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雷立刻双脚后跟靠拢立正,来了个军礼,微笑的说道:“谢谢爸,谢谢三叔。三叔可以我心目中的军神,能成为三叔手下的兵,是我最大的光荣!我会刻苦训练,争取早日成为一名合格的士兵。”
说完这番话,王雷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还好今天他穿了长袖的外套,要不就尴尬了。他在心底给自己竖起了大拇哥,赞呀,有进步!看看这反应、这表演越来越纯熟,不去做演员真的浪费了。
听了王雷的话,张丁那双凸起的眼睛,仔细的上下打量起眼前的王雷。中等偏瘦的小身板,皮肤白净,面目清秀,这要是给套上假发,说他是个妞也会有人信。
他用鼻子哼了一声:“嗯。”然后又低头继续喝他的黑咖啡。
王雷心里这个气,看不起老子,看看以后我非得让你见识一下小爷的能耐,亮瞎你那对金鱼眼。
他面不改色的,走向茶几,拿起咖啡壶慢慢的给张丁的杯子倒满咖啡。
“三叔,我那有些正品蓝山咖啡,我一会就给您取来。我在泰山基地一直都没看到三叔的部队,不知道到时候我会到哪里去跟队伍汇合?”
“哦。”张丁抬头看看他,仿佛要把他看透透。
两个大金鱼眼睛看的王雷直发毛,他赶紧放下咖啡壶,转身站到雷鸣的身后。
雷鸣哈哈大笑道:“你不用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王雷在义父的办公室插科打诨又停留了十几分钟,看那架势是没有离开的意思。
雷鸣一看,脸色一沉,板起脸说道:“你自己没事做吗?这是想在等我招待你吃大餐呀?”
“好呀!”
“好你个头,我跟你三叔还有事情要谈,赶紧滚蛋。”
王雷本来是想靠时间,熬到张丁离开,他好劝劝义父小心点他,这个能跟布莱特要官要钱的家伙,那就是睡在床边的老虎,说不定啥时候就咬自己一口,不能不防呀!
恰巧这时他的通信器响了,低头一看,原来是师父打过来的。他一拍头,忘了跟师父约定的这个大事了。只怪这一大堆的事情,一个接一个,根本没有他闲下来的的时间。
雷鸣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谁了,调侃的说:“是你欠了人家债了吧,人家催上门来了。”
王雷呵呵一笑,“是师父了!”
“那还愣着干啥,还真等我招待你呀。”
王雷再次来了个军礼,“义父,我这就先走了。三叔那我就不送您了!”
雷鸣一挥手,王雷一溜烟的溜了。
雷鸣看着王雷消失,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口咖啡,慢慢的说道:“他老师是老二!”
张丁一口咖啡差点喷了出来,手指在面前来回的指着,有点不可思议地说道:“他。这小子是老二的徒弟?”
雷鸣点头道:“没想到吧,当初老二看到这小子的时候,立马说要收他做徒弟。”
“不是吧,这小家伙有这能耐?”
“呵呵,老二的眼力你不信吗?”
张丁看这王雷刚刚离开的方向,怔怔地发呆。
雷鸣突然表情严肃下来,正色道:“老二收他做了徒弟后,我仔细的观察了几年,我决定让这孩子接我的班,以后泰山基地就交给他了。”
这一次张丁的眼睛睁的更大了,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低头细细地品他的黑咖啡。
雷鸣看着窗外,低声的说:“要变天了!得及早做准备了。”
张丁应道:“嗯!”
王雷回到自己的小天地,开始准备行动的装备。家里的存货勉强够这一次行动用,把备用的动力助推器固定在自己的两个小腿上,把一枚枚闪着蓝光的钢钉装进腕部发射器的弹仓里,穿甲弹、钢丝。
装备穿戴整齐,开始准备一些备用品,子弹、弹夹、军用饼干。上次答应带给师父的备用品,都在这次行动中消耗掉了,还得另外准备一个大包。
至于这个备用品的问题,王雷一直都很好奇,问了很多回,可师父他一直说:“都是为你准备的,以后你就知道了!”而且最近的量也是越来越大,他的经济压力也大起来,“公益活动”换来的那些军需品已经不能满足师父的胃口了。做完这次买卖自己应该可以轻松一下吧。
一个小时后,王雷背着个如同小山一样的背包离开了泰山基地,走进基地外面的密林,很快就消失在密林的深处。
就在王雷离开后十五分钟后,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也走出了泰山基地,他沿着王雷走过的路线也走进了密林深处。这个人身体格外的轻,在密林间,能准确的找到空隙,巧妙的避过各种的障碍物,而他的速度也是极快。走走他就会停下了,拿出一个小仪器,仪器上有个模糊的小点点在不断的移动。
这个人看着屏幕上的小点点,眼睛里露出凶光,嘴巴一笑,自言自语道:“让你再开心一会吧,等到夜色降临的时候,就让你去见死神。”在斗篷的下面,可以看清是德杨已经有些扭曲的脸。
德杨从布莱特那出来后,就想着怎么报复这个纨绔的泰山基地太子。要说德杨为什么看王雷不顺阳,总是想要除之而后快。一方面是他两次受到王雷的羞辱,而这个人明明是一个纨绔,本身的战力有限,勉强接触些道具才能战斗的家伙,就这样的一个人,让自己吃了暗亏,这口气始终卡在喉咙。还有一个原因是德杨与王雷一样是个孤儿,王雷却是成为雷鸣的义子,过着太子般的生活,而自己呢从小生活在杀手组织里,过着非人般的生活,对于一个小孩子能够活着走出那里,自己的付出的代价那是别人没法想象的。
嫉妒、羞辱让他时时都想要除掉这个白净的小少爷,他想要看到这个小家伙,哭着看向自己求饶。而自己一刀刀的把他的四肢、身体划开让他的鲜血映红脚下的土地。然后慢慢的在绝望中死去,就像他以前杀手组织那些小孩一般,而自己还是那个唯一活下来的胜利者。
“小家伙,我来了!”想到这,他的笑容更恐怖了,喉咙中还发出恐怖的嘶嘶声。密林中一些乌鸦被他的声音吓的飞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