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一直在储秀宫前打扫这本身就是矛盾。首先只要查问东宫守门的侍卫,瞧瞧这两位秀气的宫女又没出现过。不过如此也麻烦,我这有更简单的方法,可以让你们说实话。”r
沈菲昕拉过那名恐惧的宫女,直径把她拉起,抬高她的下巴,“大家可看见了,这里有一道滑开的伤疤。”r
太子煜自然是注意道了,询问开来:“这又有什么问题?”r
“呵呵,问题就是,这是草民伤的,凶器就是草民的金簪。”说着沈菲昕从袖口抽出一只凝羽玉簪,而大家打量开来,那凝玉玉簪的头部是浓烈的血渍。这凝羽玉簪是戴在沈菲昕发簪左右各一只的,如今右边的发髻空荡荡。r
“这两位宫女说是奉贤贵妃的命,邀草民有事相商,随后在皇宫里绕来绕去,消耗时间。草民追问不得所,才初次下策,用金簪恐吓,其中一人,才把草民带回东宫宴席。要说证据,这就是铁证。你们还想抵赖吗?”说着沈菲昕走进另一宫女身边,冷冷说道,“你的腹部有淤青,要不要我来揭穿?”r
两位宫女纷纷垂下脑袋,瑟瑟发抖,苦苦求饶。“奴婢不敢了。奴婢知错。奴婢承认,却有此事。”r
宫女一承认,举目哗然。r
皇帝更是不可置信,他眼里的贤妃,贤能善良,爱种花树,连一草一木都珍惜倍加的人,怎么会?r
“皇上,您不要轻信这野丫头胡说八道,她们都想陷害臣妾啊!”r
“皇上如此英明果断,自然不会冤枉任何人。”沈菲昕抢先说道,现在她就怕皇帝护短。就算她有真理,就怕不分青红皂白之人。所以先扣顶帽子给皇帝戴戴。r
“还有,公主,草民还有疑问呢?”沈菲昕凑近那挽琴公主,“你说你被玷污了,恕草民斗胆,您的处,子之血呢?”此话掷地有声。问得挽琴惊愕,马上反应过来,“自然,自然没有让他得逞!可是本公主的身体都被看了去!哪还有清白啊!”说着她又哭泣起来。r
沈菲昕冷笑几声,“您故意禀退随身宫女,自然是设计了这一出。怎么?还没有心里准备吗?装哭什么?我还要替我们家夫君道不平呢,我家夫君丰神俊秀,就算再饥不择食,还有我!我倒是怀疑,公主爱慕我家夫君,勾引我家夫君呢!”r
“你——你——”r
“好了!”皇帝勃然大怒,咳声阻止,这事情很明显了,既然自己女儿没有失,身。那就当作没发生过。r
只是宠爱的小公主竟然恬不知耻地干出如此下三滥的勾当。如若在明查下去,就是自己理亏啊。要不然直接逼问七公主的贴身宫女就明了了。皇帝又不是不知道挽琴老早爱慕齐王爷的。r
“罢了。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如有任何蛛丝马迹泄漏出去,满门抄斩,你们明白了吗?”皇帝此话是针对一群臣子说的。r
真是荒唐,太子圣诞之日,会发生如此荒诞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