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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负气离开


  香玲的神态变化全都落在了对面赵敬的眼里,他放下筷子,开始专注地观察起香玲的面部表情。

  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香玲知晓他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不管他怎么看,香玲都决定忽视掉。

  这顿饭总算是吃完了,这是香玲吃的最累的一次饭。

  饭桌上除了那个魔王混世祖赵敬偶尔能跟香玲眉目传话,其余人都是闭口不言,安安静静地吃饭。

  碗筷收拾下去后,香玲瞧着日头还早,院子里也没什么可玩,她想出去溜达一圈,顺便看一看其他地方。

  “我想出去逛逛,在这儿太无聊。”香玲走到正厅,对着坐着的三个男人说道。

  “不行!”

  最先说话的是柳萧然,态度坚决,不容反驳。

  香玲偏偏是个逆风而行的,尤其是柳萧然方才的语气,就跟之前王家媳妇晕倒,柳萧然气愤的腔调一模一样。

  “我就去!”

  他越是不同意,香玲就更是气性上来。活脱脱就是一头牛。

  再看柳萧然已经是面露愠色,显然心情已没有为香玲擦脸时那样和悦。

  “不行!”

  柳萧然又加强了自己的态度,几乎是不加任何的考虑。

  这回,香玲没有再跟柳萧然说话,而是径直地离开了正厅,往院外走去。

  柳萧然看着那个倔强的背影渐渐地远去,他再也坐不住,让人意料不及的是,他从凳子上站起,作势要去追香玲。

  “算了,你别去了,我去追她吧,估计她看见你跑得更快。”赵敬推开凳子,玩笑地说道。

  看到赵敬离去后,柳萧然面色一松,又重新坐回凳子上,恢复了一贯冷静自持的面容。

  魏煦涵手持酒杯,俊脸上看不出表情,不过,在手持酒杯,一饮而尽之时,他的眼角稍稍上扬,波光流转之间像是捕获到什么隐秘。

  喝过酒后,魏煦涵瞥了眼柳萧然,无意间地说起话:“柳大人对香玲姑娘甚是关心。”

  “那是自然,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相信煦涵兄对自己内人也是体贴,事事关心。”柳萧然平静地说着。

  “体贴自己妻子确无不妥,但事事过头了,很可能就会适得其反。”

  魏煦涵的一席话说的无意,但字字斟酌起来,又似乎另有深意。

  柳萧然又岂非不知,魏煦涵心机城府都非寻常人能比拟,他的话看似软绵无力,实则绵里藏针。

  最主要的是他的身份,越是平淡无奇,越是隐藏至深。

  “煦涵兄说的是,萧然敬你一杯。”柳萧然举起酒杯朝魏煦涵面前一伸,再一饮而下。

  觥筹交错之间,俩人各带心思,暗流涌动……

  “我说你跑慢点儿!”赵敬累的半趴着,双手撑在膝头,累得不轻。

  跑在前面的香玲回头一看,赵敬累的气喘吁吁。她叉着腰,嘲笑地看着他说:“哈哈,跑不过我了吧,让你平时总欺负我。”

  赵敬垂下睫毛,看不清他眼色的变化。香玲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她一想到赵敬整她时,幸灾乐祸的模样,感觉就是痛快。

  天色白苍暮远,天空没有蔚蓝之色,不知从何处飘来的尘烟滚滚而上,弥漫在辽阔的天幕之中,如同演奏悲壮的死亡之歌。

  香玲看的入迷,有些恍惚。这时,耳边忽然飘渺地飞过来一句:“是吗?”

  她循着源头,发现不知何时身子被人从后抱住,她感觉身后的人就是赵敬,他收紧揽在香玲腹部前的手,从后愈发地贴近香玲,他将头靠在香玲的肩膀上。

  灼热的气息喷在香玲的耳侧,以及敏感的脖颈。

  香玲浑身一僵,她双眼发直。不知这赵敬又想怎么捉弄自己,可香玲总觉得怪怪的周身发毛。

  肩膀上的沉重感,还有男子呼气的热感不时地朝香玲的耳侧扑来,香玲发急了,她慌慌张张地说:“赵敬,你又……发……什么……疯啊!”

  她这一紧张就结巴的毛病估计是一辈子都好不了了,不过,赵敬这是发什么病,他怎么老在她耳边吐热气,痒痒的。

  “你说我这是什么病?嗯?”赵敬凑到香玲的耳边魅惑地说,性感嘶哑的声音与他平日里咋咋呼呼的大嗓门太不相符。

  说完,他覆在香玲腹前缓缓地上移,香玲吓得一惊,猛地一下踩中赵敬的脚背。

  赵敬吃痛,这才松开了搂着香玲的手。

  跳开后的香玲立马与赵敬隔开好几米的距离,满脸戒备地看着他。

  赵敬被踩了一脚,疼得抱起了脚背,嘴里咋咋呼呼地说:“死丫头,开个玩笑,你还真下的去手。”

  “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香玲一听,赵敬又恢复那没心没肺的样子,一身轻松多了,她吐了一口气,这才感靠近赵敬。

  这次香玲是彻底不理赵敬,就连走路也与他拉开距离,她想起赵敬刚才奇怪的举动,他一溜烟就跑到香玲后面,就像会什么奇功。

  但据她所知,赵敬就是个二半吊子,除了会些三脚猫的功夫,哪还会什么奇功,而且,刚才他恍若变了一个人似的。

  “小呆瓜,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赵敬一副认错的样子,拉着香玲的袖子,挂着可怜相。

  “知错了?”

  “嗯嗯嗯,小的知了,多谢女侠宽恕。”

  香玲双手环在胸前,小脑袋一点对他说道:“那我就原谅你了。”

  过后,香玲大步地走在前面,身后,赵敬额头布满密汗,脸色有些苍白,他右手抚在胸口,身形有些摇晃,看面色仿佛在尽力地忍耐些什么。

  而香玲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异样。一处路口地方,香玲转过身朝一条街路走去,恰在这时,一间屋门被风吹开。

  香玲只觉凉飕飕的风迎面而来,她停了下来,周围本就荒寂无人,这扇门被吹开,显然让她心里一震。

  阳光透过,直射入门内,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圆桌。再仔细一看,香玲看到趴在桌上的男人。

  许是意志驱使,香玲不自觉地朝屋内走了进去。

  赵敬看见香玲迟迟顿顿地朝一间屋子走去,他站在路口虽然看不清屋内的情况,但他不假思索地嘶喊:“站住!香玲不要进去。”

  可话已经晚了,香玲已经走了进去,赵敬一惊,连忙跑了过去,他咬牙忍着,站在屋门口,看见香玲伸出小手放到男子的鼻间,探着鼻息。

  突然,她吓得一退,“啊”地叫了一声,猝不及防地跌倒在地,明显吓得不轻。

  赵敬忍住身体的不适,脚步虚浮地走了进去,他将香玲扶起来,再打量起这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