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山门外,是一座巨大的鱼塘,鱼塘的四周是石砌成的,鱼塘里水质清澈,可以见到许多观赏的红鲤鱼、各种颜色的鲸鱼。
池塘的中间,竖着一尊孔雀开屏的石像,这石像高度约十米左右,宽度算不准。
石像颜色为天然的绿石,颜色晶莹剔透,周身折射着绿光膜。
绿石像下方的水面,四周则浮着颜色鲜艳的荷花。
鱼塘的四周种满了桃花树,桃花蓁蓁,桃花灼灼。
出了这观赏鱼塘,则是宽阔平坦的街道,街道是白石垒砌的,长得神龙不见神尾。
街道的两边都是整齐的高楼房子,房子是白石砌成的,下面都是商店,店前仍然是桃花树。
站在这里看,远远的又是此起比落、层层叠叠的大小山峰,山峰上的桃花林里,屹立着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白石宫殿。
……
罗龙一行人沿着街道走,今天街上的人特别的多,各色的人都有,熙熙熙攘攘,喧嚣热闹的很。
两边的店,大多数是饭店和客栈,以客栈居多,看来平时来这里旅游玩乐的人也不少。
虽然客栈多,但今天住的人更多。
罗龙找客栈,沿着街两边一家家的店铺、掀着珠帘进去找,可是答案都说住满了。
很多女老板都对他说抱歉,然而她们的眸里皆对罗龙闪着热烈的炽光:啊,这小伙好帅!
一些美妇则会咬着轻声呢喃的话:“帅哥哥,要不你晚上到我床上挤挤?免费啊!”
罗龙闹得个大红脸,逃也似地跑出来。
在外面等候的一行人皆是悻悻失望,白吟见罗龙的脸总是白一阵、红一波的,心中醋意大发:“罗龙,你进去是不是占了美女的便宜?脸红得像猴子的屁股。”
罗龙哭笑不得,小六子搔耳抓头地看看白吟,又看看罗龙,心道:“你为何骂我?”
罗龙向小六子递了个眼神,小六子立即笑道:“我去问吧。”
接下去是小六子挨家挨户地掀着珠帘进去问有没有客栈住的事了。
虽然客栈都住满人,但是那些女老板也会对小六子挤眉弄眼的,说些热心的话。
小六子倒是大方的很,顺水亲一下,揩揩油的,他无师自通会。
不过,小六子出来一脸不变色,大大咧咧呢。
“好君子!”越雪兀自赞道,“小六子,有房住吗?”
小六子摇摇头,又接着找下家去了。
“看来今夜要露宿街头了罗。”小宝长叹一口气道。
找来找去,小六子终于找到了一家,那老板娘拍拍小六子的肩膀:“还剩三间空房,你那么多人好挤呀。咦,我一人睡,你要不要来?”
“好的呀!”小六子在她脸上揩了一把油,“想生个猴子吗?”
“什么?”老板娘一怔,然后咯咯大笑,她反手揪了小六子耳朵一下,“你有这个本事?”
小六子手舞足蹈地说:“试试呗……”
站在门外的白吟己似乎听到了什么猫腻,她对罗龙说道:“你看你看,近墨者黑呀,青胜于蓝。”
罗龙憨笑道:“这是小六子的本性,我想学还学不来呢。”
白吟在面纱里白了罗龙一眼:“你羡慕?好!等回去我教你!”
“对!等回去我也教你,咯咯……”越雪拍拍胸部说道。
罗龙瞳空放大,他自然知道是啥意思啦,啊!我的天。
“哧溜”一声,小宝跳到罗龙的肩膀上,细如蚊声说:“大哥哥,我支持你一箭双雕,上了她们去,她们就不会欺负你!”
“小宝下来,没大没小的。”采无玄说道。
小宝吐了吐舌头,便跳了下来。
“罗龙你听着,今年过年三十,我帮你们举行婚礼!”采无玄一字一句的说道,“当然,你和白吟、越雪结婚了。”
啊――――
小宝热烈鼓掌,巨猿阿壮挑着担子在傻笑。
白吟和越雪低着头,虽然她们罩着面纱看不见脸,但她们颀长的脖子却红了起来。
罗龙难为情地摸摸头:“这个……那个,我小啊……”
采无玄严肃地说:“什么小啊?你长得这么高大,再说像你这种年龄,大楚王朝的男人生的儿女己成群了。”
扑哧――
男的会生?说错啦。
罗龙不敢吭声了。
青巫血师摇着扇子,他脸上微微地笑着。
小六子从客栈里跳了出来叫:“有房了,进去,都进去!”
……
罗龙、小六子、巨猿阿壮三人住一间;采无玄、白吟、越雪、小宝住一间;青巫血师单独住一间,因为他喜静怕打扰,他的大脑总是不停的考虑问题。
房间倒是很干净清爽,被子颜色是桃花色,很温馨。
床也是桃木做的床,有股淡淡的桃花香味,每个房间都有好几张床铺,好浪漫。
中午就在老板娘的客栈吃饭了,各种好菜都有,价格也不贵。
晚上一餐,也在客栈吃。
夜晚十点多,小六子睡不着,他想出去喝几杯酒,由于晚餐采无玄在饭桌上控制他们的酒量。
当然小六子是不敢多喝的。
他这一说,罗龙和巨猿阿壮自然欢喜,于是三人溜出客栈找饭店喝酒了。
街道两边的孔明灯高高挂起,路上照得雪亮,来往吃夜宵的人很多,多数是大楚王朝的男人。
不过看他们眼色在两边的店铺瞟来瞟去看啊看,行动猬琐,多半他们是在找美妇了。
罗龙他们走进一家叫“夜朦胧、鸟朦胧”的酒店。
老板娘殷勤地招呼着他们坐下来,她的眼睛热情地盯着罗龙问道:“几位客官吃什么?”
小六子答道:“上几个好菜,热一壶好酒。”
“好的呀!你们稍等。”老板娘袅袅婷婷地走进厨房准备去了。
罗龙听到右边有两个人在说话聊天,罗龙便转头看了一下,右边的饭桌边坐着一胖一瘦的两个人也在喝酒。
胖的满脸虬髯,一脸横肉,他穿着一身青长袍,年纪约四十多岁。
瘦的人长得精瘦,他穿着一身黑长袍,年纪约三十多岁。
他们黑的都像锅底。
瘦的轻声说道:“武哥,你养的血婴卖给大楚王朝多少银子一只?”
胖的说道:“三佰银子一只。”
瘦的说道:“武哥,你发大财了!来,敬你一碗!”
胖的一碗酒一口喝干:“小钟,养血婴成本很高啊,也挣不了多少。”
瘦的也将一碗酒喝完:“成本再高,也可以对半挣啊。你这次准备收多少男婴儿去练?”
胖的说:“有多少收多少呢,反正开了几条船来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