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上张冬生家喝酒
梁山跟张秋雨和韩冰走了。
路上梁山他们上商店买了不少菜和熟食,梁山又让韩冰把她爱人找来,又让秋雨把秋燕和她爱人找来,他让秋雨也找王浩来,秋雨说:“现在他在那我都不知道,上哪找他去。”
韩冰半道下车去给爱人打电话,梁山跟张秋雨坐车回到张冬生家,梁山和司机小张又搬进来两箱啤酒,张冬生问:“这怎么又搬两箱来?”
张秋雨说:“你刚才说的话,小张告诉他们主任了,骆主任让又搬来两箱啤酒,让咱们晚上喝。”
张冬生说:“是吗?那得谢谢骆主任。”
张冬生非要留小张在家吃饭,小张说单位还有事,然后他告诉梁山,把他们安排在北方大厦了,房间号也告诉梁山了。
梁山把小张送走回到屋里,张冬生忙活要做菜,梁山让他进屋休息,他和张秋雨俩人在厨房整菜。
梁山问张秋雨:“咱们几个人?”
张秋雨说:“他们两家四口,加上咱们仨一共七个人。”
梁山说:“那咱们整八个菜够了。”
张秋雨说:“整十个吧。”
梁山说:“整那么多?”
张秋雨说:“你都多少年没来家了。”
梁山听出秋雨话里的意思了,他没再吱声。俩人在厨房里忙忙乎乎的做菜,韩冰和她爱人先来了,韩冰进屋一看梁山在厨房忙活,她说:“秋雨,你怎么让梁山上厨房呢?”
秋雨说:“他也不是外人,干点就干点吧。”
韩冰把爱人介绍给梁山,“梁山,这是你姐夫李军。”
梁山赶紧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然后跟李军握手,“姐夫,你好!”
李军说:“你好!我认识韩冰就听说你的名字,今天终于见面了。”
梁山说:“你们快进屋,马上就开饭。”
刚把桌子摆上,秋燕和爱人也来了。秋燕见到梁山马上就是一个拥抱,“这么快又见面了。”
梁山说:“给省里送点啤酒。”
张冬生说:“梁山特意给我送酒来了。”
秋燕说:“还是我梁山哥好吧?”
张冬生说:“好,好!”
秋燕拉着爱人走到梁山面前,“哥,这是我爱人刘云鹏,我大学同学,也在我们学校当老师。”
梁山跟刘云鹏握了握手,“你好!”
刘云鹏也说:“你好,梁山哥!”
大家都坐下了,张冬生端起酒杯说:“十年了,梁山这次端我们家饭碗,真不容易,我一肚子话要说,咱们先共同举杯敬梁山一个,这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十年了,没记我的仇,过年了还想着给我送酒来,来喝一个,这是梁山送来的酒。”
张冬生有些激动。梁山说:“这是我们那最好的啤酒,去年刚被评上部优。有韩冰姐一箱,本来没有秋燕的,可中午吃完饭上这来,省里骆主任又给拉来两箱,一会走的时候,你也拿一箱吧。”
秋燕说:“原来没有我的?我是后捡一箱啊?”
梁山说:“算你有福气。”
秋燕说:“那我们俩得敬你一杯呀。”
秋燕和刘云鹏站起来给梁山敬酒,秋燕说:“你得喝三杯。”
梁山说:“干啥呀?”
秋燕说:“这第一杯是感谢酒,第二杯是我们俩的喜酒,第三杯也是喜酒,是我儿子。”大伙都赞成。
梁山说:“这喜酒,你不能拿我送的酒啊?”
秋燕放下酒杯,上里屋柜里拿出一瓶泸州老窖,她对张冬生说:“爸,先借你瓶酒用用,过年还你。”
梁山说:“怎么整白酒了?”
张冬生说:“你就喝吧?这酒别人来我还不给喝呢。”
秋雨上厨房拿来小酒盅,秋燕说:“干啥拿小的?就用酒杯得了。”
秋雨说:“他中午没少喝。”
秋燕说:“现在知道向着他了?”
秋雨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吓得秋燕没敢吱声。秋燕和刘云鹏陪着梁山喝了三盅白酒,刚刚坐下,韩冰又站起来,“梁山,我和你姐夫也敬你。”
梁山说:“老连长,你结婚应该告诉我。”
韩冰说:“不想让你来。咱不说别的了,我和你姐夫谢谢你,还想着我们。你说你喝什么酒?”
梁山说:“喝啤酒吧。”
韩冰说:“好,那咱们就喝啤酒。”
三个人每人喝了一杯啤酒后,李军说:“梁山,咱俩单喝一个。我从听说你的事以后,我就打心眼里敬佩你,你够爷们!来,喝一个!”
秋雨看梁山也没吃菜光喝酒了,她给梁山夹了些菜放在他的小蝶里,“你快吃点菜,别光喝酒。”
张冬生也说:“是啊,吃点菜。”
唠了一会嗑,张冬生说:“梁山哪,大叔跟你喝一杯酒,这是道歉酒。当年是大叔不好,你别往心里去。”
梁山一听张冬生这话,赶紧站起来说:“大叔,事情都过去了,咱不说了,今个高兴,来,我陪你喝酒。”
张冬生又喝了一会就下桌了。剩下的人也没有了情绪。梁山要回北方大厦,张秋雨送他。
俩人一边走一边唠嗑。梁山说:“你今天情绪不怎么好?”
张秋雨说:“谁说的?你来了我高兴。”
梁山说:“可酒桌上咱俩连杯酒都没喝。”
张秋雨说:“我是没脸跟你喝酒。”
梁山说:“秋雨,你这是干什么?这样我以后就不能来了。”
张秋雨说:“真的,我欠你的太多了。”
梁山说:“秋雨,你别这样。我们俩不要说谁欠谁的。”
一阵沉默后,梁山说:“你们现在的日子过得是不是不好?”
张秋雨说:“我们现在哪是过日子,我现在是在受罪。要不是看在他爸的面子上,我早就离婚了。”
梁山说:“都这么严重了?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张秋雨说:“挽回个屁!我他妈的恨死他了。我就是这个命了,这是我自找的。”
俩人走到了中山路,顺着中山路由南往北走。
梁山说:“秋雨,你现在的情绪可不好,你得好好调整一下。”
张秋雨说:“调整啥呀?我现在啥心情都没有。”
梁山说:“工作,拼命的工作,把所有的烦恼都忘了。”
张秋雨说:“我都不想干了。”
梁山说:“你现在是副团职,还没干到正团呢?”
张秋雨说:“你真让我干到正团哪?”
梁山说:“那是目标。这样也不枉我一片苦心。”
张秋雨瞅了瞅了梁山没说啥。
梁山说:“别送啦。你也回去休息吧。”
张秋雨停住脚步,梁山也站下,俩人对视了一阵,张秋雨说:“真的对不起。”
梁山说:“不说这些。我留下三句话,不气馁,不低头,不后退!”
张秋雨重复着这三句话,“不气馁,不低头,不后退。”
俩人握手再见后,张秋雨一个人往省军区大院走去。一路上她一次又一次地念叨着,不气馁,不低头,不后退。不气馁,不低头,不后退。
回市里的路上,王主任和司机吕成民不断的跟梁山开玩笑。都说白瞎这么漂亮的女军官了,怎么就没搞到手呢?
梁山说:“咱们当时就是个大头兵,连党还没入。”
王主任说;“那是你们俩感情基础不牢。”
梁山说:“那你说错了。当时是我主动退出的。她当时要脱下军装不干了,你们说,我能把人家大好前程给耽误了吗?那时她都当连长了,才22岁。我都跟她说了,怎么也得干到团职。我耍了些手段,把她骗了,才让她继续在部队干。”
王主任说:“她现在是什么级别?”
梁山说:“副部长,副团职。”
王主任说:“干的不错呀?”
梁山说:“那当然。这里也有我的一份功劳,我要不坚持她早就脱军装了。”
吕成民说:“你是坚持了,可媳妇没了。”
梁山说:“你小子说话太难听。”
吕成民说:“本来就是那么回事吗,多漂亮的媳妇没到手。”
这嗑这么一唠就没法往下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