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真感受着明空手指间的温柔,幸福地说:“原来是这般的美好啊!”
明空转而揪住慧真的耳朵,“看你还不理我,”说话时满心酸楚,眼底溢出泪水,“狠心地,若我不去找你,便要一辈子不理我?”真正的差点就错过了呢,想想都后怕。
慧真用脸蹭开明空的衣领,把脸埋在明空柔软光滑的肩胛处,感受着那份甜美的温热,“我是怕你不理我。我每次来找你,你都冷着脸不理我。”
“我哪里舍得不理你?”明空说,声音柔弱,甜腻,“我那是在赌气,想让你多疼我些,可你个没人性的,说走就走了,连个话儿也不肯留给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说,”慧真眼里泛着泪光,“你一不理我,我这心就疼……”
明空听到慧真说“心疼”二字时,捧起慧真的脸,开心地笑着说:“你那铁石铸就的心肠,原该是要疼疼才好。”
“你才是铁石心肠,说不理人,便不理人。”慧真话音未落已被明空的唇堵了上来。两人又是一番热吻,一遍又一遍,意犹未尽,那私密处也是一阵阵热浪翻滚,两人都没有经验,也不敢冒然出手,强忍着。门外的脚步声,说话声,此起彼落,天尚未大亮,寺里的人却都起床了。慧真不敢久留,“你快些穿衣梳洗。我去服伺我师傅了。”
“嗯,”明空答应着,又捉住慧真,狠劲地吻了一吻,原来爱情是如此的难于割舍,“有空便过来,我等你。”
“嗯,”慧真答应着,从门缝里挤出去,再回头把手从门缝间伸进来,捏捏明空的手,这才急步而去。明空直到听不见慧真的脚步声,才返回炕边,与深爱的人在一起原来是这般的美好。这一早晨,明空都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一改往日满脸的阴霾,笑颜如花。不论是用膳,还是做早课,也或者走动,她都更加的心不在焉,流光溢彩的眼眸左顾右盼着在人群中搜寻慧真。
慧真服伺师傅用过早饭,陪师傅打坐了半日,满脑子都是与明空在一起的美好,偷偷地跑出来,寻了明空早课的大殿,远远地驻足观看。在众人中寻得明空,明空也恰好回眸。两个心意相通,相视一笑,心花儿乱颤。慧真知道明空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便又回到师傅身边。却说明空好不容易等到早课结束,急奔回禅房。慧真已等在那里。两人闪入屋内,捉着对方殷殷切切地又是一番亲吻。喘息的功夫,明空说:“坐在那里,这心便似油煎水煮般的。”
“我也是,左等你不来,右等你不来,从不曾想过时光过得如此之慢。”
“快别尽说话,白白浪费了时光。”明空说着话,堵上慧真的嘴巴。两人靠在门后,合着口儿,摸着波儿,任凭那私处涌溢着漫无边际的空虚也不敢稍有行动。好不容易才有了片刻的满足,已是口干舌燥的。
“我去取些茶水,”慧真说着要往外跑。明空一把拉住她,抬手指指慧真的头发,眉眼如丝,柔声道:“看你的头发乱七八糟的样儿。”
慧真忙抬起手胡乱地压了压,又抬脚欲走。明空笑着,“我给你弄,”她打开慧真的发结,用手指轻轻的梳理。慧真的长发在她指间流动,如水般的倾泻面下,如绸缎般的光滑。明空有些落漠,把脸埋在慧真的头发间,喃喃细语道:“我也曾有过这般黑,这般光滑的头发,打小儿爱得跟什么似的,说剪便全剪了。”
慧真知道她因头发而感伤,便道:“等日后离了这里,再长起来,依旧是乌黑的发。”
“只怕这辈子也离不了这里,也长不出头发了呢。”明空说着心里有淡淡的酸涩,旋即笑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待在这里又何妨,一辈子不留头发又何妨,”她说着绾起慧真的头发,推了她一下,道:“快去快回,真是一刻也舍不得你离开。”
慧真回头捧起明空的脸,亲了又亲,呢喃道:“我也是一刻也舍不得离开你呢。”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原来入夏以来,各自都停了禅房里的炭火,自然不在房里烧热水了,若口渴时,便去伙房取一壶来。慧真不在时,明空渐渐地也不喝茶了。等慧真取水的功夫,明空面红耳赤急急忙忙地换下濡湿了的亵裤。那种来自体内的女人的香味让她恐慌又羞涩,她不想让慧真明白自己的某处正如一个巨大的空洞,张开着无形的贪婪的口渴望被填充,想洗个澡,清净那种让她不安的味道。她去井边打了一桶水。慧真提着水壶回来,远远看见明空提一桶水跌跌撞撞地走来,忙跑过去,把水壶塞给明空,换了她手里的水桶来提,“我不在这几个月都是你自个儿去井边提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