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真啊——”明空一声长嚎，她到达了快乐的巅峰。两人汗水淋漓，软塔塔地扑倒在石头上。阳光炽热，烤热的石头烙着两人的背。“烫着了吧？”慧真说着把明空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体上方，“这样舒服些。”
明空气若游丝地说：“嗯，你对我真好，从没人对我这么好过？”
“老皇帝呢？”
“他需要照顾的嫔妃太多，怎么会眷顾我这么小小的才人？”
“你不是他的娘子嘛——”慧真听到她这话时有点心酸。
“我是你的娘子——”明空爬在慧真身上，有一阵子昏昏欲睡，听到慧真说出这样的话，火冒三丈，忽地坐起身，狠狠地一拳砸在慧真大腿上，接着喝道：“和他形同虚设，和你才是真的，”泪光在她眼睛里闪烁，“你是真傻，还是不肯承认？”
“你和我？我和你……”慧真用双肘撑起上半身，嗫嚅道：“这就算是我的娘子啦！”
明空揪起慧真大腿上的一块肉，使劲地一拧，“你不愿意？不想承认是吧？”
“愿意，愿意！”慧真双手抓住明空拧自己的手，哀求道：“娘子饶命，怎会不认。”慧真把明空搂入怀中，“娘子——有时看那些街头杂耍的说戏文。戏文里总有一个读书人遇到了一个官宦家的小姐。那书生必定貌白如玉，那小姐必定美如天仙。两个人遇着了，便一个唤做郎君，一个唤做娘子，叫得好深情，唱的好感人。打小儿就羡慕着这样的一对璧人，羡慕这样一对儿神仙眷侣，”慧真亲吻一下明空的脸颊，“不曾想，我也遇到了这么一个神仙似的美人儿，难不成我也成了那戏文里唱的面白如玉的书生？”
“你便是个女书生。”明空轻笑，逞娇呈美，让人惊艳。惹得慧真动了情，捧住她的脸又是一阵热吻。吻完喘息未定，突然想起甚么来，神情骤然变得落漠，道：“可惜我做不得官，求不得荣华富贵。”
“我这一生若能与你相守，只需吃得饱，穿得暖即可。”明空很是骄傲地说：“便视那荣华富贵如粪土。”
慧真大为赞赏，嚷道：“想不到皇上的娘子有着如此高洁的品格。”
“慧真！”明空拧住慧真腿上的一块肉，狠声责道：“叫你还敢说我是皇上的娘子？”
慧真吃疼，连连求饶，“娘子——我错了，你是我的娘子，与皇上那个暴君无关。”
“以后，再不许提他，”明空轻叱，“若再提他，我便不理你。”
“再不提他，想他一个老男人，哪里有我这般明目皓齿貌美如花，对吧？”慧真得意地引长颈子，在水里顾盼生姿。
明空又气又恼又忍俊不禁，扯住慧真的耳朵笑骂：“是，美人儿，你美若天仙。”
“娘子，我美才能配得上我美若天仙的娘子嘛。”慧真说着拉起明空，“来来，我们一起照照，定叫鱼儿都羞了。”
明空见她玩性大起，便依了她。二人一起到潭边往水里照影子，一对天生丽质的绝代佳人。慧真开心地叫道：“看看，两个美人儿站在一起，真正羡煞他们，叫他们垂涎欲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