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诺斯满面春光的带领着他的士兵向居民区前进。
就在刚刚达夏人的另一面城墙被伊诺斯给占领。
战斗远没有基亚那边那么激烈,甚至城墙上的弩车只有寥寥的几台,没有多少的抵抗,达夏人便撤退了。
“兄弟们,打完仗我让巴菲特将军请你们吃饭,好不好?”伊诺斯高声道。
“好。”身后的士兵纷纷答应。
众人沉浸在胜利的喜悦时,只有米诺斯正紧锁眉头。
“伊诺斯副团长,前面好像有些可疑的地方。”米诺斯向前指着倒在血泊中的骑士们说道。
伊诺斯举手做了个停止前进的手势。
“的确。他们每个人的铠甲上都有几十支箭矢,这可不像是在城墙上搏斗造成的。”伊诺斯也赞成米诺斯的疑点。
“而且地上的血还没流干。”
“难道基亚老弟已经...”
伊诺斯已不敢在想下去。
“全军龟甲阵阵型。”
身后的士兵们很快每十个人用盾牌围成一个龟壳,留下一个在中心的指挥官。
这种阵法在面对箭矢时有额外的防御力,但缓慢的移动性却是这个阵法的致命缺点。
龟壳里面的士兵们由在中心的指挥官指挥着前后左右移动。
在“龟壳”们缓慢的来到居民楼中心时原本封闭的窗门再次打开,迎接伊诺斯他们的依然时锋利的箭矢。
又是上千枚箭矢如蝗虫漫天飞舞。
士兵们尽量的将手中厚厚的盾牌高举于头顶,不让这些如同蝗虫般的箭矢打中自己身后的兄弟。
龟甲阵可不同于其他阵法,这些阵法不仅没有机动性而且对士兵们的默契要求得很高,而彼此之间的默契从哪里来呢?自然是从无数次的战斗与训练得出来的。
每路过一栋居民楼便有一个龟甲阵散开。
他们并不是逃走,而是为他们的兄弟报仇。
厮杀声纷纷响起,不着铠甲的弓箭手自然不是全身铠甲的诺卡里步兵的对手。
“伊诺斯长官,是巴菲特将军。”一个士兵跑了出来。在其后面的是两名浑身上下都被鲜血染红了的骑士。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死。哈哈...哈哈。”伊诺斯激动的拍着基亚的背。
虽然被吓了个半死但伊诺斯还是很热情的拍了拍基亚的背。
“这位是?”
“布鲁斯。奥拉。”
“奥拉骑士?你好...你好。”
在一阵寒暄时,士兵们也从居民楼里走了出来,每个士兵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有失去兄弟的伤感,有为自己的手里又有武勋的开心,但更多的表情是为自己可以结束战斗的欣慰。
事实上也是如此,除了从城门处冲出的鹰隼骑士团之外,所有的达夏弓箭手都藏到了居民楼里伺机而动。而现在他们统统都被伊诺斯的士兵给杀死了。
基亚回到城墙上,潜伏在两边的弓箭手也完成了他们封锁的任务,除了少数几十个鹰隼骑士团的成员逃脱外其他的骑士都被弓箭手给射死。
深吸一口血雨腥风的空气,基亚俯瞰着城堡,这里是他基亚的第一个城堡。也是飘起属于巴菲特家族旗帜的第二个地方。
传令兵送上来了一份伤亡名单。
阵亡一百名诺卡里骑士,三百名弓箭手,五百名步兵。
这些数字与达夏人被全歼的数字相比显然要好得多。
基亚带着十几名佣兵来到了领主大厅。
这里是领主们最后拼死一战的地方。
这是一个没有什么装饰的大厅。
最显眼的就是在大厅摆放的两排大长桌,这通常是领主与其他人商谈重要会议的地方。
大厅的后面是一条阶梯,长长的阶梯盘旋而上,直到二楼。
基亚走上二楼。
二楼被分为三个房间,一个书房,一个卧室,一个外屋。
基亚走进书房,一地狼藉。
基亚命令身后的佣兵们将地上的书籍拾起放回书柜。
达夏人和马利克斯人一样只重视暴力对文艺却并不怎么在意。
“巴菲特大人,在牢狱里救出了这里曾经的管家。怎么办?”一个斧枪兵跑上阶梯问道。
“让他过来。”思考片刻之后基亚说道。
半个小时后,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由两个士兵搀扶着来到基亚前。
“参见领主大人。”老管家做出要对基亚行礼的模样。
“免礼...免礼。”基亚赶紧扶老管家起来,看这幅摇摇欲坠的老人基亚实在是不忍心让他行礼。
“巴菲特大人,我是上一任领主的管家弗里森。卜二德。”
“弗里森管家你赶紧让这里曾经的管事人过来,我要开个会。”
“巴菲特大人,那些管事人都被达夏人关到牢狱去了。”
“来人,赶快将这些管事人救出,明天我再开会。”
“是。”身后的佣兵应声而出。
基亚推开卧室的门,躺在床上,想着自己佣兵团一路走来的事。
从一开始的二十二人到现在的六十多人。
自己从一开始的佣兵团团长变成了一个诺卡里王国的贵族。
自己是经历了多少常人没有经历过的事啊!
伊诺斯在弗里森的安排下住进了基亚旁边的房间,也有个照应。
基亚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而伊诺斯却还要照顾手下的士兵。
庆功会上。
“来兄弟们,抛开烦恼让我们尽情的欢乐吧!”伊诺斯将手中的麦芽酒一饮而尽。
被邀请来的士官们也尽情的喝酒吃肉。而那些没什么身份的士兵也在领了赏钱之后到酒馆里一醉方休。
基亚在梦乡里梦到了他的好朋友兼好兄弟——克里斯。
“克里斯,我的好兄弟,我一定会救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