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空挣扎,推拒,“皇上,我乃先皇的才人!”
李治已情动不已,把明空的抗拒看做是欲拒还迎,这让他激情燃烧,借着酒劲粗暴地扯开明空的衣裳,“那时的武娘娘站如同一轮明月,照亮了朕的眼睛,安抚着朕面对父皇时慌乱不已的心。那时节的武娘娘美若天仙!”
明空被李治捏得生疼。面对如此深情款款的表白,憎恶又痛恨,知道自己要坠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了,只是她不甘心就此沉沦,再次更大声地嚷道:“皇上,我是先皇的才人!”
李治合着粗重的喘息说:“先皇把江山都给了朕,岂止一个女人?”他俊秀的脸庞因亢奋而泛着红光。
明空感到屈辱,拼尽全力双手抵着李治,“江山是江山,女人是女人!我毕竟是先皇的才人,岂能一身事二君?”
“尔是佛前重生之人,已与先皇没了干系,以后休要提及先皇。”李治已无法自制,把明空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一手来扯明空的衣物。
“皇上——”明空不甘心就此沦为李治的女人,她还想回感业寺,她还得面对慧真呢。她拼着性命,边挣扎边叫道:“皇上是一国之君,该重人伦,倡导人理才是啊!”
李治被明空抢白,自尊心受到伤害,又不甘心,因而压住明空,脸贴着她的耳朵问道:“一个小小的才人,安敢出言教导一国之君?”受到伤害的他的声音充满恶毒与不屑。
明空心惊胆颤,手脚发软,她明白眼前的李治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天真单纯的少年郎了。他对自己有着生杀大权,若真惹恼了他必招杀生之祸,便不敢再直言讽刺,但她又不能委曲求全,“皇上后宫年轻貌美的嫔妃岂止千万,何必为我这样一个年老色衰的……残花败柳……败坏了名节……皇上身为一国之君,要三思而行啊!”
李治眯着眼,扯开明空的衣领,两只手捂在明空的胸前使劲地揉弄,嘻笑道:“武娘娘之美,何人能敌,只这一对巨乳后宫无人能比。”
“皇上——”明空羞愤难挡,面红耳赤,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想推开李治,“容我起身再说。”
想那李治虽然后宫佳丽成千上万,却个个都对他阿谀奉承,哪有如同明空这般抗拒的。明空这番推拒偏偏激起了李治年轻男人的征服欲,只她一嗔一恼的神情已叫李治情难自禁,恨不能立刻化在她身上,岂有让她起身的份。明空岂肯轻易就范,两个撕扯纠缠不休。
李治恼羞成怒,喝道:“尔口口声声要出宫,要回感业寺。想是在感业寺有私情?”
明空听着如晴天霹雳,耳朵里嗡嗡直响,暗自思忖:“皇上知道的慧真,皇上竟然知道了慧真?”这个念头一出,明空吓得软了手脚,忙争辩道:“我为皇上一世清名着想……”一定是皇后告的密,一定是,明空对王淑宁愤恨不已。
“休要再劝朕!”李治一脸戾气,“这宫墙之内,一草一木皆为朕所有,”想这皇宫之内,还没有人敢在李治的怀里挣扎,推脱。老实说明空的反抗让他有些失落,又有些恼怒,随之产生更强烈的征服欲,他毫不迟疑地扯开明空的亵衣,顶了进去,并猛力地冲撞。明空一点准备都没有,更别说生理反应,下面干涩得很,被李治这样生生的捅进去,疼得嚎了一声,想推已推不开了,又见李治真的恼了,知道自己此刻如同一只蝼蚁,生死全凭李治一时的情绪,便不敢再挣扎,乖乖地任凭他在身体上疯狂地肆虐。
明空的身体被撞得前后窜动,乳房也似波浪般前后涌动。李治看在眼里,何曾遇到过这等尤物,心头的火苗乱窜,兴奋异常,边撞击边用双手粗暴地揉搓着明空的乳房,“硕大如瓜,好乳!巨乳,巨乳!”说完话又伏下身在明空的乳房上使劲的吸允,咬啮……李治年轻,精力旺盛,不停地变换着姿势,直把明空折腾得几欲晕厥。推终究是推不开,躲终究是躲不掉,明空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清白毁在了这个人面兽心的李治手里了。同时,她也绝望地知道自己再无生路,更别说再见慧真了。
王淑宁站在殿外的台阶上,隐隐约约能听到殿内皇上与武娘娘的争执声,有几次她想冲进去把武娘娘带走,却又犹豫了,武娘娘是否真心,她还拿捏不定。再说,她也没有胆量在这种时候闯进去。只是,皇上在她的清宁宫与别的女人巫山云雨算什么?若想行事,他难道不该带回他的紫瞏殿去吗?王淑宁气呼呼的回到偏殿。
待年轻气盛的李治换着各种姿势折腾够了时辰日约莫过了四更。李治翻身倒在明空身边呼呼大睡。明空憎恶地挪动酸疼的身体离开李治,起身找来已被撕扯得破了的衣裳穿上。尊严已经没有了,破旧的衣裳岂能遮掩住满身的屈辱?可事已至此,她还能怎么办呢?一死了之吗?明空走到窗前,透过窗棂看向漆黑的夜空。那个人也一定在远处望着夜空等她,怎么舍得就此悄无声息地死去?无论生死都要再见她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