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当年马冬瓜对着那两条虫哭得比死了爹还要凄惨,尤其是他哭天抢地喊着“香瓜不要死”的时候,那渗人的场面和哭声真让田香瓜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
“不行!”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田香瓜断然拒绝道。
“那叫什么?”李玉石没有勉强,而是顺从地问道。
“叫……”
“瓜儿,想我吗。”田香瓜刚想说出来,就被花月夜如沐春风般柔顺的嗓音给打断了,磁性温柔的声音很好听,立刻就吸引了田香瓜的目光。
香瓜抬起盘子脸,盯着花月夜看了看,就在花月夜想开口问田香瓜是不是觉得他长得太好看了才盯着他不放,正优越感爆棚的时候,田香瓜一拍双手——
“我想到了!”田香瓜叫道,于是,在李玉石充满了期待和花月夜疑惑不解的目光中,香瓜说,“一只叫屎蛋儿,一只叫粪球儿!”
“哇!真好听!”李玉石连连叫好。
花月夜的俊脸瞬间拉下,黑沉沉的乌云布满了那张漂亮的脸蛋,大爷脾气瞬间冲上了头顶,花月夜的声音几乎是爆吼出来的:“田香瓜,你什么意思!”
“……”
田香瓜立马蔫了,嘿!她怎么好意思说两只小狗的名字就是看到花月夜才突然想起来的呢,不过他好像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田香瓜嘿嘿干笑两声,抱起一只小狗护在怀里,用手摸了摸小狗的头顶,自顾自说:“这只小狗头顶头撮白毛,就叫屎蛋儿,那只没有的,就叫粪球儿。”
“……”花月夜往后退了一大步,脸色煞白一片,但他可拿田香瓜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干站在外面,“别以为你抱着它我就不敢揍你!”
“哈哈!有本事你就来啊!李玉石你抱着这只,他也不敢欺负你!”顺手将另一只小狗塞到李玉石怀里,田香瓜一脸奸笑。
“你……”花月夜气结,他的脑子竟然在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但是田香瓜的表情太可恶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什么是婶可忍叔不可忍?”
“田香瓜!”花月夜拧紧了眉头,最终还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写满字的纸出来,一把甩出,举在田香瓜头顶,“别忘了这是谁当初按下的手印!要知道你可是我的人!你不能这样气我!”
“切……”吐吐舌头,田香瓜一脸不屑,那有什么关系,手印她不知道按了几个了,夏雪寒那边就有,照样没见他把自己怎么样,说尥蹶子就尥蹶子,“你咬我啊!”
圆脸满是得意,大有气死花月夜的架势。
“你能耐了!”花月夜差点气吐血,“你!能耐了!!你这个……”
“什么?”
“胖子!你这个胖子!”花月夜气结,俊脸整个都黑了,他有那么一刻是打心眼里鄙视田香瓜的,这个胖子竟然抱着狗来挑衅他?!
气死他了!
“气死花生吧!”李玉石咯咯笑得很开心。
“你这个瘦子!”田香瓜没好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