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疲惫的上官甜心做着最后的清理工作。将端木寒抱出密室,走到温泉池,细细为他洗干净身上的血迹,换上干净的里衣,放到软榻上。又快速将自己清洗一番,再抱上端木寒回到内室寝殿的大床上。
靠在端木寒的肩膀上,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听着他开始变得沉稳有力的心跳,终放下心闭上眼睛休息。
第二天下午上官甜心才醒来,立即为端木寒把脉,检查复原情况。又将玉露血指喂他服下,才走下床。
走到外殿,桌上摆着清粥小菜,心里暖烘烘的。紫竹,真是贴心。怕是这几天她也没有休息好吧。随时更换凉掉的膳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会出来,就为了任何时候都有东西吃。
将紫竹唤了进来,了解这几天朝廷动向。这些天她总感觉心慌,怕是有大事发生。
一会张福禄也跑了进来。见到上官甜心就焦急的问道:“左相大人,请问皇上、、、、、、”
“皇嫂,”戴着人皮面具伪装端木寒的端木谦和苏鹤楼走了进来。紫竹,张福禄连忙行礼。
“皇兄如何了。”端木谦抓着上官甜心的手,皇兄的毒有没有治好?
上官甜心的眼中泛起水雾,没有回答。只有一脸的忧伤和滚落的泪水。
几人心中咚的一声巨响。该不会,该不会?不会的,不会的。
“皇兄,皇兄。”端木谦觉得天昏地暗,转身就跑向内殿。上官甜心一把拉住他,“现在不是悲痛的时候。想办法解决目前的困境。否则,怎么对得起他。”
跌坐在椅子上的苏鹤楼,回想着那个壮志凌云,气吞山河的男人,指点江山的气概,可是再也见不到了吗?他一心守护的天宇国,一心守护的心爱女人,就这么丢下不管了吗?难怪那天他说,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护好上官甜心,甚至拥她为帝,全心辅佐。早就写好了圣旨。
苏鹤楼看着悲痛的上官甜心,感觉心更疼更痛。
“我们不要在这打扰他休息,他太累太累了。让他好好睡觉。”上官甜心哽咽着带头走出门外。
“奴才留下来也伺候皇上。”张福禄请示端木谦。
挥了挥手,端木谦沉重的步伐不知道是怎么走出乾清宫的。天上的太阳金光万丈,耀眼刺目。皇兄,我该怎么办?我愿意拥护皇嫂,不负你的期望。
看着走在前头的上官甜心,她那瘦削的肩膀要承担多重。她的痛不比自己少。
御书房的气氛沉闷,悲痛而压抑。低低的呜咽声更让人觉得心酸无比。
“哭什么?封锁关于端木的一切消息,拿出皇家男人的骨气和魄力,替他守护好天宇。把前方灾情说说。”
上官甜心的话让自顾沉浸在悲痛中的端木谦止住泪水,平复心情。再怎么说,他,虽是王爷之尊,毕竟还是个十七岁的孩子。上官甜心忘了现在的自己也只有十五岁。
“皇兄说若他有什么不测,就、、、、、、”端木谦边擦泪水边说。
“我问你灾情。天宇只有一个主人,就是端木。你给我牢牢记住。”上官甜心严厉的斥责端木谦。
苏鹤楼也擦掉泪水,现在一切要以天宇为重。如果被人知道端木寒目前情况,内忧外患。瑾王又虎视多年,天宇必将深陷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