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的话如出一辙,手中的黑球更是势不可挡的朝着法海狂涌而去,法海嘲弄一笑,以为他是傻子?r
又黑又脏的东西接两个就够了,居然还要他全部接下,那两个人没脑,可不代表他也陪着疯。r
法海左手将黑球一扔,右手酝酿一道光球,朝着漫天飞来的黑球砸去,“轰隆!”r
一声巨大的雷鸣声响彻雪峰之巅,久久不曾散去,伴随着滔天大震,消失在雪峰之巅的还有法海的院子,他精心布置,居住了将近千年的院子。r
当毛发齐齐朝天炸起,衣冠不整,不对,应该是穿着一身破烂衣服,全身上下黑不溜秋的法海从纷乱的石头瓦片残骸中爬出来找始作俑者算账的时候,两个黑衣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r
法海郁闷纠结了很久,他一直思考不出那些个丝毫不带一丝灵气的黑球居然藏着那么大的爆发力,他最为风流倜傥白皙面容成了黑色,他最弥足珍贵的头发变成了扫帚,r
一夜之间法海的心情一直很不好,很不好。r
严格来说,是自从那之后法海的心情就一直没再好过,每隔几天总有十分默契的两个黑衣人或偶遇或路过或故意拦住他的路,事先总会礼貌性的先问一句,“你是法海?”r
不管法海是承认还是否认那些人最后的目的都是好好的教训他一顿,自打那之后,法海一听到法海这名字,不是逃之夭夭就是追着其他人逃之夭夭。r
法海这两个字,他深恶痛绝,不过显然,他的深恶痛绝来得太晚,就比如再一次看到黑衣人的时候,他兴奋得上下牙齿一直打架,有人说,难道法海不是因为害怕的发抖发冷,牙齿才打架的吗?r
错,为什么?因为陈利利说过法海不是人,法海是臭道士,当然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分析。r
法海第二次看到十分默契的两个黑衣人,是在第二天的夜里,那夜法海大摆筵席,为轩辕灏践行,他喝了不少,准备先出来解决下生理问题再回去和大哥不醉不休。r
轩辕灏,是他最尊敬也不敢忤逆的大哥。r
“你是法海?”听到这声熟悉的问话,喝了点小酒的法海乐得是心花怒放,正愁找不到上次残害他的敌人,这回又出现两个类似的黑衣人,还指名道姓要找法海。r
他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只是上回吃了两个黑衣人的亏,法海自然不会轻视这两个同样武功弱得不得了的黑衣小子。r
“哼,”面对和上次气息截然不同的两个黑衣人,法海又是一声冷哼,只是这回的冷哼不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法海至少从嘴巴里开出了一个小缝。r
“主人说得没错,法海此人自视甚高,居然如此瞧不起我等。”其中一个黑衣人开口。r
“一不做二不休,你我二人代表我是谁消灭法海。”r
“依你之见,我们还是用原来的方针吗?”r
“我觉得用原来的对付他实在是牛刀小用,你瞧瞧他那一撮乱糟糟的稻草头,用那么高级的玩意,你不觉得是一种浪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