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日,王守河也醒了过来,知道自己的腿可能再也站不起,王守河越发沉默。
对于王老太与王老头的忽视,心里的虽然难受,但也想着可能是两个老人忙,所以才没功夫来看他。
直到三日后,王守财醉醺醺的回家,听安氏说了王守河的事情,心里虽然对这个二哥有几分感情,但架不住安氏的游说。
当晚王守财就听了安氏的话去了上房。
“爹,娘,不是做弟弟的狠心,实在是二哥这一遭,恐怕好起来难啊。”王守财先是一阵哭诉,接着道,“这媳妇肚子里又有了一个,我怎么也得为孩子媳妇考虑,总不能因为二哥让我们一家跟着耗着吧。
所以儿子觉得,不管爹娘同不同意,还是分家的好。”
许是因为酒意,王守财几句话说的有些颠三倒四,但这并不妨碍王老太跟王老头听明白他的话。
王老太听到最疼爱的儿子跟她想法不谋而合,自是喜不自胜。
就算要赶出去,也得让老头子来做。所以听完之后并没有说话。
王老头看着眼前这个醉醺醺的儿子,吧嗒吧嗒抽着烟,并没有立马松口分家一事,只说了一句,“什么事明早再说吧,不早了赶紧回去睡。”
说完就挥手示意王守财回去,然而王守财得了安氏的话,觉得他爹娘态度不明,,以为他爹放不下二哥一家子。
临出门前说了句,“不管爹娘同不同意,这家儿子分定了。”
说完便迎面而来的烟杆砸个正着,“老子还在呢,这个家分不分还轮不到你做主。”
别看王老头平日里不声不响,但砸得这一下绝对是使了力气。
王老太瞪了王老头一眼,上前拉着王守财的手,“儿啊,这天冷,赶紧回去睡吧,老二的事我跟你爹自有决断,你放心吧。”
王守财摸着被砸到地方,在王老太的安抚下摇摇晃晃离开上房。
第二日,吃过早饭,王老头便吩咐王守山将王守河背到堂屋,并且将一家子老老小小都叫到了跟前。
王老头拿着烟杆,深深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来,烟雾缭绕中竟有些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
王珺瑶知道王老头的意图,但是就这样干站着让她不耐烦了,所以开口道,“爷,大早上的将大家都叫来干啥,我爹还伤着呢,可经不起折腾,爷有话就赶紧说罢。”
王珺瑶有些看不惯这些人,明明都下了心思要把他们一家分出去,然而到了眼前又顾着面子不说话。
说实话,虽然王珺瑶早就盼着分家,却又为她爹不值,明明家中最苦最脏的活是他爹做,家里大大小小的花销也指着她爹。
但是她爹这才刚受伤,就全部谋划着分家,将他们一家子分出去,为的就是不拖累他们。
不过能早日摆脱这一群吸血鬼一般的亲人,王珺瑶愿意做个恶人。
这不,她话音刚一落,就见王老头假意咳嗽了几下。
然后清清嗓子,才道,“相信你们也看到了,守河这样子,以后怕是有些艰难,我把大家叫在一起,也是想听听你们兄弟几个的想法。
一会儿你们兄弟几个,包括你们的媳妇也可以说说你们的意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