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做……唔……你!”何丹芝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凤栖梧竟然真的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一张小脸很快地涨成了猪肝色,两条腿胡乱地蹬着,“你你……咳咳……你,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你到底想……做什么!咳咳!”r
凤栖梧的面色凛如寒冬,她微微地勾起唇角,手上却是在一点一点地施加力道:“怎么?刚才不是挺聪明的。我想做什么,再显然不过的事情,你还需要问吗?”r
何丹芝的脸上,终于显出了惊恐的表情,双手攀上凤栖梧的手臂,试图让她松开手,无奈却是连一丝力气都使不上。r
“你……你,你疯了!你居然……居然想要杀我!你别忘了……咱们这一车,咳咳,都是要卖去东凌国的姑娘,要是少了一个……外面的那两个人……咳咳,绝对是不会放过你的!”r
凤栖梧不屑地勾起唇角,凝眸一声冷笑。周身低至冰点的气压,让车内旁观的姑娘们不由得胆战心惊:“外面那两个人若是有心要护着你,早就该探头进来了,不是吗?你放心,要杀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只不过,我还嫌脏了我的手!”r
听见凤栖梧这样说,何丹芝已经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悄悄地放下了一点儿。这个女人就算再心狠手辣,最起码自己的这一条小命是没有什么威胁了。她费力地咳了两声,用难听得堪比公鸭一般的嗓子说道:“既然你……你不敢杀我,还不快,还不快把我给放了……!”r
“放了?呵!”凤栖梧挑起眉,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随后她周身的空气顿时冷凝,慑人的气势铺天盖地的朝着何丹芝压去,“白日梦做得倒是美极了!若是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你,那我也未免太好欺负了点!”r
“那……那你,你想怎么……样?”何丹芝心悸地看着凤栖梧,浑身上下都不自觉地拼命颤抖起来,仿佛看着一个从地狱里走出来的索命冤魂。r
凤栖梧的目光落至何丹芝发间的一根簪子上:“这簪子倒是清雅得很,可戴在你的头上,似乎有些不大相称。”r
凤栖梧说着,取下那支样式古朴造型别致的木簪,放在手里稍稍把玩了一会儿之后,突然猛地刺进了何丹芝的嘴里。r
虽然是一只木制的发簪,尾端仍是保留着几分尖锐,再加上凤栖梧手上施力又准又狠,直直地朝着刺何丹芝的舌头刺去。很快的,何丹芝的嘴里便流出了鲜红的血迹来。r
“唔……唔唔……!!”何丹芝瞪大了眼睛,痛苦不堪地盯着眼前凤栖梧。尖锐的发簪几乎要刺穿她的舌头,剧烈的疼痛叫她几乎快要昏死过去。r
车内的姑娘看到这一幕,一个个都吓得脸色惨白。几个胆小的甚至伸手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r
凤栖梧脸上挂着几分嗜血的寒意,淡淡地看着何丹芝,将她的绝望挣扎尽收眼底:“放心,你死不了。不过你的这张脸,我已经看得生厌了。想来这辆马车也不是你自愿要上来的,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一个小忙,不用再来感谢我了。”r
她话音刚落,手上就已经一个施力,一把拽起疼得五官都悉数拧到一块儿的何丹芝,猛地从窗口扔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