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是怕母后揭穿了你的真面目吗?你根本不是端木寒。可怜我那寒儿。为了皇位,你竟然连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也杀,你还是人吗?端木谦,撕下你脸上的人皮面具,让百官都看看你这个卑鄙无耻,丧尽天良的乱臣贼子,你,人人得而诛之。今天我要替天行道。”太后的话震惊了朝堂所有人。
谦王已经好些日子不曾上朝,左相难道也是被借口离京吗?
“敢问太后有何证据如此说?危言耸听,搬弄是非,诽谤皇上,可是重罪,哪怕您贵为太后。”
苏鹤楼隐在衣袖中的双手捏紧了拳头。甜心所料竟然提前发生了。
“谦王不在就是最好的证据。真病假病一探即知。谁不知苏大人可是自幼伴皇上长大。莫非皇上被害苏大人也有一份?”端木瑾矛头直指苏鹤楼和端木谦合谋害了端木寒。
“可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请瑾王拿出凭证,不要空口说白话。要知道,瑾王爷的动机可比苏某大太多了。我苏鹤楼行的端坐的正。”苏鹤楼毫不畏惧的与端木瑾目光交锋,无声厮杀,丝毫不退缩。
“禀皇上,前兵部尚书李大人,韩太师,苏将军各率兵马打着清君侧,诛谗臣的口号与京城守备军,五城兵马司皆已被控制,现在直逼皇宫而来。”
一侍卫禀报,身上的战铠血迹斑斑,一看就是经历搏杀才冲进来的。
“什么,这明明是逼宫嘛,这是名副其实的造反。”朝臣们毕竟也是经过大风大浪之人,心中雪亮。
京城兵马皆已被控制,皇宫守卫如何抵挡得了十万大军?一些人的身体已经开始哆嗦。今天要把命丢在这了。
端木寒一直的淡淡的像个旁观者,看着他们自导的戏。
看高位上的皇上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淡定漠视目前的处境,一些人放下心来,皇上肯定早有安排。
“张福禄,关上殿外大门。本宫今天要当着满大臣的面好好教导教导谦王。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坐上那个位置的。”太后得意的声音掩饰不住兴奋。瑾儿,终于可以登上那个位置了。
“不知众位卿家可有意见?”太后扫视殿中官员,她要他们立刻决定站队,她甚至不介意全部屠杀。
立刻,顷刻间,形式突变,朝堂一分为二,一派以瑾王为首,一派以苏鹤楼为首。
“张福禄,朕可曾亏待过你?”端木寒心痛道,你的潜伏隐忍,就是为了这最后一刻吗?念你侍奉过先皇,原是想留一份念想,给你机会。怕是父皇也不曾想到你是老妖婆的人吧。没想到这个机会,这份念想却给予自己致命一击。幸得甜甜提醒,否则一子错,满盘皆输。
“奴才谢皇上厚爱。奴才只忠于皇上。皇上昏迷不醒,神仙也无法救治。良禽当择木而栖,奴才也是没有办法。”张福禄脸上无一丝惭愧之色。
“谦王爷,怎么,还不揭开脸上的面具吗?事到如今,你认为你还有翻身的机会吗?”端木瑾恨不得上前亲自撕碎端木寒的面具,撕碎他身穿的龙袍。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