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没醉只是借酒装疯,那就失体统,更失了体面,“醉了!”明空强自镇定,一本正经,面不改色地简短地回答,哭闹使她口干舌燥、声音沙哑。
王淑宁见她哭成那样,还记得替自己狡辩,很是可爱,禁不住嘴角上扬,面带笑意,柔声道:“借酒撒泼!”
“心里难受,这里憋屈,”明空一跃而起,转身直瞪着王淑宁,拍着胸脯嘶吼道:“你还不许我开解开解?”
明空的愤激行为再次吓着了王淑宁。她下意识地往后挪挪。明空对自己突然暴发的越橘行为也吓了一跳。她叫过嚷过之后直愣愣地瞅着王淑宁等她发威,眼神里流露出些些的恐惧。但她认定王淑宁会让着自己。这些天来,王淑宁本来也就一直在放任明空为所欲为。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只要不被惩戒,明空都要好好的利用,人痛苦和无聊时,总得找个出口发泄一二吧!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按说王淑宁是该动家法的,像明空与慧真这般淫乱于寺院,又如此叫嚣宫廷的,若要惩治,砍头是必须的。可是,王淑宁的心太善良了,历史证明,该下手时就得要下手,否则,后果自负。“你休息吧,本宫明日再来看你。”被吓着了的王淑宁丢下这句话匆忙起身离去。她不想因明空的无礼而发火,她也不想让别人因明空的以下犯上而治她的罪。为了息事宁人,她只有逃离。
王淑宁回到自己的寝宫,由花影服伺着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她实实在在的被****了,手指尖感受过的那种温温软软的圆坚实饱满令她张慌失错又惊世骇俗的感觉挥之不去。她试着用手指触摸自己的圆滑,却怎么也生不出触电般令她震颤的感觉。
第二天早晨花影服伺梳洗时,见王淑宁萎靡不振的样子,担心地问:“皇后娘娘这是昨晚喝多了的缘故?”
“本宫昨晚喝多了么?”王淑宁诧异地问。她都忘了昨晚喝酒这档子事了。
“昨晚喝了不少的酒,想是多了,由着武娘娘的性子闹。”
“本宫失态了吗?”王淑宁忽然又记起了指尖那曾经一闪而过温热绵软的感觉,下意识的抚弄着手指,脑海里重显了昨晚武才人放荡不羁的行径,确实不雅,可并不惹人憎恶,不但不憎恶,甚至还有些喜欢,不觉抿嘴一笑。
花影没有看到王淑宁一跳而过的笑颜,“哪倒没有,只武娘娘醉得厉害了,拉拉扯扯说了些不清不楚的话,没个羞惭的。”她说着脸也有些红,明空昨晚的一些些作为着实让她心惊又脸红。
王淑宁却不以为意,“明日挑个使唤的给武娘娘。”明明那个女人比自己大四岁,为何就这么想照顾着她?
“是,皇后娘娘。”花影见王淑宁对明空昨晚的行为不予追究,也不怪罪,甚至连句责怪的话都没有,很是惊异,却也不好说什么,正要退出去,却听王淑宁说:“须是个懂事乖巧的,年龄不要超过十六岁,容貌不用太娇好,清秀些便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