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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苦思冥想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快过年了,一切看起来都正常进行着,庄雅依旧扎在繁忙的工作中。江南生意很顺也不断发展,京城那一摊子基本交给林啸打理,晓宇和小张双双辞掉了工作全心经营着专卖店,听说生意火爆,日子也越过越好。噜噜和一可的感情迅速发展,两人基本确定了恋爱关系,江南很赞成,庄雅也没进一步的反对。r

今年过年估计不能像往常那样大家都集中到这里来过年,各自都很忙,庄雅便邀请嫂子和妹妹一定要来,孩子忙就不勉强了,她们俩也没什么事情,也就答应了。r

这个年虽然孩子们都没回来,但过的还是蛮热闹的,江南特地将父母和一凡接过来,过了一个老少组成的大年,全家都围绕着小一凡,把一凡高兴的又蹦又跳天天是爸爸,妈妈,姨妈,舅妈的喊着,小嘴很甜,还追问为什么哥哥姐姐都不来呢?别看他年纪小,可分得清谁是谁,他天真的告诉姨妈:“一可哥哥和我是一个爸爸生的,不是一个妈妈生的,这是为什么呢?”像个小大人似的又自言自语着:“林啸哥哥是姨妈的儿子,是不是姨妈啊?”一凡聪明又幽默,这点随了他爸爸。r

“噜噜是我姐姐,晓宇也是我姐姐,她们俩都是我亲姐姐,都是我妈妈生的,可是怎么也都是舅妈生的呢?”一凡终于忍不住这个压在心底的问题,她摇着爸爸的胳膊问。r

“乖儿子,等你长大就知道了哦,你现在还小,听不明白,你就记住她们都是你的亲姐姐,知道吧。”江南告诉儿子。r

“爷爷也这样说的。”一凡撅着小嘴不高兴。庄雅看着儿子这么聪明,心里非常高兴。想着明年该上小学了,庄雅心里有些紧迫感。孩子的教育培养绝对不能忽视啊。r

正月十五这天,庄雅他们把老连长也请来了,过年期间他外地的孩子都回来陪爸爸过年,因工作忙昨天又都返回了。老连长不愧为军人出身,调整的很快,心情也渐渐好转。这天大家聚到一起很热闹,都尽力的让老连长开心些,尤其是庄雅的嫂子和他谈了很久,一是感谢多年来对鲁的关照,鲁在长时间自我折磨的日子里,多亏有老连长的陪伴。二是宽慰他一定要想的开,人生来世,就面临着风风雨雨,沟沟坎坎,活着的人一定要好好活着,这样才对的起已经走的人。”老连长,我们也都也大把年纪了,也经历了别人没有经历的事情,还有什么想不开呢?我们还能有多少日子了,所以要开心过好每一天,享受现在美好的生活。这才是最主要的啊,你看我,现在心情好多的了,每天帮孩子做做饭以外,还参加了老年合唱队呢。每天和同龄的老人一起唱唱歌,心情非常舒服的。”嫂子细细地和老连长说着。r

庄雅和妹妹说着悄悄话:“妹妹,你察觉林啸有没有改变?”庄雅说。r

“有啊,有很大的改变,前一段时间我去他那里住了一段时间,这孩子每天忙得很,基本不回来吃饭,我和他啦啦家常话,他也没心思和我说话。住了不到一个月我就回去了,上个月电话告诉我谈女朋友了,我想问问情况,他还不耐烦的把电话挂了,嫌我罗嗦。这个孩子挣点钱了,就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也正在发愁,这样下去不会学好了。”妹妹一下子焦虑起来。r

“是啊,我也感觉这孩子变化挺大的,我经常嘱咐江南要多盯着点,做生意一定要先做人啊。”庄雅略有所思的说。r

年过完了,庄雅嫂子热情邀请老连长去他们家乡玩玩,散散心,正好也回老部队看看去。老连长非常感谢,也有些动心了,考虑了一下说到天暖和了就去。几天后嫂子和妹妹先后坐火车回去了。r

林啸开始攻克“中小资金”项目,他已经了解清楚,首先要从外贸部门入手。r

他开始把注意点集中在外贸局,经过一段时间的打听,终于得知经手这项工作的是一个姓苏的女科长。别看她只是一个小小的科长,但实权在手,非她才能帮上忙的。即使此时认识局长都没用。下一步如何接近苏科长,成了林啸目前最重头的工作。你说巧不巧,她的女友周佳妮恰恰就认识苏科长,而是很好的麻友。每到周日苏都会来到酒店玩到尽兴。当然后来林啸才知道苏科长他们来酒店玩麻将不仅仅是单纯的玩,其中有很深的奥妙。r

经过安排,林啸终于有了和苏科长一起吃饭的机会。饭桌上凭着林啸的智慧和幽默,很快就赢得了苏科长的好感,当然林啸不是傻子,不能当时就让人家很明显的看出来自己有利用的想法,而是见好就收。等待下一次机会,时机成熟才能实施计划。r

回家的路上,林啸很振奋,为自己的聪明洋洋得意。夜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r

可是却做了个可怕的梦,在梦境里他突然发很多人在对他怒吼喊叫,他不答话,才懒得搭理呢,然而那些人越来越厉害,疯狂一样的对他乱叫,他害怕了,风一样的向前奔跑,肩上不知什么时候背了一个挎包,边跑边摆动个不停,他不得不用另只手摁住背包,摸到里面有一把大水果刀,但他潜意识里并不想使用它,穿过一片草地时,脚上的尖头皮鞋跑掉了一只,但这并没有影响他跑的速度,他仓皇穿过空无一人的大操场,慌乱间衣服被操场上的体育建材刮破一个口子,自己也可能被刮伤,但是并没感觉痛,他不敢回头,不敢喊叫,因为心神大乱,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他重重地跌倒在地。下巴和双臂磕到了操场上的楼梯台阶上,伤痕累累,这时他抬起头来一看彻底绝望了,他恐惧地颤抖着,恨不得一头钻到地底下躲避。眼看着追击的人越来越近,他突然冷静下来,四处一看前边不远处是一个学校的后门,门口停着一辆大奔。他迅速朝那辆车奔去,也不知哪来的力量,飞起一脚就把车玻璃踢碎,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惊动了学校里面的人,顿时冲出来几个人……他成功了,围追的人见状一下子逃跑了。”干什么呢?”一声大喊,把他从梦中惊醒。醒后一身冷汗,他坐起来,不得思解,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呢?这个梦预示着什么呢?他的心了忽然紧缩了一下。r

第二天,林啸依然朝气蓬勃的出现在这个大都市的人流中,他没有畏缩,一个梦就能吓到他吗?他是谁?初出茅庐的林啸啊。名声虽还不大但也鼎鼎。何况他从来都不相信什么梦的预示,不相信封建迷信,他也从不信宗教,他就信现实,他就信事在人为。:只要人在脑子在,没有干不成的事!这是他时时提醒自己的警言。也是他的座右铭。下午他约佳妮一起吃晚饭,其实目的就是想进一步了解苏科长的情况。r

林啸再一次显示了他的与众不同,和女朋友吃饭中不动声色的就把苏科长的底细打探的清清楚楚,而且滴水不露,还显得是那么的单纯憨厚,当然林啸经过和佳妮一段时间的相处,也渐渐从心里爱上了她,他也曾经有过闪念,这样做是不是有利用自己女友的嫌疑呢?但马上又被自己坚定的否决了。r

林啸多少有点感觉对不起佳妮,不由自主的对她好起来,吃过饭,带着她又去了黄金商城,佳妮说这都来了好几次了,都买全了。林啸说,看看还喜欢啥,林啸认为唯有买东西才能弥对她的歉意。r

林啸掌握了苏科长的情况,回去后开始动脑子,要想一个恰当的办法,到底如何才能更加接近苏科长,如何才能把这个项目拿下来。良久,一个初步计划在他心里酝酿成熟。r

这是一个冒险的计划,也是一个大胆的主意。从佳妮那里听说这个苏科长有个人人皆知的不是秘密的秘密,苏科长是个很古怪的人,40出头,从没结过婚,她讨厌和男性一起生活,听说她小的时候经常见父亲暴打母亲而产生了心理阴影,形成了心理疾患。也曾经去看过医生,也治疗过,可是都不见效果。成人后就开始厌恶男性,尤其看到那些夫妻进入同一间房屋时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感。她断了结婚的念头,也从不交结男朋友,把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到工作中去,在工作中创下了辉煌的成绩,她的业务水平远近闻名,尤其在外贸业务中,她游刃有余,没有能难倒她的事情。(难怪社会上流传这样一句话,意思就是说大凡在事业上取得优异成绩的女人大部份都没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虽然这句话太绝对了,但仔细想想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的。她非常喜欢自己的工作,可以说是酷爱。去年组织部通过考察和民意测验,根据她本身条件和能力任命她为副局长职务,她找到组织部谈了自己的想法,要求继续做自己目前的外贸科长工作。很多人都想不透,也有人说她傻,可她就是这么个怪人。r

有人说一个人如果没有正常的私人生活,也必定有调节私人生活的另一种生活。这句话正确极了,苏科长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她有另一种私人生活。也许是从小父亲的暴力深深影响了她,也许是一种潜意识流的发泄,也许是一种对待积压数年怨气的排解,她有一个嗜好。一种用鞭子抽打男人的嗜好,就像是欲性发作时的一种表现,一种满足,一种发泄。她不想让男人进入身体,她感觉恶心,她的性取向严重变态。当林啸了解到这一切时候,既是吃惊又是好奇,最主要的是突然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但是他毕竟是个雏,根本不了解这类事情。然而林啸不愧为聪慧过人,他利用了几天的时间翻阅了大量有关此内容的书籍,泡在网上整整一夜查阅此类信息,几天下来,他仿佛也有了某种嗜好一样。林啸准备拿自己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