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你要走啊。”团子一把抱住楚言的脖子霸道的哭闹道:“我不准你走你还没教会我打野狼拳呢。”r
每当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叫“阿奴”的时候他都有种想掐死某个女人的冲动。r
他不跟被瞒在鼓里的小家伙计较而是谆谆善诱“你若从此不叫我‘阿奴’往后我去哪里就带你到哪里咱们爷俩永不分开。”r
“那团子该叫你什么啊。”蔚蓝的大眼睛眨动几下萌萌的看着楚言。r
这一刻楚言一颗铁血男儿心也不禁软的如棉花温声细语道:“这就得去问你二姐了也许你也不能叫你二姐为二姐。”r
“二姐就是二姐阿奴就是阿奴为什么要变团子都糊了。”小家伙毕竟还小虽智慧早开却仍旧不能理解大人们的世界。r
“你以后会懂的。现在出去玩吧我有事同你‘二姐’说。”他特别加重二姐那俩字。r
“我不我不我要跟阿奴玩阿奴你已经好几天没教团子野狼拳了。”r
父子两个都是霸道的性子小的不听话大的更固执抱起他直接将他扔到院子外把院门一关就完事任由小家伙在外头扯着嗓子喊也不心疼。r
“你嘴上从来就说糯米团子是你儿子可看看现在他在门外扯着嗓子哭你也不心疼。”乔木讽刺他道。r
他上前一步径自推开竹塌上女人翘着的二郎腿。r
乔木对他的无礼只有干瞪眼的份儿此时此地他早就不是那个记忆不清任由她拿捏的酒楼伙计斡哀奴了。r
“我的心狠还是你的心狠明明是自己的儿子却死活不认。能想出把儿子变弟弟这样的主意古今你算是第一人了。”他居高临下的瞥着身体僵直的躺在竹枕上的俏媚女人。r
“你有脸教训我因到底是谁种下的。算了那都是老掉牙的恩怨了从我致你生死未卜的那一刻起我们的恩怨便两消了至于糯米团子他姓夏不姓楚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我想你也不会在乎一个两个儿子把像你这样有精力又长的秀色可餐的男人想要多少儿子没有啊你不会同一个被你‘糟蹋’过的可怜女人抢孩子的是吧。”她特特把能让眼前这个侵略性极强的男人愧疚的字眼都加重了语气。r
一霎时楚言果真冷了脸单臂扶着竹塌一张俊颜压下直接与她面面相对两人之间的距离呼吸可闻。r
他还是做了斡哀奴的打扮一头长发披散如野人一身粗布长衫穿出贵气凛然所不同的是身上的气息变了属于他的那种霸气高傲好像一下子从地底深处钻出全然释放。r
“同你相处两年足够让我看清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不要企图拿着我的把柄激怒我以搅浑我的决定糯米团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谁也逃不掉。”r
面对这样一个杀过人沾过血的男人相处两年她已能做到泰然处之或者应该说她也渐渐了解楚言这个人就像黔驴技穷里面当老虎发现那头生的威猛高壮的驴子不在神秘和强大的时候老虎张口就将驴子给吃掉。r
她非老虎却也不是病猫当发现楚言这个人并非一个滥杀无辜的暴徒时她也在琢磨他的底线的同时逐渐扩张自己在他心里的“势力范围”。r
不求最后能将他这头强驴吃掉也至少能做到时不时的挠他一爪子的同时不会被他给踢中要害悲惨死亡。r
“你是何意?”乔木直视着他的眼紧张的问。r
对于自己和糯米团子将被如何处理她还是一点把握也没有的。r
“跟我回去。”他断然命令。r
“如何回去以何种身份?外室妾和私生子?正牌王妃和尊贵世子?”r
“你想要的还不少。”他冷哼。r
“我为什么不要?正如你说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该了解难道你想让一个从来都是占尽便宜的人去委曲求全吗?真看得起我。”乔木缠弄着他披散的一缕长发笑容发媚又漫不经心道。r
“该是你的自然给你不该给你的你要我也不给。”他一把捏住乔木的下巴冰凉的唇轻轻在乔木的唇上印了一下“你自己也说那笔恩怨已然两消那么你从向阳观把我打昏弄到你的酒店里来做了两年伙计这笔账又如何算?”r
对此乔木已然相处合理且委屈的说辞“你在酒楼两年就睡了我两年嫖资却一次也没付还不能两相抵消吗?”r
“你这女人ǿ”他最恨她如此诋毁自己。r
他从不打女人对她他几次冲动都想掐死可又舍不得只好……粗鲁的扯开她的衣裳吻上她的脖颈、胸前间或泄气的狠咬几口一颗颗的吻痕红里发紫可见他并非闹着玩。r
竹枕上的乔木疼的直抽冷气抱着他的脑袋恨不得把他的一头长发给扯烂嘴里不服输的道:“你属狗的吧你就这点能耐吧有本事你就掐死我啊掐不死我我就弄死你ǿ”r
晓风清残阳美蒲桃紫红坠花架花架下一对男女相拥着从正面看男的压在女的身上脑袋钻在女的敞开的衣衫里拱来拱去真真是暧昧脸红之极可若是从女的低垂的眼睫毛下看那男人哪里是亲是想一口吃了她才准确。r
“你是属鸭子的放锅里煮你一天一夜身子都软了那嘴还硬着。”他此来并非寻她求欢啃咬片刻两人都不曾动情顿觉无趣也便松开了她。r
乔木气的一把推开她径自去看衣衫里被弄的青紫难看的痕迹咬牙切齿道:“若是斡哀奴这样待我我早踢死他了。”r
“你喜欢斡哀奴?一个酒楼的伙计谁都可以欺负的一个窝囊废?凤王不好吗俊美刚强手握重兵整个伽罗城都是他的哪个女人不想嫁凤王。甚至他不仅仅会是一个边境王爷。”他隐含暗示的告诉她。r
“位高权重的王爷谁不喜欢我也喜欢的紧可是王爷能在我们吵架的时候任由我发脾气吗?王爷能任我打吗?王爷能允我后府不纳妾只要我一人吗?王爷能心里只想一个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