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一只金色大掌极快的抓住的灵蛇,快速的逃遁而去,没留下任何踪影。
这金色大掌自然就是璇玑的。
她逃至一处幽静场所,那灵蛇受伤过重,最后那一击,差点要了它的命。她小心的喂了丹药,那条灵蛇看着璇玑的目光似乎有些感激。据说元婴期的灵兽已经有了和人类一样成熟的思维,而化神期的灵兽则可化作人身。
正在这时,那只灵蛇突然痛苦的在地上翻滚了起来。只见那灵蛇的鼓起的腹部突然瘪了下去,而它缓慢的移开了蛇尾,只见那蛇尾下出现了一个白的的蛇蛋。
这尾灵蛇最终产下了一枚蛋,产完之后,那灵蛇突然吐出自己的千年金色内丹,那金丹很快被那枚蛋给完全吸收掉了。那枚蛋吸收完金丹之后发出剧烈的灵气波动,眼看着就要孵出来!
那尾灵蛇看着璇玑,嘴中发出“嘶嘶”的声音,不知怎的,在璇玑明白了它的意思之后有些诧异!将手放在那枚灵蛋上滴上了自己的血。这样这枚灵蛋就算任自己为主了。
而正在此时,灵蛇的气息已经无比的虚弱,只见它直起身子按一种诡异的方式舞动着,而璇玑确看到那条母蛇身上的最后能量朝那一枚灵蛋输了过去。很快,那一舞完毕,那条母蛇化为烟尘,消散不见。
璇玑知道,一些上古的神兽经常会在临终之时通过本族的献祭来将自己的能量传给下一代。
虽不知这灵蛇是何品种,但这种献祭看起来有些惨烈。那之前的七蛇七叶草相当于这灵蛇找来的产后补药。而最终的结局是,七蛇七叶草被修士夺走,它也误了自己的性命。
而另一边,在母亲消散的同时,那枚蛋里的小蛇终于破壳而出。
这小蛇与它母亲不同的是,它全身成青绿色,头上又一个尖尖的小角。甚至它居然有一对小小的爪子。
此时这破壳而出的灵兽的形象正是传说中的蛟。一般蛇要进化成蛟需要修炼千年,有待角长出来之后,经历大天劫之后,才可化蛟。而它刚出生就是已蛟的形态,已经算是得天独厚了,璇玑猜测,和他母亲的献祭恐怕有些关系吧!
此时,那小蛟探头探脑的看着璇玑,飞速的盘在璇玑的脖子上面,无比亲密的用小蛇舔着。璇玑能感受到它无比依赖的情绪。
别的修士样灵宠都是成为自己战斗中的一大助力。而她想起自己之前孵出的两样,小骡子和小东西,自己可从没指望那两位的战斗力。她此时觉得这个刚孵出来的小蛟只要不像之前那两位不靠谱就行了。
此时,在某一处山洞。
只见一位白衣女子盘腿而坐,衣决飘飘,面容静美,颇有仙子之势,此女就是颜诗舞了。
只见她一手上捧着一黑色硕大内丹,另一手打出一个又一个复杂的法决,只见她面目突然变的狰狞起来,面部出现金色羽毛,长嘴如勾,此时的形象倒是与上古神金翅大鹏的样子。
随后,她面上的羽毛渐渐退掉,又恢复成一副静美的样子。此时她脑中的那个灰色身影开口了:“此处的大鹏内丹你已经吸收掉,而《金翅变》此功法正是我们金翅大鹏一组的绝学。若是练到小成,元婴期也就差不多了。到时候可别忘了本座的叮嘱!”
颜诗舞嫣然一笑道:“前辈如此帮助与我,我定会遵守承诺,完成前辈的叮嘱!”
那灰色声影又道:“传承洞府万年前有一金龙内丹失落在此处,若是能得到它,本座的伤势便能恢复大半了!”
颜诗舞听到此处,眼底闪过一丝晦涩不明的光芒,嘴里却道:“前辈放心,若是对前辈有用的东西,晚辈定不负嘱托!”
。
此时,传承洞府里的大半修士都聚集在洛河的边上。只见那洛河的浪涛高出水面十多丈,汹涌的起伏着。那刚刚起伏的浪头上面有一个类似与卷轴的东西。
那卷轴随后缓缓的展开。露出一副青山绿水图。那卷轴看起来倒是与上古赫赫又名的仙器洛河八阵图有几分相似。
而岸上的一清风阁修士好奇道:“诸葛师兄,这就是传说中的仙器洛河八阵图吗?”
那叫诸葛的男子就是与齐子星极为相似那人。只见他缓缓开口道:“虽然我从未见仙器,但看其威能恐怕是远远不及的!”“另外,”他缓缓道:“此界根本承受不了仙器的威压,观其势头,应是那真正洛河八阵图的仿版,应为较为上品的圣器!”
突然有一金丹后期的修士迅速的移到卷轴旁边,刚用手抓住那卷轴,只见电光一闪!那修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便在瞬间就化为飞灰了!
那叫诸葛的妖孽男子嘲笑道:“那卷轴上的结界还未消失,此人就那么迫不及待,真是愚蠢之极!”
这张洛河八阵图,每在修士进入传承洞府之时,就从河底钻了出来,可每次它的结界都从不消失,众人也没办法争抢,于是每一代进入传承洞府的修士,都被叮嘱了此事。
由于每次它只是出现了一阵,便又钻进河底消失不见,便有人猜测,这张图卷是想自己择主。
不管怎样,这只是一个猜测,在场的巨大部分修士都是怀着争抢的心理站在了此处。
此时叫诸葛的妖孽男修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从手上翻出一面白玉小镜子,只见他照着镜子,嘴里喃喃道:“像我这么俊朗完美的修士,世上也就我独一份了,上天真是对我不薄!”
然后又啧啧道:“就算是得到了真正的洛河八阵图又怎样?能变得像我这么俊朗又讨人喜欢吗?”
旁边众清风阁弟子皆抽了抽嘴角,他们对于这个经常翻出镜子开始自恋的师兄也有些无奈不已。
只见其中一弟子道:“掌门说过,那张卷轴,我们要想办法得到。”
诸葛听后不耐烦的挑了挑眉,瞪了他一眼,那弟子见此情景,立刻闭口不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