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韩落真诚的面容,无力的说:“韩落,我很严肃的告诉你,你跟白芯之间的事,我从今天开始不会再管,你们再有任何事情,误会也好,外遇也罢,跟我安小梦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你们放过我,行么?我不会再多事的插入你们之间的任何问题,这次的事就当我多管闲事了,所以,韩落你不用跟我道歉,我只希望你们放过我,给我一条生路,这点要求不过分吧。”韩落的脸色突然阴沉的可怕,他盯着我,半天才低声应到:“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是我失礼了。”说完自己打开门,走了出去,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坐在床上,把桌子上的杯子,烟灰缸重重摔在地上,才觉得解了一口气。不知道过了多久,门铃突然想起,我本来不想开门,都这么晚了,谁这么饶人清梦,门铃一直持续着响着,外面的人似乎不见到我不罢休,我纳闷着是谁这么讨厌,从床上起身,批了件外套走出去开门,韩落就这样风尘仆仆的站在我面前,我本能的想关上门,他却在我前一步一把推开门硬是闯了进来:“安安,我有话跟你说。”“韩先生,我刚才似乎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跟白芯之间的事跟我没关,我不会再管了,请问你还想怎么样?”“不是这个。r
”他又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了一阵子,用修长的手指优雅的弹了弹烟灰,转而缓缓说道:“安安,前一阵子,徐安伟到总公司找过你,你知道么,Helen 跟你说了么?”我惊讶的张大嘴:“徐安伟去找过我?Helen 没有跟我说,我来这换了手机号,想必徐安伟联系不上我所以才去找的吧,他这又是何苦呢?有些事,放手了便是放手了,对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有这么强的控制欲又是干什么呢?”关于徐安伟,这个我最不想见,却是怎么也躲不开的男人。那是还在白芯和韩落新婚的时候,我们去了夜店消遣。中间我和白芯去了洗手间,出来时,才发现外面竟然乱成一团,几个壮汉围成一圈毫不留情地挥拳。我们定定地看了几秒钟,白芯突然大叫了一声便猛地冲了过去,我一把没抓住她,连忙也跟了上去,随着白芯费力的挤进人群,才惊讶地发现倒在地上的竟然是韩落!“住手!住手!别打了,有话慢慢讲!”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胆气,白芯冲到寒冰身边抱着韩落哭,我就挥舞着手臂挡在他们身前,不知道是被我唬住了,还是人家看我是个女的不乐意跟我动手,几个打人的壮汉倒都是停了手,只是站在原地不肯离去。我紧张得两腿发软,却也只能强撑着,只求气势上先震一震对方。r
“韩落,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敢回头,只大声地喊叫着质问韩落。“什么事?”一个壮汉冷笑了一下,往前迈了一步。“这个小子,不自量力,这个场子是咱们几个兄弟的地盘,向来想做什么是什么,从来没有人敢过问的。今天这小兔崽子敢在爷爷头上拔毛,真是找死!”我腔作镇定地打量着这个壮汉,他高出我至少有三十公分,估计也是接近两米的大个子,往我身前一挡,简直就是一堵墙。我看看他,又看看周围几个与他不相上下的壮汉,只好冲着韩落喊:“韩落,你跟几位大哥道个歉,咱们赶紧走。”韩落咳嗽了几声,嘀咕了几句“不道歉”什么的,几个壮汉刚要发作,白芯突然站起来,走到我前面,说道:“各位大哥,今天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还请几位大哥网开一面。我们都是外地到市来玩的,不清楚这里的状况,我老公为人正直,不懂得转弯,今天,我就代他给各位大哥赔不是了。各位大哥还请原谅!今天算我请客,各位大哥喝好玩好。”说罢,白芯深深地给几个壮汉鞠了一躬。r
几个壮汉也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人家女人都这个态度了,还能怎么着?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走了出来,向为首的壮汉耳语了几句,壮汉点了点头才说道:“小崽子,你好福气,有两个这么正点的妞给你出面,老子我从来不会不给女人的面子,今天算你好运,以后出门别他妈的多管闲事!”壮汉又往地上啐了一口,才带着其他人离开。我的神经也顿时松弛下来。那个西装革履的男子走到我面前,温润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