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单纯的王淑宁一时没听明白明空话里所指。
明空看到王淑宁一本正经的反问，很是无语，“那个……”那种话题是应该一点就透的，怎好一再重复？看来，这位皇后娘娘果然没享受过那种人间极乐。且又纯真保守，只是一个老实敦厚的主是怎么想到要用自己来打败萧淑妃这样的馊主意的呢？明空转念一想，出谋划策的一定另有其人。
王淑宁见明空突然扭扭捏捏露出一幅与年龄不大相应的羞赧女儿态，转了半天脑筋才恍然大悟，“那个！”语毕，腾地飞红了脸颊，欲叱责明空不知廉耻说出如此难以启齿的事来，又忍不住好奇，忸捏了半天，好奇心战胜了纯洁心，用低得几不可闻的声音问道：“那个有何特别之处？”
“这个——我也说不好，总之，美不胜收！”
“那个——”王淑宁陷入沉思状。不描绘得形象点，她还真想象不出其中的美好来，便问道：“与皇上比，何如？”
明空不知这个话题该如何继续下去了，和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后悔不该先挑了这个话题，便想尽快结束，敷衍道：“自然不同！”
“有，有，”王淑宁下意识地往周围看了看，怕别人听到，贴近明空，用更细更软更轻的声音问道：“有何不同？”话一出口，脸上似着了火般的灼热。
“你！”明空被追问得烦躁，回头瞪了王淑宁一眼，“真不懂？”
“懂什么？”王淑宁似懂非懂，其实，非常不懂，很想问问清楚，又怕明空气恼，便本能地放低了姿态，放柔了声音，抑制住心的狂跳。毕竟这些年她一直是个老实本份的女子，何况从不与别人谈论这等话题，况且与皇上又没有实质性的发展，虽说举案齐眉，但总少了些些儿什么，在听了明空与慧真的故事之后，她明白缺的是真情真心真意……
“皇后娘娘大婚前一夜不是有人专门教授？”
“是，是有人教授，”王淑宁脸已红得通透。身为淑女啊！这叫她如何说得出口？可是，可是，好奇害死猫啊！她不敢看明空的脸，结结巴巴说道：“只是，只是，那时还小，又没和皇上圆房……”
明空见王淑宁满面通红的娇憨模样，觉得有趣，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若是民间女子，只怕娃儿都生出五六个了，她却还这般的害臊，便生出几份戏耍她的情绪，故意含羞带喘地说：“人与人确也不同，我只与慧真时才会********……欲壑难填……欲罢不能……”
怎么能说出这样的污言秽语？可是可是，王淑宁欲罢不能了，支支吾吾半天，又问道：“你和皇上……没有********、欲壑难填、欲罢不能？”虽然羞惭却还是问出来了。要说女人真八卦，身份高贵的皇后也不例外，在这关头竟然就忘了圣人之言，忘了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圣人啊，永远是对的！
“没有！”明空回答得很干脆。
“那个有何不同？”王淑宁用书挡在脸前。
明空知道这个话题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了，没想到貌似单纯的王淑宁如此****。你****，我又何必装纯洁呢，明空一咬牙，“我说出来，皇后娘娘若觉得不顺耳也不许治我的罪！”
“嗯！”王淑宁频频点头。
“金口玉言？”明空瞅了瞅王淑宁的脸，再次确认她是认真的。此时的王淑宁和明空都因着过于私密的谈话而激动着，激情着，羞愧着，燃烧着……两人的脸上都如同染着朝霞，娇媚艳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