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看着自己整洁的地板上满是血污,年轻人叹了口气,任命的走过去将那人拖进了里屋去。沿路上歪歪斜斜的血迹,若让有心人看到,还以为是凶案现场呢!
他这屋子里有个可供休息的躺椅,平日里他大多在这里午睡。这人身份不明,他是断不会将他带到后院去的。看着一身辨不清颜色的血衣,年轻人皱了皱眉,转身出去拿了把剪刀,毫无顾及的将人家一身衣袍剪成了碎片。
看了看男子的伤势,年轻人松了口气,回到后院里去了金疮药过来。他这药效奇佳,收效甚快,且没有一般金疮药洒在伤口上的灼烧感。
不舍的看了眼手上的瓷瓶,年轻人狠狠道:“真是便宜你了!等你醒来,一个铜板都不能少给我!”麻利给男子上好伤药,扯开一条崭新的里衣将他的伤口包扎好,年轻人看了看满屋子的狼藉,皱了皱眉。
地板上的血迹虽已经干涸,但也并不难清理。沾了水的拖把转了几圈,就清洗的干干净净。将污水直接倒入河水,看了看门口的血迹,又是一声低咒。等处理完全部的血迹,他整个人已经累的背都要直不起来了。揉了揉肚子,年轻人回到屋子里,取出一个牌子挂在了门口。这才拍了拍手,转身关上店门,扶着腰回到屋子里。
正午有人看到门口的牌子,上书:老板身体不适,暂停营业。摸着口袋里的铜板,唉声叹气自己好不容易攒了点儿私房钱就是想喝一壶梨花酿,看来是实现不了了。
而此刻的年轻人正将血衣和沾上了血迹的布条拿到后院去烧毁,看着渐渐燃烧并发出一股子怪味儿化作灰烬的布条子,他叹了口气,艰难的挪动着步子,又取了条薄被返身回了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