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真的手本能的不知不觉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似的就从明空的衣襟处探进去摸到了明空的胸前某个坚实挺拔又柔软的圆润,仅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一个炸雷地天灵盖上炸响,直惊得她血脉喷涨,却又忍不住抚摸揉捏。明空虽不是未经世事的纯情少女,可做为先皇的才人,却也不曾有过这般的经历,被慧真一个同性别的女人摸了胸,而且还摸得让她全身体酥麻,瘫软在了慧真的身上。慧真下意识要把明空压在身下,翻身起来压在明空身上。明空不服气要把慧真压下去,于是,二人在冰冷的地上纠缠,滚得满身泥土。两人又都不擅长接吻这档子事,吻得头晕脑胀,呼吸困难。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在几欲窒息时骤然停下纠缠的动作。对视一眼,又都默契地把脸转开。心跳如鼓,面对这份尴尬,谁也不知该怎么收场。明空低头看见自己衣衫半开袒胸露乳的样子,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永不出来,“身为先皇的才人,向来端庄娴雅的她竟然做出了这等淫猥之事可叫人颜面何存?”明空心跳如鼓心乱如麻,慢慢起身动作僵硬地爬上炕脱掉外衣钻进被窝里躺下,她做这一系列动作时如同慢镜头,却始终没有看慧真一眼。经过刚才的一幕,她明白自己这次是真的动了情动了心动了不该动做为女人的一切。做为先皇的才人,她一天天没有任何盼头的熬日子,熬到白发苍苍的死去,也或者英年早逝,总之,来到感业寺里,她唯一能做的便是等死,动心动情就是万劫不复。
慧真眼睁睁瞅着明空钻入被窝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包在被子里转过身去,她以为明空会给她一个安抚性的微笑,或者说上一句什么话来缓解一下这尴尬的气氛,可明空竟就没看她一眼!慧真觉得不可思议,刚刚还明明压着自己,亲吻自己的女人怎么一下子就变得如此冷若冰霜的样子,难不成是做了一个梦?可是小腹处的一席席的抽搐……一波波的暗涌……明明是动情的表现,“那个——”她吞咽了下,口干舌燥,实在没有什么可吞咽的,只好咽下了想要说出来的话。此时的火蛇舔舐着木柴,已燃得熊熊了,她把剩下的柴火投入火中,起身轻轻地关上房门来到寰清房中,无声地滑坐在炕沿边,好累啊!全身酸软无力,如同行走了百十里的山路般。
“你这是做甚?”正坐在炕上翻阅经书的寰清见慧真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大不同于往日,疑惑地惊叫一声,下炕来查看,见慧真满身泥土,“哪里来的这身泥土,踩在冰上摔倒啦?摔着哪里啦?”
面对寰清的质问,慧真避而不谈,只气若游丝地一叠声说道:“我要洗澡,我要换衣服,我要睡觉。”
寰清见她脸膛通红,目光迷离又不似正常的摔了筋斗的模样,只当是中邪了,“这到底是怎么弄来的一身土?”她又上上下下查看了一番。明棋站在慧真面前,担忧地问道:“慧真师傅可摔疼了哪里?”
慧真被两个人两道关切的目光注视地羞怯不已,难为情地拧开脸,轻轻笑道:“就蹭了一点子土,没摔着,凭师傅这功夫,能摔着?”
明棋伸手来扶慧真,“真没摔着?”
慧真只好顺着明棋的意思瞎扯,“就地滚了一下,就滚了这一身的土。”
“慧真师傅不是有武功的吗?”明棋实在是好奇地很,“那点子冰还能轻易就把师傅滑倒罗?”
“大意了,”慧真脸上发烧,却不得不继续瞎扯,“一个不小心就滑到了。”可怜她是个从不撒谎的好女子。
“你慧真师傅练过功,摔不疼,就是摔个鼻青脸肿也不疼,”寰清明里是对明棋说话,实则是嘲讽慧真,“去火房烧些水来,给你师傅洗洗。”说完话鄙视地白了慧真一眼,见她那身狼狈又于心不忍,伸手扶慧真起来坐在炕沿上,“把这身脏衣裳脱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