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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1 章(修改) (2)


第 1 章 第 1 章(修改) (2)r

“二拜师恩——”这个杨大人虽然是贵族,却父母双亡,朝里的太师是他的恩师,而且是他另一个妻子的亲生父亲。r

事实上,这次是三个人一起拜堂,红绳的两端是两个女人,中间的男人捧着红色的同心结。r

“夫妻对拜!”从脚下的布局看,应该是品字形。r

以足尖为点,连成三条直线,是个完美的等腰三角形。如果头部和足部在同一方向,则三个人分别拜往三个方向,所谓夫妻交拜,不过是各拜各的,互不相干。r

纪夫人说:“红锦,虽然是皇上指婚,可是太师家的小姐不是咱们能比的。你是礼部尚书的女儿,知书达理,这新婚第一夜就不要争了。”r

送入洞房,前面依然人声鼎沸。静悄悄的屋里,没有人声。r

“小姐,您怎么来了?”丫鬟的惊呼说明来人不同寻常。r

身边的床榻一软,有人坐下,头盖被有些粗鲁的揭开。映入眼帘的是张漂亮的脸,尖尖的下颌成为我目光的聚集处,她是太师的女儿,今夜的女主角。r

“纪红锦,我来是告诉你,杨不愁是我的夫君,是我上官飞花看上的男人,不光今夜他不属于你,以后也不会属于你!”r

她的眼睛很大,黑眼仁多白眼仁少,这样的面相应该是个善良人。下巴高高的扬起,不屑的教训着我,可是绯红的双颊和通红的耳朵让人忍俊不禁。r

“好的。你要就给你了。”r

“啊?”也许没想到这么容易,上官飞花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你、你什么意思?”r

前院传来骚动,新郎在向这里走。飞花的奶娘催促着,她终于不甘心的走了。临走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别忘了你说的话!”r

我们都是十五岁。r

她是孩子,我是老人。r

她想的是爱情,我想的是保命。r

新郎被簇拥着走向飞花的卧房,两间屋子并排安置在一个院子里。据说这里只是临时的,将来会分居东院和西院。r

为什么会并排?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为了体现一视同仁吧?那是3P岂不是最好的解决之道?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天哪,原来我还有这样的脑子!r

房间的隔音效果一般,隔壁的声音隐约传来,好像声音开的小小的电视。屋里的丫鬟婆子都退下了,空荡荡的感觉可以从风的强度体会出来。r

“嗵”,又是一声轻响。有人?r

我几乎要笑出来,怎么来了这么多人,新郎却不到?r

“唰”,盖头又被人挑开。这回有什么东西刺到眼睛。r

习惯了烛火才发现,自己的红盖头正搭在一把寒光似雪的剑上!刺眼的是剑上的反光,我下意识的想着若是再小一些,再窄一些,再薄一些就好了。那样——我的脑海浮现出一种“武器”:餐刀或者手术刀。r

“原来你是这副样子。”那人的声音有些沙哑。r

抬起头,看见一个魁梧颀长的身影。烛火打在他的半边脸上,一道红色的伤疤从额头斜着滑向嘴角。r

是他?!r

人生地不熟,沉默是金。r

“跟我走!”那人上来抓我,好像这一切理所当然。r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他肯定不是新郎。而我还要遵从圣命,嫁给杨不愁。我想,除非刀架在我脖子上,不然我还是要按照纪府的说法去做的。谁知道他的到来是不是一个陷阱呢?纪夫人说了,多少人等着瞧这桩亲事坏事,然后好参纪大人呢!r

隔壁的喧闹安静了一下,依稀传来开门的声音。那人顿了顿,一猫腰躲进身后帐子的阴影里。r

“你是来破坏婚事的吗?”身后是沉默。r

“一会儿挑盖头的时候,他的好兄弟都跟着,你没有机会的。还——”我突然顿住,腰上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透着寒气。r

悄无声息,好像这里从来没有人。r

唉……我闭嘴。r

他用剑顶住我的腰,即使纪大人那里,我也可以说得过去了。我安静的闭嘴,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r

突然,那人恶狠狠的说:“记住,你拜堂的时候,面向的是我。盖头也是我第一个挑开的!”然后,屋里又恢复了安静。r

什么意思?他是说,他才是正牌新郎吗?问题是,一个“板凳”怎么能进当朝一品大员拜天地的现场?r

我只能推测,他从一开始就是有预谋的跟着我。r

后背的寒毛一根根的竖起来,这场婚姻的背后有多少阴谋和陷阱?我为什么会什么都忘了?r

头一次,我对纪家产生了不信任的感觉。她们识得我第一次睁眼之前的我,难道我真是因为穿越而失忆的吗?r

一个又一个问题在脑子里飞舞,叫嚣着要撬开我的脑壳。r

门吱纽纽的响了,这回进来的是新郎。r

屋里霎时安静下来,我看见一堆不认识的面孔,其中一个穿着大红的新郎服。每一张脸上都挂着惊愕的表情,视线的集中地,应该是我吧?r

“对不起,太热了!”我的脸能煮熟鸡蛋。怎么就忘了把盖头盖回去呢?低头,伸手,盖好盖头,深吸一口气,端正的坐在那里。r

神啊,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r

“呵呵,礼部尚书的女儿果然知书达理!”又是那个轻佻的声音。r

在陌生的地方要与人为善,人家打你的左脸,你就笑呵呵的递右脸,只当自己没有脸。r

“杨四,不要胡说!”这个声音低沉有力,充满了威严,大概就是新郎了。r

一根秤杆挑落盖头,我抬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怎么说呢?很典型的武将脸,棱角分明,皮肤黑红。我的视线在那双丹凤眼上停留了片刻,垂下了头。太秀气的一双眼睛,在这张武将脸上,秀气的让我害怕。r

他一定有绝好的耐性!r

交杯酒,早生贵子,一套程序唱完,他低头吻了吻我的脸:“我明晚过来。”r

声音里透着不知名的暧昧,我的脸一定红透了。r

人如潮水,来的快去的也快。丫鬟剪短灯芯,屋里暗了下来。“请纪夫人安歇。”r

纪夫人?我的另一个身份鉴证。如果有一天我回到原来的时代,那么现在这个身份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摸着簇新而冰凉的被褥,耳边仿佛还有那声火热的许诺,这就是我今后的生活吗?r

“想他了?”拿剑的男人窜了出来,怒气冲冲。伸手擦了擦我的脸,啐了一声:“呸!不要脸!”r

脸颊这回是火辣辣的疼。这个莽汉子,简直就是土匪!不分青红皂白的闯进来,用剑挑掉盖头,还莫名其妙的拐人!现在,又没头没脑的生气。新郎新娘亲热本来就是天经地义,你掺和什么!r

隔壁传来男女的呻吟,我轻轻的向旁边坐了坐。他显然也是坐立不安,伸头向外面看了看,低声说道:“你记住,后天晚上我过来接你,你要是让杨不愁碰你一根寒毛——”他晃了晃手里的剑,森森寒光,把他白净的脸衬得有些狰狞,我才发现其实这个人的面相不是特别凶。r

“我就宰了你!”他的牙齿雪白雪白的,让我想起狼或者狗,忙不迭的点头。r

然后,他轻轻的走出去。外面有丫鬟和仆人低声说话的声音,还有远处酒宴中人们大声呼喝的声音。难怪他不肯带我走,原来只是带不走而已。r

隔壁的呻吟声响了很久,看来这个杨不愁身体不错,上官飞花从开始的哭泣已经变成了享受。我知道自己是过来人,因为这些东西我一听就明白。两股间有了反应,难道这就是故意做成不隔音的原因。生理和心理同时破处?r

叹口气,我轻轻的放下帐子。跟谁走无所谓,他们有很多麻烦。我只要解决好自己的就行了。r

闭上眼,松开裙带,手轻轻的探进去。花蕊处已是一片泛滥,我的眼前浮现出一双美丽的丹凤眼,好像他的手就在我的身上滑动着。r

花丛异常的敏感,轻轻的抚摸几下,便是全身不住的痉挛。紧紧咬住嘴唇,阻止急于出口的吟哦,任酥麻的感觉爬遍全身,将我拖至高台,然后重重抛下……r

呼!r

即使带起面具做人,总要有些时候可以放松吧?比如性,比如床,比如一个狭小的空间,比如一段短暂的失忆。r

我仰面躺在床上,呆呆的放纵着自己的思想。r

其实,我不是一个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