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管用吗？上香？”小暖疑惑的问，她只是听主任说过上香拜佛这件事，倒是不知道原来是这样的缘由。r
“呵呵，只是求个心理安慰啊，哪里还真的能指望着求神拜佛让病人好了啊！后来在大家的不懈努力下，手术技术提高了，术后管理规范了，在一次次死亡的教训中吸取经验，才走到了今天啊。”张默笑呵呵的说。r
“噢，难怪你们总说咱们移植的路是踩着病人的尸体走过来的……”小暖若有所思，接着说：“那你们今年去烧香时带着我吧！”r
“傻丫头，早就不去啦！现在恐怕那个庙也不在了，谁还去烧香啊！你把你的工作做好，就是对病人最大的负责了。”张默看着小暖的认真劲儿，忍不住笑了。r
再想一想，也是，不知从什么时候，上山烧香的惯例就被打破了，似乎真是很久都没去过了。r
“噢……”小暖遗憾的叹息。r
“好了，不和你说这些了，时间差不多了，你是不是该给病人们开会了？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据说，我们拿到的肾源可能会减少，你谈话时注意一下。”张默突然想起自己早晨得到的消息。r
“啊？为什么啊？不是说好那么多吗？那么多病人都等着，如果减少了，得有多少人失望啊！”小暖忍不住叫起来，推迟时间可以接受，因为顶多就是多等两天的事情，总归还有希望，可是肾源数量的减少，会打破多少家庭的希望呢？r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只是据内部消息说有这种可能性，现在还不确定，我正在想办法打听详细情况，你记得在谈话时注意一下，万一情况属实，给自己留好说话的余地就行了。”r
张默看着小暖的眼睛，似是上级对下级的交代，更多的，则是关心。r
小暖这丫头还是对病人过于在乎了，总是无法改变，这样夹在缝隙里，会很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