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经意笑道:“蚌皇里珍珠应该是最大得。”
“牛逼的小伙子。”潇遥叹道。如他这般身手,上天入地,谁还能挡?可惜他是他,她是她。
一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潇遥精神奕奕,道:“我要翰羽皇床底下的春宫图……”
他疑惑问了下,“你真要?”
潇遥摊手嬉皮笑脸道:“这不是让你拿来玩玩。”
温孤祎冣立刻递给她一本书,书面细密的线条勾勒男女缠绕,背景亦是精细上色。潇遥拿过了,信手翻了一页,暗自叹道,这皇帝口味真重。
潇遥合上书,问道:“这个也是你以前拿得?”
温孤祎冣点头。
温孤祎冣这种飘飘欲仙的天人居然还会拿春宫!!潇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果然人都是色性动物。
“你跟别的女人做完了没有?”潇遥问道。潇遥不是什么婉约女,这种事她以前也看多了。
温孤祎冣轻笑道:“做过几个。”
她追问道:“感觉怎么样?”
他随意道:“没多大意思。”
潇遥看着他,郑重道:“温孤,如果你要娶我。你就只能有我一个夫人。且从此以后不能再有别的女人。”共侍一夫之类得,她一个受过现代高端教育的人,怎么能接受?其实也不想接受,毕竟自己的丈夫跟别人的女人在一起,心里总会不好受。
他想了一下,说道:“这个要到时候再看。”
闻言,潇遥面色并无任何改变,只笑道:“我跟你要么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要么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如果日后你三妻四妾,那我就找你喝酒,气气她们。”
温孤祎冣浅笑问道:“万一日后她们被气得一轰而散呢?”
“那是你的事,你自己拉不住女人心,关我什么事?”
“你不负责?”
“温孤,我这个人比较死心眼。你有妻室,那我们只能做朋友。且在朋友这条路上没有任何回头路。”
“好吧!如此我还需要慎重考虑一番。”他风轻云淡的声音散在潇遥的耳边。
潇遥摇了摇那本春宫,轻笑道:“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温孤祎冣笑着摇了摇头,道:“潇遥,你要得总是世人给不起得。”
潇遥道:“错了,我要得只是你。你可以说我要得是世人要不起得。”十年如一日的狂傲,当初她就指着他鼻子说过要他。当然那时的要,没有现在如此分明的情爱成分在里面。
潇遥又摸摸鼻子,洋洋得意道:“或许是世人想都不敢想得。”
温孤祎冣宠溺地笑了笑,摊开手掌接住从天而落的雪。晶莹的雪在他掌纹上不化。他将手收了回来,这一场风花雪月也停罢。
他问:“还想去哪里?”
夜幕降临,浩空繁星闪烁。潇遥躺在雪面之上,一手枕着后脑勺,一手玩着酒坛,“我都缠了你两天,该回家了。”说着潇遥便抱着酒坛起来。
“我送你回去?”
潇遥笑道:“不必了,这山河等着我去走。我们就此别过。”并不是有感情就要黏在一起,并不是有感情就会无视自我。她求得是那刹的快乐,自由,冲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