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孤月小心翼翼的把韩萱草放到软床上,替她盖上薄被后理了理黏在她脸颊两旁凌乱的发丝,终于缓过一口气来走下飞机,对着杰森坦然的一笑,“难道你忘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杰森布满冗长络腮胡的面容轻松的一扬,“Good luck!”
墨孤月俊秀白皙的面容已经如往常一般平静,接过一些镇定剂之类的药,他再次回到飞机,坐到对面看着软床上静躺的人儿。
整个飞机内部采用的纯天然色的装饰,而此刻的她犹如茫茫大海中的一抹泡沫,美丽而那么的不真实。犹如蔚蓝深邃的天空下的一朵白云,圣洁而遥不可及。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让他患得患失,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接下来的时光过的很快,也很祥和,尽管韩萱草醒来,她也只是静躺着,安静的如不存在一般。
直到飞机在法国某市的机场降落,墨孤月才去把她从床上扶起来。韩萱草全身柔若无骨般任由他搀扶着,懒懒洒洒的走下飞机。
专车早已在出站口等候,没走几步墨孤月再次把她抱进车里。
她软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身体,白色的衬衫也变得有些凌乱不堪,墨孤月有些无奈的扫她一眼,心情却没有丝毫的不爽,相反他竟然很享受她躺在怀里的这种感觉,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般,如果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执判,就是这儿!”冷刀摇下车窗。
墨孤月透过车窗看着眼前那仅两层的袖珍小诊所,嘴角轻轻扬起一丝笑意,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浓缩便是精华!
抱着韩萱草走进诊所,一个年龄三十左右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走上前来迎接他们。
“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礼貌十足的话语传来。
冷刀走上前去,把纯金打造的名片递给她,“请把这个交给韦什田韦医师。”
“稍等片刻!”女人看着闪闪发光的名片眼睛都瞪得快掉出来一般,一边点头一边往二楼跑去。
“执判,你休息下!”冷刀命一个保镖已经沏来一壶茶。
墨孤月的目光却落在墙壁上那副韦什田的签名上,把三十多种语言都凑到一张纸上,看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怪异,可是怪在哪里,他却还始终没有捉摸出来。
冷刀还没懂墨孤月沉默的意思,白衣女人已经从楼上下来,她一脸的歉意,把名片递还过来,“抱歉,韦医师说最近不看病。”
墨孤月淡紫色的瞳仁裹着惊诧扫向女人,“他要什么条件。”
“韦医师并没有说……”
“他没有说不代表他不要。你去告诉他,只要他治好我带来的病人,无论他出什么条件我都可以满足他。”有些狂妄的话语从墨孤月嘴里说出来,却像许诺一般的温和。
世界上的人不都是这个样子?见机行事,所以不得不说,他还是个挺会做生意的医生。墨孤月在心里想着。
“那好,你们再等等,我再上去一趟……”女人拿着名片又往楼上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