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下去约半里路处有个深潭，水又清又凉，”慧真也觉得需要洗洗，“我们一起洗去。我小时候和你师傅就常来这里偷偷洗澡。”
“我不和你一起洗，”明空娇嗲，她还没有做好光着身子在慧真眼前晃的准备。
“我偏要和你一起洗。”慧真说着牵住明空的手。
明空挣了下没挣脱，其实，手蜷缩在慧真略显粗糙的手心里如同窝在慧真的怀里一样，让人安心又舒服，一想到要在慧真面前脱了衣裳，明空就面红耳赤，心跳如狂，为不引起慧真的注意，特意找了个话题，问道：“你们那个时候多大？十一二，还是十三四？”
慧真哪里知道内心的挣扎，老实应道：“从六七岁洗到十五六岁，年年来洗，偏没有一次被人看见过。”
明空轻笑，“哪我师傅定是把你看去了。”眼前想像着两个光屁股女孩子戏水的样子，戏谑地歪头看着慧真，“是你的身材好看，还是我师傅的好看？”
慧真笑颜灿烂如花，“你天天看见你师傅，她的身材你还能看不到？”
“师傅整日穿着宽大的僧服，把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我哪里看得到。”
“你师傅每次洗澡都深怕被人看了去，唬得没在水里不敢露头。”
“哪你定是被我师傅全看了去。”
“看定是看到过，小时候做事也没个遮拦，只是那会子光明正大，坦坦荡荡......”慧真说到此终于不大坦然了，面红耳赤地扭头不敢看明空的眼睛，嗫嚅，“只是那时和你师傅一起洗没觉得有何不妥。”
“如今和我呢？”
“也没不妥之处吧？”慧真脸上的红潮未退，羞涩又满含慌乱地飞快地瞥眼明空，“你说呢？惹若有不妥，我便不洗了，容你先洗。”显然慧真的情窦已开。她明白了害羞与回避。
明空接着慧真的话，略有娇羞地说：“哪我偏要和你一起洗。我要看看你的身材是如何的凹凸有致？”想到这里，一时间兴奋异常，跟着慧真跑完那些崎岖的羊肠小道竟然没有摔跟头。
潭水因深而泛着蓝。站到潭边，明空才意识到是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脱光了洗澡，愕然，从小儿受着各种礼教约束的她一时还无法接受。
“这水很深的，咱们只在边上洗。”慧真说着，四下里望了望，“这里平常幽静，没有人来，且这上面的石崖如屋檐一般，站在那悬崖上边的人根本看不到咱们。”她说着脱了外衣，只穿件肚兜，雪白的肌肤映着红艳艳的肚兜分外耀眼。明空看在眼里，晕眩了一瞬，蹲到慧真身边，抬手抚摸她的肩，禁不住把唇贴在她的背上。慧真被吻得心头一颤，回转身半跪着，捉住明空的嘴唇，边吻边解开她的衣裳带子，轻轻地把她的衣裳褪下去，只留了肚兜。脱下外衣，微风吹过湿热的肌肤时，有一丝丝的凉，明空下意识地贴向慧真。慧真下意识地往后退。两个渐渐没入水中。被冷水一浸，两个吃冷，激情消退，才发现，竟还穿着裤子和鞋子，相视一笑，急忙脱了扔上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