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挽朝身旁的红袖眨眨眼，随后红袖拿出一包银子递到齐公公手中。
“公公慢走。”
-
交好宴上，宴席开始后宁挽便入场。
身着一袭月白色纱衣，并不像宵国将她献给寒澈时那身舞衣那么暴露，而是规规矩矩并无半点不妥，毕竟她现在算是翊国皇帝的妃子了。
月白色纱衣做工精美，极其飘逸，身后丝带飘飘，裙摆曳地，宁挽款款走到大厅中央。
随着一旁抱着箜篌的谭乐师音起，宁挽便也舞了起来。
宵国的皇帝方绪就坐在席上，不再是宁挽常见他穿的青衫，好像并不担心在翊国太后寿宴上出现过的他会被认出。
宵国的外交使亦坐在方绪身旁的位置上。
宁挽的舞越看越熟悉，外交使终于想起，这不就是他把宁挽带来翊国献给皇帝时的那舞么，但是熟悉中掺杂着些陌生。
是那舞没错，但是宁挽在与谭乐师的商讨中改了几处，据说是寒澈的主意，为此谭乐师好像还专门学了好久宵国的曲子。
当初寒澈赞宁挽一舞如同九天揽月，今日舞衣换成了月白色，便仿佛是从月宫中走出的仙子，妆容极其精致的她一颦一笑都勾人心魄。
已是夜晚，月华从殿外淌进，似是要为宁挽伴舞一样。
一舞毕，宴上依旧鸦雀无声，似乎全都被宁挽一舞迷住了一般。
直到寒澈轻笑开口：“挽姬，到朕这儿来。”
宁挽听话上前，寒澈伸手指指自己身旁，示意宁挽就坐在他的身旁。
虽然略有惊讶，但宁挽还是坐下了，而后转头对着寒澈勾起一个笑，轻声道：“没有辜负皇上您的期望吧？”
寒澈笑了笑，点点头。
“男配方绪好感度加10，当前总好感度为95。”
皇后静心养胎未参加宴席，右下角便坐的是蘅妃，蘅妃的旁边坐着婉嫔。
交好宴上人并不多，算上宁挽不过也就寒澈的三个妃子，还有翊国的外交使。
对面坐着的人也很少，方绪以及莫珩，还有宵国外交使。
看到莫珩时宁挽轻轻惊讶了下，随即转头看向玉蘅，见玉蘅目不斜视，一直端庄大方的浅笑着。
再看向莫珩，莫珩似乎感觉到有目光看向他这，而后抬头看向宁挽，扯出一个笑对宁挽点点头。
而方绪却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蓦地，他唇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笑了。
本就是自己把她送去寒澈身边的不是么？现如今见到她如此受宠，应该开心的不是么？只是看到她对着寒澈浅笑，两人私语，怎么他的心就刺疼刺疼的？
放在桌下的手渐渐握成拳，很紧很紧直到青筋爆出，方绪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眼，全然不复刚刚的情绪。
寒澈开口：“想来友国皇帝对方才一舞该是很熟悉吧？”
见对方没有开口，寒澈又添一句：“友国献给朕的，当真是一个妙人儿阿。”
这是当初宵国外交使原封不动的话。
“呵呵，陛下喜欢就好，这也是挽姬的福气。”宵国外交使笑着回答，在他看来，宁挽受宠还是极开心的，这样下去宁挽能拿到翊国的重要信息了，这对他们可是极有帮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