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可激烈的捶打着他的胸膛,用鞋跟踢他的小腿,可他的肌肉硬得像铁一样,纹丝不动。r
她怎么也挣不脱,情急之下,趁他舌头伸进来攻城略地时,猛的阖齿咬下。r
血的腥味蔓延了口腔。r
他啐了一口,退出,恶狠狠的盯着她,忽然俯身,在她的颈窝里咬了一口。r
“啊——”沈可疼得叫出声来。r
吹弹可破的肌肤上,一排深深的齿痕,最深处似乎已渗出了血丝。他满意的吮吸着那块皮肤,舌尖轻轻的刷过齿痕。r
沈可被他舔得浑身都发麻了,忍不住轻颤:“你是狗啊?”r
席向东冷笑了声,扶起她的脸,冰凉的手指抚摸着那块由他制造出来的吻痕。r
“记着,你要敢让他碰你,他碰你哪里,我就把你的皮从哪里揭下来。”r
“你这个变态!”沈可充满恨意的瞪着他。r
“记不住没关系,多来几次就记住了。你还欠我好几百万呢,你以为这么简单就完了?”r
“……”r
沈可硬生生的退了一步,绕在他指尖的发丝也被挣断了几根。r
席向东低头,摩挲着指间的断发,方悠悠道:“这个游戏一旦开始了,就只有我才能有喊停的权利。沈可,你没有。除非……你死。”r
他知道游戏已经脱离了轨道,他开始不愿意按照母亲的摆布去做了。他有严重的洁癖,上过了他的床,还想再去爬别人的床?r
沈可深吸一口气。她已经意识到,就算她想尽办法把欠他的钱还清了,他只要不肯放手,以席家在京城的身份地位,一样可以把她玩得死去活来。就像他说的,除非——她死了。r
既然如此——r
“记住你说过的话。”她看着他,极平静的说,“只要我去死,不管之后我是人是鬼。你必须履行你的诺言放手。”r
她说完,忽然快步的穿过走廊,来到酒店外的景观区亮马河畔。在席向东愕然的注视下,翻过栏杆,直接跳了下去。r
“砰!”r
溅水的声音在黑夜的河面回荡得格外惊心。r
彼时道路上恰好有几个行人,一见状况,都大叫起来:“有……有人跳河啦!”r
席向东先是一愣,然后急怒,恨得几乎想立刻掐死她。也许把她淹死才是正确的,可是他已经奔了过去,连想都没想,就随之跳了下去。r
水面荡开几圈涟漪,沈可很快就沉了下去。她不会游泳!r
这么脏的水,这么冷的天!r
席向东屏住呼吸把自己沉下去,寻找沈可的位置,幸好河面不宽,两人跳下去的先后时间也相差不大,他很快抓到了沈可的手,迅速的游过去托住她的腋下,把她带出了水面。r
沈可已经不知道呛了几口水,意识不清的攥着他的衣襟。r
这边的骚动已经惊动了酒店的人,几个会游泳的工作人员在岸边跃跃欲试,席向东已经游过去,把沈可先托出了水面。经理一看是席大少,吓得魂都去了一半,赶忙打电话叫救护车。r
沈可闭着眼睛,感觉到有人七手八脚的把她放在地上,席向东一上岸就搓着她的手,掐她的仁中,她的长发湿漉漉的像水草一样黏在脸上,脸色惨白,被路灯的光一照,没有半点生气。席向东忽然觉得惊恐,大力的按她的胸口:“沈可!你丫的给我睁眼,听到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