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re are two accidents which affect my life greatly. One is the trolley, one is you and you are far than worse.r
我的一生中有两大灾难,一个是车祸,另一个就是你,并且,你比那个更糟糕。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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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B市的雪也开始下大,梁和坐在车的后排昏昏欲睡,她这一天又惊又怕又哭地折腾下来,早已没什么力气可是睡着了又怕压住身旁顾团长的胳膊。r
“累了？”r
“不累。”她一激灵立马坐直了身子。r
“累了就睡一会儿。”淡淡的声音,分明不相信她刚刚的说辞。r
“不用了,压着你胳膊怎么办？”她瞅了一眼他受伤的胳膊,那绷带被她绑的歪歪扭扭的,她还记得刚刚顾老爷子审视小儿子伤势时那不赞同的表情,想起来就免不了有些泄气 ,“其实你应该住院的,这样会好一些的。”r
司机小张因为头部受了轻伤被医院留院观察,她听见了也坚持让他在医院住一个晚上,顾淮宁听了微微一哂,轻伤不下火线,更何况是这点儿小伤。r
车子缓缓驶入京山守备区。顾长志此行来的匆忙,也来不及安排什么首长专用的房间,只好挑招待所里最好的一间住一晚。好在顾老爷子是从苦日子里过来的,对这些也不甚在意。r
顾淮宁和梁和坐的车子跟在他们的车子后头,中途拐了弯,向团职干部宿舍楼驶去,梁和透过窗户看着窗外,路灯洒下的柔软的光芒被地上的积雪映衬得更加明亮,她可以轻易地看到守备区里一排排的营房,分外熟悉。r
部队里冬天统一都是中央空调供暖,所以搁置了几天的公寓也不嫌冷,梁和此刻往屋子中央一站,涌入心头的一种熟悉感让她感觉很舒服。r
“冷的话就去洗个热水澡,浴衣在柜子里。”顾淮宁一边嘱咐她一边单手拿杯子倒水。梁和看那没有一丝不自然的动作就感叹了,这人受伤跟没受伤一样,什么事都干得照样利索,让她这个被顾老爷子嘱咐照顾他的人显得非常没有存在感。r
梁和正纠结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顾淮宁朝她微抬下巴,让她去开门。好吧,其实她就这点儿作用,梁姑娘听话地转身去开了门。门一开,站在门外的人让她微微有些吃惊。r
只见一位穿着迷彩服,浑身透着寒气的女军官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按门铃的手还没放下,梁姑娘眨眨眼,“陆主任？”r
陆时雨好像也被她的出现惊了一下,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说,“你、你来了？”r
梁和轻轻一笑,“看来我没有记错,快进来吧。”r
顾淮宁看见她来,眸中也没有惊异之色,只是淡淡说道,“都回来了么？”r
其实她是刚刚到,军区调配的车下午才到内蒙古,抵达B市的时候已经凌晨。一回到守备区就听说军委委员顾长志将军来京山的消息,不免有些惊讶,一问之下,才得知顾长安和顾淮宁车祸的事情,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直接跑来他的房间,甚至连时间都不顾了。此刻看到,心里涌起的却是一阵阵冷意。胳膊上绑了绷带,没有住院伤得应该不算重,她还来不及庆幸,就看见了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姑娘,梁和。r
她轻轻抽一口气,努力笑答,“都回来了。听说顾团受了伤,我过来看看。”说着又转向梁和,“梁和也是今天过来的吗？”r
梁和点点头,刚想开口说话,手里便被塞进了一杯微烫的红茶,她慌忙接住,免得再一不小心掉下去,摔碎了顾团长的高级水晶杯。r
顾淮宁笑了下,说,“没什么大事儿,就是一点儿小伤,不消这么兴师动众。”说着把顾长安交给他的那份红头文件递了过去,“这份文件本来想明天给你的,既然你来了,也不放到明天了。”r
陆时雨接了过来,在看到标题的那一刻脸色就变得愈加苍白。她的反应他都看在眼里,却也只是淡淡地说,“既然是上级批准的,我也就没有反对的立场。”r
陆时雨盯着那行红头标题看了良久,才有些慌张地低声说道,“这是谁的意思？”r
“这是基地直接下的命令,不是谁的意思。而且,我想,这对你似乎更好一些。”r
他的语气客观低沉,似乎句句在理,容不得她有半分反驳。陆时雨握紧了文件的一角,说不出话。r
几番挣扎,末了,她轻轻一笑,“既然是基地下的命令,那我就只好遵从。”说着抬头望向顾淮宁,“几号动身？”r
“随你。”r
他是真的不挽留了。陆时雨明白,从两年前他请调到B市京山守备区来,她就应该明白,他这一来,断然不是为了她。可是那时候的她多傻啊,以为他未娶,她未嫁,这么多年都陪着走过来了,到头来,就算是不爱她,也离不开了。现在想想,才知道自己多傻。r
她压了压声音才把那股酸涩压了回去,“好,那我先走了。”r
顾淮宁看着她,嘴唇微微抽动,也只答出了一个好字,看着她转身离去。或许他早该亲手解决这一切了,相互羁绊的这些年,无论怎样,他似乎都做不到,爱她。更何况,更何况他已经结了婚。这个他曾经拿来搪塞赵乾和的借口,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得不再像是借口。r
下意识地他转过身去看梁和,只见她正低着头把玩着杯子,头顶柔软的发心正对着他,他不禁开口问道,“想什么呢？”r
梁和抬起头,眨眨眼,回答道,“在想你这个杯子在哪里买的,真好看。”r
撒谎。顾团长挑挑眉,不拆穿她, “是在英国买的,而且当初买的是一对。”双眸缓缓一转,他又添了句,“不过不巧的是,其中一个被你摔烂了。”r
他回答的可真认真,梁和低垂眼睑,轻声道,“我去洗澡。”说着向浴室走去。r
似乎是在闹别扭？顾淮宁望着她的背景,若有所思。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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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蓬头里流出热水,梁和站在花洒底下轻拭着身体,手在触及放在篮子里的浴衣时有些迟疑。蓝色的华夫格,大卫杜夫香。很容易就能让她想起在这里过的第一夜,那夜她发了烧,还梦见了她的父母和逝去的外婆,她其实很少梦见他们了,却在住在这里的第一晚,又在梦中与他们相见。r
那些过去她似乎都忘了,却因为跟他在一起之后又总是重复地不断想起。有时候她就想知道,他的过去会是怎样呢,是不是和她一样,总是有一些,不敢轻易记起的东西。r
水突然变凉,惊得梁和从回忆中翻醒过来,赶紧裹住浴袍,关了花洒。r
走出浴室的时候顾淮宁正在换衣服,这种简单活第一次用一只手做,而且另一只手还裹了绷带,难免有些不适应。梁和看了看,一声不吭的上前去帮忙。r
顾淮宁看着这猛然多出来的一只手,愣了愣,才恢复首长本色,“一只手,好像是有点困难。”r
她不说话,低头替他扣扣子,一个不小心,碰着了她的伤口,听得他低微的抽气声,才慌忙抬头,眼睛里盛满小心翼翼,“弄痛你了？”r
“没事儿。”紧绷绷的声线,看样子应该是很痛。r
梁和有些懊恼,忙用手去查看他的胳膊,却在慌乱中扯开了浴袍的带儿,顿时掀开一大片。r
她顿时就手足无措,一手想去遮浴袍,一手想去扶住她的胳膊,笨手笨脚地让自己欲哭无泪。r
其实顾淮宁可以自己来,只是看她好像有些不开心,自然就不会再佛了她的好意。只是此刻看着这个姑娘越来越纠结,更何况大半个身子都快裸了,美人出浴后的模样硬生生地摆在他面前,他怎么能够继续镇定。r
“梁和,松手我来。”r
或许是这声音太低沉,这姑娘愣了愣,反应过来之后即刻松了手,低着脑袋。r
“对不起,我、我总是笨手笨脚。”r
他不禁觉得好笑,“你要检讨,可不可以先把浴袍系上？”r
好、好丢人。她慌忙去系浴袍带。r
他看得出来她的沮丧,揉揉她的头发,“我没怪你,只是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你懂了么？”r
饶是梁和再傻也听得出来,她的动作缓了缓,抬起头看向他,那双琥珀色眼眸微微有些湿润,“我懂。”随即又低下头,轻声道,“只是,只是,你不想要么？”r
他听了有些怔愣,只是这片刻的沉默似乎是默认,已经让她觉得丢尽了脸,整理好之后着急忙慌想从他身边逃开,她现在迫切需要静一静,否则一定会崩溃。可是没走多远,腰部便被一只手臂拦住,麦芽肤色的精壮手臂,滴滴答答落上了她隐忍的眼泪。r
“不是不想,只是好像有些不方便。”r
“我、我明白。”她压着嗓子开口。r
“所以,我们慢慢来,好么？”r
嘎。r
脑子当机。她回头一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轻松地控住了下巴,柔软的唇贴了上来。r
他轻咬她软密的嘴唇,趁着她吃痛失声的时候撬开她薄薄的防线。梁和不怎么会接吻,所有的主导权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她只能晕晕忽忽的搂住他的脖子。这样亲密而霸道的亲吻,她险些承受不住。r
“真不该给你喝加了糖的红茶……”r
细致地吻着她的额角,暖热的呼吸让她微微缩了一下脖子,换来他在耳廓的轻噬。r
“刚刚,在别扭什么？”r
一句话就暖了她的眼眶,忍不住就开始湿润,“你先告诉我,那句好巧,是什么意思？”r
只听得他低低一叹,“我以为你明白了……”r
她好像是明白了,可是偏偏又不敢肯定。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踽踽独行,这样的回应,第一次遇到,她根本就应付不来,甚至,连相信都不敢。r
他的吻顺着脊椎滑下,宽大的手掌罩住她的柔软,轻轻地揉捏,一种陌生异样的感觉让她有些站不住阵脚,挣扎中拖鞋掉落,一双白嫩的赤足慌乱中踩在他的双脚上,柔软的感觉,让他稍稍失控。r
他用受伤的胳膊竭力地控住她想要蠕动的身子,“别动,我的胳膊会疼。”r
她慌忙扭头去看他,却被大腿内侧异样的袭入感而惊得弓起了腰,她最私密的地方,现在被他完全掌控。r
“刚刚,在别扭什么？”r
这个人,竟然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她咬牙不答,却被侵入体、内的手指带来的快感搅得失了理智,梁和慌忙拍他的手臂,却又突然想起他的手臂有伤,天杀的,真是要人命。r
“她看你的眼神不对!”她尖着嗓子喊了出来。r
身后的男人的动作顿住,梁和的身子顿时就软了下来,带着浓厚的鼻音说道,“陆、陆时雨看你的眼神不对,你也知道,对不对？”那样的眼神,分别就像是在看一个挚爱的人,她看的分明r
竟然是这个原因。顾淮宁笑,很快就明白这不是一个好的话题,便用一只胳膊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惊得这个小姑娘直喊：“你的胳膊!”r
他的声线绷紧,“真正需要担心的,不是这里。”r
顺手解开她刚刚系好的浴袍,整个光洁的身子就曝露在他的面前。梁和窘迫地想要去遮掩,胸前的两点却被他温柔的宠爱,那样细致的快、感是她这个只做过一次爱的女人所无法承受的,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却被他连连占有。r
修长柔软的大腿被他强势分开,整个身子都置于他的掌控之下。顾淮宁撑起她的腰,吻她脸上的泪水,这姑娘今天哭得太多了,他不能让她再哭了。r
“会疼么？”她感觉到他紧绷的欲、望,有些害怕。r
“我会小心。”r
她不是在问他的胳膊!梁和气恼,刚想去拍他一下却被他狠狠进、入,所有的话都化成呜咽吞进了肚子了,这个男人!他就是看她柔软无力好欺负是不是。r
一股疼痛顿时袭来,她忍不住抽动身子,让男人眉头微皱,“放松,梁和……”r
“很、很疼……”r
哆哆嗦嗦的语气惹得他吻她的唇,“乖,放松,一会儿就好……”r
近似情话的语气让她失神了,揽住了他的脖子,低低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