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桑面皮一红,面对直桓投来的目光,他低下了头。他本是受直午之邀来此一起修炼的,不想这鱼尘子一路追直午追得紧,也寻了过来。当时他与直午还没有碰面,但是看到鱼尘子之后露了怯,也没等和直午碰面就躲了起来,一直到以为这鱼尘子走了才敢出来。r
鱼尘子现在被直桓抓在手里动弹不得,依然笑道:“这难道就是你们离门的同门之谊?”r
“师兄要趁此机会除掉此人,不然我离门弟子可就没有安宁的日子可以过了。”直桑恨不得此刻就了结了这个人,这鱼尘子的话就像刀子一样刺得他难受。r
“还嫌丢人不够?”直桓怒斥道。r
直桑顿时闭口不再言语。r
鱼尘子冷冷的看了一眼直桑,冷哼一声道:“你们离门尽是一些没事瞎起哄的人,真是辱没了你离门祖师。”r
直桓的眼睛这个时候颜色又变了,恢复了之前小林第一眼看到时的那个样子。这鱼尘子说的话很难听,只要是离门中人都会受不了。r
鱼尘子看到了他的这个变化,哈哈大笑起来,而后冷笑道:“怎么,我一句话就受不了了?要来就来一个痛快的,别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似的。”r
“放肆!”直桑斥道。r
“怎么,还不动手?”鱼尘子笑道。r
“道友为何如此这般的说我离门弟子?”直桓冷笑道。r
“怎么,就容你们做那伤天害理的事,就不容别人说得管得?”鱼尘子道。r
“那我倒是要听听了,我离门之人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难道你道门之内就全是清高之人?”直桓瞪着那双白垩的眼睛看着鱼尘子。r
“你们说的那直午,伤害过多少生灵难道你不知。”鱼尘子冷笑道。r
“就算这事是真的,那也轮不到你来插手干预我门中之事。”直桓道。r
“我插手了?贫道要是再晚得半分,你那直午可就把这一村之人全部炼化!你说这事要是搁在稍稍有点良心的人怎么会坐视他任意胡为?”鱼尘子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