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黄埔凝知道她怀上孩子之后,就彻底残酷的给她禁欲了。r
孟昔月有时候寂寞极了,就上去挑逗他。r
可几次都没成功。r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男人的对自己的控制力竟然如此的好。r
明明每次她都摸到他火热的欲望,可他却每次都是淡然一笑:“月儿,清心寡欲,清心寡欲。”r
孟昔月每次都是气到翻白眼。r
去他酿的清心寡欲,她现在都快被黄埔凝逼成了兽性大发的欲魔。r
好在孩子还有一个月就要出生,她被禁欲的日子也算是快到头了。r
只不过,她本来就那么的卑鄙,那么的无耻,自己过的不舒服,她就也一定不会让黄埔凝好过。r
这个臭男人,想必也是怕受不了她每次使坏的蛊惑。r
每次都是半夜三更等她睡着了之后,他才敢脱衣上床。r
第二天她睡醒的时候,他就又起来去上早朝去了。r
一天算下来,孟昔月能和他近距离接触的时间,也只有像现在这样的光天化日了。r
这天,又是阳光明媚,日朗气清。r
孟昔月起了个大早,精神抖擞的在院子里浇花。r
御医特别叮嘱,要临盆前期,要多动,不能整天坐着。r
孟昔月是生过几个孩子的,她知道御医的这些叮嘱很受用。r
虽然身体已经很笨重,但她仍旧坚持每天在院子里来来回回的走一两个时辰。r
实在无聊的话,就会替这些宫女浇浇花什么的。r
但是黄埔凝却舍不得见她做这些粗活。r
每次见她拿个水壶,他都会责怪的把水壶从她手中接过来。r
或许是朝堂上的事情不多,这天黄埔凝下朝也有些早。r
孟昔月提着水壶又在往花上浇,黄埔凝却急匆匆的走了过来。r
“哎呀,小祖宗,你能让我省心点不?”r
黄埔凝说着就要接过孟昔月手中的水壶。r
孟昔月却不肯合作,转了个身,提着水壶又浇起了刚刚身后没浇到的花。r
“月儿,听话,别浇了,别浇了。”r
黄埔凝不敢强抢,只好好言相劝。r
孟昔月却不理会她,仍旧自顾自的浇自己的花。r
“祖宗,把水壶给我,行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