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吴凌云开离开后,吴允儿脸色陡然一变,冰冷起来。
“你长着腿呢,自己逛吧,我家地址待会用手机发给你。”
吴允儿说完,直接驱车而去。
韦拓微微拢肩,本来韦拓碍于吴凌云的面子不得不跟她逛,现在好了,她主动离开再好不过。
四周尽是些高楼大厦,只有南边一角有一处绿园,还算是灵气比较浓郁。
“有段时间没有调息玄功了。”韦拓想着直奔那儿而去。
海晨市,某别墅。
陆雪尘穿一条白色T恤,一条粉色的超短裙,带一副墨镜,静静地仰躺在公寓的天台上椅子上,面色十分浓重。
到底是谁?
那日在静禅庭院出手的人,到底是谁?
能在一分钟内扫平十几名A级杀手的人,不是华夏龙魂那也得是武尊甚至武宗级别的逆天强者。而武尊和武宗级别的强者,在华夏也就区区几人,那日出手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时,木子李拿着一摞文件从楼下走了上来。
“查到了吗?”陆雪尘淡淡的呼道。
看起来并不在意结果是怎样,整个人看起来很淡然。
木子李神色有些难看,把一摞文件缓缓地递到了陆雪尘的手中。
陆雪尘接过,玉手摘下了墨镜,神色漠然的望着那一行一行的信息,看了没多久就把文件还到了木子李的手上。
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过了良久,陆雪尘才是轻叹出口,呼了四个字:“海晨大学”
...
韦拓在绿园中盘腿而坐,闭幕调养生息。
自五岁那场大病以后,韦拓睡梦中脑海里时常就会闪现出一些奇怪的画面。
苍黄的大地,凶兽肆意。天空遍布彩云,云后霞光万道,如梦太初古境。
印象最深刻是一个人,那人素衣蒙面,曾经前后三次出现在韦拓的梦中,那样的淡然出尘,美眸一动能惊万世,如仙子临尘,让人看一眼都不禁深深陶醉。
另外的,是一本书。
是那蒙面女子交给他的一本残破的线装古书。
《混元圣体诀》
梦中韦拓打开了那本书,书中的字如同有了生机,每一个字都浮空而起,最终一齐没入了韦拓体内,诡异的是一觉醒来那本书的内容竟深深地刻在了韦拓的脑海中。
韦拓自那时,就在冥狱里钻研那本奇怪古书里的内容。
时至今日,已经全部参透。
混元圣体诀分做乾坤篇与阴阳篇以及八重境界。
乾坤篇又分四极与八宫。
阴阳篇分玄魂境与幽魄境。
八岁那年,韦拓就就如同早就通晓一般,迅速的就练就到了乾坤阴阳大圆满,并且到达顶层八重天的境界。
“呼~”
韦拓运气收功,调养生息,体内灵海运作了两个大周天。
“果然还是没法没法突破吗?难道这就是顶峰了吗?”
韦拓自语,十一年来,韦拓一直尝试步入更高的境界,但仿佛已经触碰到了至高天,再无法突破。但韦拓感觉这并不是顶峰,顶峰之上一定有更广阔的天地。
这一点韦拓从来没有否信过。
混元圣体诀修炼起来太过霸道,体内灵气运作速度堪比星光流转,故而韦拓每次调养完之后就会借助太极的道韵让体内灵海以及身心慢慢平和。
想着,一招一式,缓缓而起。
一套太极拳打的行云流水,身形如若水蛟龙,就算国内顶级的太极宗师见了也会自惭形秽。
....
“年轻人,你,你打得...挺不错啊”
背后传来了一个半百男人震惊的声音。
韦拓没有回应,直至最后一式打完,韦拓才是缓缓收功。
白石林在一旁越看越是心惊肉跳,这个年轻人的太极功底已是共岑造化,绝对是一个宗师级别顶尖的高人。
心以御身法,不是顶尖的高人是不可能打得出这么完美的太极来的。
他一生钻研太极,还第一次遇到这等高人。
白石林见韦拓,如遇天人,“扑通”一下就给韦拓跪了下,连忙磕头,“大师!白石林拜上!”
听到声音,韦拓回头一见,见竟是一个已经六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者!
韦拓本想扭头走人,但见白石林态度诚恳,双眼都在冒着渴望的光芒,又是一个年近六旬的老者了,韦拓自觉现在也无事,就随便指点了他一下。
白石林激动地感激涕零,连连给韦拓磕头,并称认识韦拓之前这辈子的太极都白学了,要拜韦拓为师。
韦拓有些尴尬,看了看时间趁着白石林磕头的时机快步溜走了。
收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想想就麻烦!
毕竟,他几年后归天了,自己去了是哭,还是不哭?
这是个尴尬的问题。
为避免这个尴尬,韦拓索性趁早开溜的好。
晚上去吴凌云家吃了一顿晚饭,然后韦拓就手持一把钥匙,回到了神秘老僧给自己留的住所里。
如果有人跟来,那么一定会惊掉下巴。
龙隐帝居。
那是郊外的一处丛林里的住宅区。
前后只有三栋别墅,常年来一直没有人居住,但是庭院内却不见杂草,墙壁上不见灰尘。
世人闻,这三栋别墅乃是三个隐世的高人所居住的地方。
但却一直没见有人进出过。
韦拓却是不以为然,甚至感觉这家有点太大太阔了,浓郁的欧洲风格,让他感觉有些不适应。想后还是凑合凑合吧,毕竟有个睡觉的地方就可以。
冥狱里韦拓可是住了十三年的板房,所以对住并不挑剔。
夜已深,韦拓冲了个澡躺在床上拿着那块蓝色玉佩在手中细细查看,细而错乱的纹路如同一个人的掌心纹,握在手中冰冰凉凉,温温如玉,如一块光滑无比的千年寒冰,更诡异的是这玉佩就算长久把持,也丝毫不见温热,依旧如同冰块一般幽凉,甚是诡异。
看这材料,也不像是寻常的矿石,监狱里的远近闻名的鉴宝大师早已经把浑身解数交于了韦拓,韦拓也是经常出入古玩市场,但即便如此也不认得这玉佩的材质。
“有点意思。”韦拓一笑将玉佩收起,暗暗心想,看来这玉佩应该是蕴藏着什么秘密,得找人鉴定一下了。
....
同时,吴家。
吴如月依座在她那白蜡木金床上,露出两只白嫩的小脚,正打着电话,满脸不开心。
“对!那个家伙居然答应我爹了!”
电话那头唐婉清一脸惊讶,“啊?他居然这么不识趣啊!你都那么说他了,他还要死皮赖脸的缠着,真是够脸皮厚的了。”
“对对对,可不是嘛!我爹态度那么坚决,我这非嫁他不可了。”吴如月一脸幽怨。
电话那头沉寂了片刻,才说道:“要不,明天来学校我帮你!”
“什么?你有好主意?”吴允儿双眼一片晶亮。
唐婉清笑道:“咱们不能出手,咱可以借别人的手嘛!”
“别人的手?你是指...”
“朱子明,朱家大少爷!他不是一直纠缠你吗?就让他来帮你教训下那个小子。”
“好好好!”
吴如月连说了三个好,然后就心满意足的挂掉了电话,倒头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