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乍起,满街冥钱飞舞。宇文瑾感觉到一阵阵寒意,左肩也因为寒冷而隐隐作痛。r
“皇兄,还没到吗?”被夜风吹了快半个时辰的宇文瑾此时已经是面色苍白,冷汗淋漓。r
“就快到了。”宇文敦在薄雾里勉强的辨别方向,又因为抱着宇文瑾而不得不减慢了速度,心中本来就焦急,宇文瑾这一问差点让他发怒。r
如果不是看在宇文瑾对影儿太重要,他绝对会把她扔在大街上,自己一个人加速冲向那个女人的柏木府。r
“把她交给我,你们去救影儿。”上官靖终于找到一个不去的理由,只是宇文瑾怎么也不肯不去救影儿。r
“上官靖,你在后面跟着,我们先走一步。”宇文敦巴不得把宇文瑾交出去,假意让上官靖跟着,自己就先走了。r
“快点跟上他们。”宇文瑾的话在这寂寥的大街上格外的响亮,还引得几家人的家犬狂吠起来。r
“不行,你的伤还没好。去了也只能给他们增加负担,我们回去等消息吧。”上官靖好言相劝,甚至动用蛮力要带她回去。最后还是被宇文瑾挣开了。r
“上官靖,如果影儿出了任何事。我宇文瑾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之前她只是迷迷糊糊的昏过去,隐隐的也知道一点在她屋子里发生的事。r
那时候上官靖居然丢下影儿带着她逃走了,这一点,在她心里狠狠了烙下了一个印记。r
“瑾儿!”宇文瑾也不管那两个人是用的轻功前进,自己转身就朝着那个方向跑去。r
也不知道是跑出了几步,她就昏了过去。追上来的上官靖打横抱起她就往宇文敦的方向加速飞去。r
希望还来得及。他低头看了看怀中这个倔强的女人,无奈的叹口气。r
“怎么回事?”宇文敦和欧阳成站在柏木府门前,看着三分五裂的红木大门和倾颓的匾额,心中皆是一惊。r
上官靖追来的时候,正看到宇文敦和欧阳成低头无奈的往回走。r
“为什么不进去看看?”上官靖总觉得这里诡异,且不说漫天冥钱,这里的空气中充斥着一种特殊的气息,越看越觉得诡异。r
他抱着宇文瑾,一马当先的走进柏木府。虽然是破落了,但是花草山石都还错落有致地摆设在庭院中。r
沿着走廊向里深入,那股奇怪的气息越来越浓郁。r
“这是什么气味?怎么就像是什么东西腐败了似的。”欧阳成捏住鼻子,不时地拿起在院子里折的一根树枝绞去挡在前面的蛛网。r
“进去就知道了。”上官靖又往前走了几步,这走廊分成了南北两个走向的支路,默契般的,宇文敦和欧阳成走向了一边。r
往前走了几步,上官靖突然嗅到一股足以令人窒息的腐臭味。宇文瑾也被这股气味呛醒了。r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还有些朦胧的眼睛在突然冒出来的浓雾里什么也看不清。r
“这地方是你们不该来的地方!”这声音分明是带走影儿的那人的声音,上官靖立即警觉起来。r
宇文瑾也辨别出了他的身份,看了一眼上官靖就从他怀里挣了出来。r
“你把影儿带去哪里了?”宇文瑾按住左肩,朝声音来源的方向大声吼道,却没人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