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几个富得流油的主，也没必要倾家荡产的去睡一个女人。
老鸨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也不着急，她要的就是这效果，等明天一早，全京城的大街小巷就会传遍，唱春苑的一个姑娘要价万两黄金，这可是捧水灵出名的大好机会，当年仙仙的初夜，才一千两黄金而已，就已经轰动京城了。
更何况，真正有钱的主还是出得起这万两黄金的，只是今天没来罢了。
“今个儿赵妈妈我高兴，让姑娘们给大爷多跳几段舞，还是最刺激的艳舞，保证过瘾！这三天呢，水灵就暂不出场了，待三天后，我让水灵露脸，包管让你们大吃一惊，到时你们就知道万两黄金值不值了。明天叫仙仙出来侍候各位爷，老妈妈我就不碍着你们的眼了。”老鸨说完，笑眯眯的下去了。
众人心中想着水灵，再怎么艳的舞，在他们看来，也索然无味了。
老鸨来到灵儿的住处，看到灵儿把衣服换了，居然穿了一套老妈子的衣服。
“哎哟，我的心肝宝贝，你怎么能穿这样的麻布衣裳？当心伤了娇嫩的皮肤，这么多的绫罗绸缎不够你穿的？哪里捡来这件破烂？”
灵儿尴尬的笑笑，道：
“从烧饭大娘那借的，那些衣服我穿不惯。”
老妈子的衣服穿在身上确实又不舒服又难看，但是总比那些露肉的衣服强。
“穿久了就习惯了，你看你那些姐姐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么？乖，听妈妈话，把衣服换了。”
见老鸨动手要脱自己的衣服，本来一直在忍耐的灵儿终于忍不住了，怒道：
“你不要动我！你虽然救了我，可我并不是你的女儿！你的恩情我会报，但不能任你摆布！”
今天在台上舞剑，看着下面那一双双贪婪的眼睛与令人呕吐的淫言荡语，令灵儿十分羞愤，虽然她有恩必报，但忍耐却是有限度的。
老鸨的脸一沉，知道该是调教她的时候了，开妓院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姑娘她没见过？哪怕你是三贞九烈，最后还不是得乖乖的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