子刚从外地来,没见过世面,大惊小怪,惊了李爷的驾,还望李爷别见怪,别见怪。”r
“哟,这不是刘掌柜的嘛,今天你们杏林堂生意不忙啊,怎么有空在这城门口啊”,大胡子军官对着老者点了个头,r
“哦,李爷,今儿我这远房侄子初来京城,我特意来接他的,不想扰了李爷,见谅,见谅啊。亮子,还不赶紧见过李爷!”老者朝夕罗喊道,r
夕罗也机灵,当即明了老者这是在帮他,赶紧朝大胡子军官做了个揖,“李爷”,大胡子看看白须老者,看看夕罗,将信将疑,犹豫了一下,当即马鞭一挥,“原来这么个事儿啊,算了,走!”朝身后的几个士兵喊道,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回身道:“刘掌柜,改天去你药店里拿些金疮药,这东西弟兄们不嫌多,”r
“随时恭候!”白须老者赶紧应道。r
大胡子这才催了马回去了。r
“亮子,咱们也走吧”,刘掌柜喊着夕罗,r
“诶”,夕罗答应着,赶紧跟在白须老者身后。r
围观的人见此才都纷纷散开了去。r
行至远处的一安静小巷,颜夕罗一步上前对着这位白须老者一揖到地,“多谢老人家解救,”r
白须老者赶忙托起了夕罗的双臂,“不必,不必,举手之劳,何须多礼,小兄弟是外地人吧,一人在外,凡事要多加小心留意啊。”r
“谢老先生提醒,晚辈日后定当报答”。r
“诶,不必不必,哈哈,如果没其他事老朽就要先行了。”白须老者到也干脆,说完转身欲走,r
“老先生,”r
“哦?还有什么事吗?”白须老者回头,r
颜夕罗见老者一脸诧异,不由一赧:“老先生,我是来燕都投亲的,一时不小心,被偷儿偷了钱袋,现下正要去亲戚家,只是不知这定北侯府要怎么走?”r
“哦?你是定北侯府的亲属?”白须老者上下打量着颜夕罗,r
“不不不,亲戚算不上,只是家父与杨侯爷多年前曾有些交情,此番是让晚辈前来投靠杨将军,以期日后有个前程。”为了避免横生枝节,颜夕罗谎称自己一个是为了求取功名而投靠侯府的年轻人,r
谁知老者一听这话,袖袍一甩,“不必了,老朽可高攀不起侯府,”又往夕罗身后一指,“穿过这条小巷,再往东不行几里最大的府邸就是定北侯府了。”说完就走。r
夕罗一愣,心想,肯定又是因那小侯爷横行霸道,这个白须老者不敢招惹他们侯府,所以连带也不待见自己!实是夕罗对杨睿一味的偏见,使得她见什么不好的事情都觉得是因为杨睿的恶行而更加厌恶他。r
实则是冤枉了杨睿,只因老者是杏林中人,功名利禄在其眼中不过是过眼云烟,所以才会帮着夕罗应对刚才的守城官兵,而夕罗刚刚急切的表达想要投靠定北侯府,使得老者以为她也是攀龙附凤之辈,又怎会对她笑言相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