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点头,认同尤小柔的话,他便昂首,左右两下将杯中的酒,喝个干净。
中途,却是连气也不喘一下,眉头都没有任何的褶皱。
拍下酒杯,男人笑看尤小叆,“不知道,尤小姐觉得我们还能不能再喝一杯,两杯三杯或是四杯?”
心中暗道一声不错,尤小叆便毫不吝啬的拍起了手掌,“当然有!”
说罢,她便将倒满酒的酒杯再次送上来,男人接过,尤小叆兀自和他的酒杯一碰,豪气的道,“喝!”
烈酒入腹,辛辣灼热。
然而,尤小叆却依旧觉得畅快。
因为,她喜欢这样的味道。
小时候,尤小柔虽然被尤利接走,尤家却从未接济她与母亲一分一毫,当然其中尤小柔也曾经偷偷的想要给她钱,但却被她拒绝了。
她尤小叆向来洁身自爱,不受他人嗟来之食,她知道姐姐的钱,其实都是尤家的,所以,她如何也不要。
于是,她与母亲的生活便一直拮据,却也温馨。
直到上大学那会儿,缴学费,再加上母亲的身体渐渐不好,她们的生活才有些艰难。
母亲的病起,尤小柔并不知道,说是不想让她担心,所以,尤小叆便一直帮着母亲隐瞒,所以,自然的,她也是没有向尤小柔或是尤家伸手要过一分钱。
但是为了母亲和自己,她只能拼命赚钱。
犹记得,上大学那会儿,她每天只要有时间,都会找不同的工种来打。
她最喜欢糕点,于是第一份工作,是在一个甜品站打打下手。
后来为了钱,第二份工种,便是在酒吧做过公主,因为,听说这行的钱财来的很快也很高。
当然这个公主,在做之前,她便已经和经理说好,只陪酒,不陪其他。
经理人还不错,也知道她是个大学生,故而对于她的要求还是答应了。
在酒吧大概做了半年的工作,不过,虽然那里钱赚的多,但是被吃豆腐还是经常的事,所以,坚持到她的最后底线之后,她便毅然的辞了职。
而她这原本就天生不错的酒量,再加上那段时间的培养,现在,更是精炼。
她这人一般不醉,唯一醉过的一次,还是曾经大学毕业的时候,和死党的那场分别会。
那天,她确实喝高了,高到,当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被自己的死党埋怨到无地自容.......
于是,自那次之后,她便知道,她醉酒真的很可怖!可怖到,她小心翼翼的再也不敢醉酒!
“尤小姐,我的名字叫做骆冶。”男人忽然的开口,将尤小叆神游的心思拉回原处。
瞅着那人的不变的脸色,尤小叆挑了挑眉,“你说什么?你叫落叶?!”
男人目光微闪,笑着道,“不是落叶,是骆驼的骆,妖冶的冶。”
“哎呀,那还不是落叶!”尤小叆摆了摆手,再次倒满两杯烈酒,送到男人的眼前,“来,落叶,喝!”
男人伸手,接过尤小叆手中的酒杯。
干涩的手指,若有似无的扫过她圆润的指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