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么说?他几日已娶正妃我怎能与他再纠缠不清我自动消失在他面前免去他的一场尴尬这还不好?”r
“您是大王的女人还是小主子的生母您的选择只有两条一是入府为侧二是被秘密处死我们大王绝不会让他的女人他儿子的母亲流落在外与诸男周旋。”安山傲然道。r
“狗屁ǿ”乔木大骂。r
安山不以为意反正他两年来偷偷爬去夏家看大王本就没少听她骂人这位夫人可不是口里有德的便道:“并非我们大王狠心而是皇室绝对不容许子孙有这样的母亲故奴才劝您多为小主子想想。”r
“我一直在为他想不用你来教训我。”乔木嘴硬道。r
“奴言尽于此。天一水榭到了夫人自去就是奴告退。”r
他一拱手里去乔木就打量起那灯火通明的水榭来。r
此地她并不陌生两年前她混进王府的那几日她就见他常在此乘凉午睡。r
一步步踏上石阶她的心也跟着一跳一跳的。r
这水榭架在一片荷塘之上两边被假山拱卫花树环绕石阶两旁放置有时令鲜花两年后再来这王府果真不同了。r
规矩严谨出入盘查院中各处也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看来是府里来了管家高手却不知是谁。r
水榭内窗户已关了大半只留了一扇窗通气解暑房门半掩当她的手摸上眼前这扇雕花门她忽然就生出一种暴走的感觉。r
她这到底算什么?乱了所有的一切都乱了乱糟糟的让她头疼。r
回头时她却发现一步棋错步步错她已然没了反悔的机会只能咬着牙往前走ǿr
“你站在门口是想寡人亲去迎你?”他冷讽道。r
“不用。”她挺起高耸的胸部推门而入进门就底气十足道:“还我孩子ǿ”r
“还你孩子?你确定糯米团子是你一个人的?”半卧竹塌的凤王冷眉看她。r
她此时就像一个被强行充气的气球有银针一扎那气就散了被那气场强大的男人冷语一激她就矮了三分。r
软了语气认清现实识时务的给他行了个礼道:“小女给凤王请安。凤王夜安。”r
他放下一本折子就嗤笑一声正襟危坐道:“你这女人典型的欺软怕硬。对付斡哀奴你死命的折腾他对付寡人你又谄媚讨好怎么你是想以柔克刚?嗯?”r
眼睛在房中逡巡一圈不见团子的身影转回重看目光一下定在那扇大屏风之后咬了咬牙道:“在您面前什么鬼蜮伎俩也不能施行小女哪敢。”r
“小女?”他眯了眯眼“你这称呼可不对。”r
“过来。”他扬声开口。r
乔木把环境看了看见他老人家正大马金刀的占据了大半张竹塌而在竹塌侧面一张桌子上正摆放着故人庄里出品的几样点心桌子下才有一个绣墩她乖觉的去坐那绣墩。r
“你这女人聪明着呢不要和我装傻你该知道寡人的意思。”他冷下声音。r
乔木咽了口口水心一横暗道睡都把他睡过了谁还怕他怎的大不了就再失贞就是反正她也有欲望生理欲望这东西又非男人的专利。r
再说这男人是个极品不睡他她还觉得可惜呢。r
脚向一转直奔那男人的怀里往他膝盖上一坐甚是乖觉的连人家脖子也给搂上了。r
他长眉一挑顺势搂上她的纤腰满意道:“这就对了。你并非那等端庄女人这般作态合该才是你。”r
“你的意思是我狐媚、风骚、不正经?”乔木冷笑道:“你说的对极了我确实不如你的正妃端庄。”r
“吃味儿了?”揉捏着她的腰间软肉他轻笑道。r
“滚ǿ”乔木怒瞪他一眼。r
“还是那副死样子。”他笑道。r
“我这人好吃好喝好穿好玩的供着我我不在乎你把我当成什么荡妇也罢淫娃也可只要你别把主意打到我在乎的人头上咱们一切好说话。”仗着这个男人对她还有几分迷恋她如此道。r
“你这一副身段无一处不可爱唯一令寡人不满的就是你这一张嘴你若再口无遮拦总有一日我要给你缝上。”他用清淡的语气道。r
可她被捏疼的腰肉告诉她他说的可不是假话。r
“你心疼我呀。”乔木心思一转柔声道。r
“心疼你?我是为团子考虑。”他讽笑道。r
“为团子考虑不也是为我我领你的情就是。”乔木厚脸皮道。r
“啊天色不早了我这就回了不耽搁你洞房花烛夜了。团子呢我抱他走。”乔木作势要从他腿上下来。r
他抱的更紧了些淡淡道:“今夜陪我明日放你们娘俩个走。”r
乔木呵呵一笑食指慢慢勾画他高挺的鼻梁道:“怎么咱们凤王还想玩双飞啊还是说你那正妃模样长的丑陋你吃不下口?”r
“非也她长的貌美如花比你不知强了多少呢。”r
没哪个女人会甘心被人比下去乔木那脸色顿时就跟调色盘似的转了转最后怕于他的身份压着自己的脾气软着声音道:“她既然长的那样仙美你还留我作甚难道还真让我说中了你口味那么重?”r
“看来在你心里寡人一丝也不重要。”他肯定的道。r
目光闪了闪乔木佯作不知道:“您老人家怎这样妄自菲薄您一有身份二有相貌小女满心满眼里都是你才对啊。”r
“是吗?寡人只知若是心里有寡人的女人必然不会甘心寡人去临幸旁人你却不同眼巴巴的想把寡人弄走是想寡人走了你好偷偷抱着团子离去?这事上你却相差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寡人想就算你这时走了下一刻寡人就派人去你的故人庄去抢你信还是不信?”r
若是可以她真想拿眼神射死他憋着气道:“您老人家究竟想作甚我猜不着也不想和你打哑谜你就明明白白告诉我到底怎样才放了我们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