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白袍,让燕惊天倍生晦气之感,但却没有让燕惊天半分畏惧。r
再他这重重算计之下,更在其感受到千百道微小伤口中纷纷涌入的毒液遽然心惊中,将噙满毒液的猎妖匕插入进去……r
白袍修士喉咙瞬间枯竭,再说不出一句话。那飞出的棋盘第二击,力量却连十分之一力道都没了。r
看着惊天之斗之后,那白袍修士瞬间腐蚀的肉体……r
不禁心砰砰直跳!r
真够惊险,连环算计,便是差一步,恐怕自己都得死无葬身之地。r
杀了白袍修士,燕惊天一把将其衣袍扯下,再用猎妖匕找个地方挖出一个大坑,将其白袍修士死亡残迹连同红衣全部埋上。r
穿好这一身白袍,又找了个地方,将其储物空间找到,看里面也有两千多一阶玄晶,再就是一个玉简;将这玉简向着额头一贴,便看出里面的内容便是凝脉法诀,还有一些修真见闻之类的东西,除此之外,还有四个青色小旗和一个小玉瓶,却正是曾经抢了燕惊天的。这两年的时间,青色小瓶中的灵液才用了不到四分之一,显然这修士也对其极为珍视,舍不得用。但即便这样,曾经是刚到凝脉七重初阶的修为,现在却已经是八重巅峰了,可见这灵液的效果确实非凡。不过这也是便宜了燕惊天,使得剩下的灵液终于物归原主。r
现在情况万分危急,也来不及调息,赶紧趁着没被大家发现,直奔那第五个出口。r
走了约莫盏茶的时间,终于看到一个状若码头的平台,平台上立有一连有十多根巨大的柱子,上面拴着一条条铁链,而每条铁链对应的便是一条鱼形长舟。在这平台的边缘上站着一名蓝袍修士,是专门负责把守入口的。r
“这位师兄,慢走……”那蓝袍修士见燕惊天走了过来,赶忙叫住,但是语气却显得很是尊敬。r
这星海门中也有内门弟子和外门弟子之分,除了一些颜色各异,是因为职务区分之便外,黑袍弟子便是外门弟子,而白袍则是内门弟子,入了内门,那么即便没达到真传弟子,也算得上是宗门内出类拔萃之辈,一般不会有人轻易得罪的。r
燕惊天本来只想着偷袭一名外门弟子算了,却意外惊险得了这内门弟子的身份,早已在海洛口中便得知这一资料,自然神情便装得极为严肃,“我刚和一位师兄斗法,反伤了灵源,要出去买些丹药……不允许出去么?”r
“这……”那守船之修,好像极难抉择,“不是小的难为师兄,只是掌门前天刚下令,如无大事,不允许弟子们私自出去,都要专心准备就要到来的宗门****。如果非要出去,那么就要出示宗门的长老令牌……”r
坏了,燕惊天心里一惊,如果这样岂不是自己难以出去了。如果动手杀了这个弟子,恐怕立刻就被星海门发现了,而且自己还不知道怎么来驱使这鱼形舟……r
心里虽惊但面上 却丝毫没显露出来,仍旧冷冷的假装暴怒,“我此番受伤颇重,急需一种丹药,难道要叫我折腾回去找长老要令牌,想叫我延误疗伤时机,留下修炼病根不成!我现在便回去拿,一旦我有什么不测,你就准备瞧好吧!”燕惊天阴冷喝了声,掉头便要回走……r
其实他这是欲擒故纵,就看那守船弟子是不是惧怕他,买他的帐,如果买账也便罢了,如果不买,那说不得也只能下手一击了。总比在这等死要强。r
那修士见燕惊天狠狠的丢出这么句话,立刻大惊失色,他本是一个外门弟子,而且跟上下关系都没处理好,所以才会得到这个守船的苦差事,面对的都是一些低阶的修士来回出门,一旦得罪了,自己还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眉头一皱,便道,“师兄慢走,不是小的不讲情面,只是……要不这样,您先出去买丹药,回来补一个手令可好?”r
刚走出不及一箭之地的燕惊天,听其此言,缓缓转过身,仍旧恶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哼,开船!”r
紧走几步,身形一闪,便分身上了那鱼舟。r
只见这鱼舟之中却还有一名蓝袍修士,只见他单手向那船一按,也不知道按在什么上,船头链接的铁索立刻哗愣愣一响,便断开了与鱼舟的联系,而这鱼舟的身上则飞起一蓬蓝色光罩,将这舟身罩住,像一个长条的蓝光蛋……带起一道白色水线,穿破宗门防御灵波,直往上飞去。r
在这鱼舟忽然飞起的瞬间,燕惊天忽然发现一个红色的人影在平台上一闪,这个人影望着燕惊天离开的鱼舟,冷冷的说了句,“谁离开了?”r
“一位内门的师兄,因为比斗受伤了,所以出去买些疗伤和修炼的丹药……”蓝袍修士小心答复着。r
就在燕惊天所乘鱼舟飞离码头平台的瞬间,他听到那声音阴沉的道,“在****前,不许任何人私自离开,尤其是要注意不要让外面可疑修士混进来,一旦失职必定影响宗门计划,到时你想死都难!”r
不知道为什么,那红衣修士的背影和声音,给到其很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而且还让其内心产生了巨大的危机之感。但无论怎么想却都想不出……r
难道是自己感觉错了?r
是那个要将自己炼制成药傀的红衣修士?r
一路升上去,燕惊天不禁吐了吐舌头,这海底距离海面差不多有五十多里远,光这水压估计就记得上凝脉七重修士的攻击了,这么远的海程,自己没有任何防御的情况下,哪里能上得了岸!r
希望此番顺利逃出升天才好。自己强大才是王道。r
大约半刻钟的样子,便顺利跃上海面,直奔远远的水道礁岸。r
那 蓝袍修士将其送上岸,便抱拳,催动鱼舟,返回星海门去了。r
燕惊天却再不敢耽搁半点,也不及仔细辨别方向,随便找条路,便飞奔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