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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接收赌坊


陆仁佳见事情刚要摆平,杨天便和猫爷又要起冲突,边灵机一动说:“赌坊我盘下,按照每年的收入,给二位花红如何?”

“咱也别激动,我不是说大话,原本赌坊收入多少,我定能将之提高一倍以上。”见杨天还不信,又夸下海口了。

杨天说:“这赌坊每年收入虽不多,也有一两万的银子,扣除给伙计们的各种开支,还给老爷子的,还有七八千两,只不过比前两年少了许多。你说能翻倍,我倒真的要看看了。”

“那就打赌,一年为期,我会将赌坊整治一新,给二位看。”陆仁佳见把他们给震住了,赶紧下决定。

猫爷笑说:“能翻倍,我就敢冒险,咱明个就可以立个契约。杨香主,你敢不敢?”

“如此,那就招办。”杨天居然点头,“我的手下你要用,佣金照给,不得少。”

陆仁佳摸摸鼻子:“那就难说了,明个我得从新合计一下,还得装修,还得招聘。且看吧!”

趁两人达成一致,他拉着小虎还有皖紫,这就开溜走人。

半路上,二人就问了,你这盘下赌坊能成吗?

陆仁佳这会儿也琢磨上,搞赌坊恐怕得借鉴自己那个时代的玩意儿了,弄个贵宾房特别服务什么的,再来些新鲜的赌具,否则吸引不了人啊。

于是闷头只顾思索,自己这人生的转折点。

就这么回到了住处,小虎去找人开始修理屋子,陆仁佳去见师父苏护儿,老头儿歇了好几天,气色好多了。

一见陆仁佳回来,就调侃说:“徒弟,你这垂头丧气的是弄啥了?”

陆仁佳瞥他一眼,没好气:“还说呢,您老好介绍,猫爷可真是神人啊,差点儿没玩死我们?话说这老头儿,到底是做什么的,放高利贷?”

苏护儿躺地上,翘着二郎腿故作神秘:“何止,你知道这长安街上有谁最不能得罪?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怡红楼的红姐,还有就是放债的猫爷。猫爷不止放高利贷,还给街上做买卖的放贷,你可以去打听一下,这长安街那一户没有借过他的钱。想必,猫爷的小红章你已经见识过了。”

“还有这事?”陆仁佳一拍大腿,想起来了。

光顾接下赌坊了,没顾上问猫爷敲上一笔,自己万事开头难,没钱可寸步难行。

打好了主意,当晚就琢磨着怎么去向猫爷套钱,然后思虑已毕,第二天清早出门就去赌坊那里看看。

杨天已经按照昨晚的安排,把赌坊暂时关闭,等待陆仁佳过来接手。

陆仁佳说账簿什么的留下,这两天可以照常营业,我先看看学习一下经验,只有用什么人两天后再说。

他让小虎在这里候着,自己去找猫爷,看老爷子去干什么了?

结果听人说老头儿貌似去收债了,还是长安街有名的字花赌档,他摸过去一看可是老得够呛。

这地方应该是许久没有打理了,人气稀疏,年久失修,猫爷坐在门口跟另一个老头儿打屁。

“我说,你这生意不好也不想想办法?”

“想什么折,多少年的老字号,我能毁了吗?”

“别什么毁不毁,没钱赚他就得毁,你都欠我多少年的债了?”猫爷背着手,难得没发脾气。

和他顶嘴那位,是个秃头黑瘦的老头,蹲地上正瞅着一张画,这会儿抬起眼说:“你舍得要,就要搬我东西,除了这三十六张字画你不能动,满屋子随便你挑。”

猫爷一叹气,尼玛真想抽他丫的。

陆仁佳看出来了,这是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主,貌似经营得是什么字花?

说起字花来,他倒是在不少港台电影里见识过,也就是类似猜谜的游戏,每期出道谜语,让人打一个人物,猜中了就能赢钱。

看见这个,陆仁佳忽然灵机一动,说起来后世那个彩票也是火得不得了,跟这个字花貌似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一下却让他有了灵感,走上去对猫爷打招呼说:“老爷子,我来见你了。这个赌坊开张,还欠东风啊!”

“要钱是吧,你得说个让我信服的理由,顺便还得看下心情。”猫爷阴着脸,不太友善,“偏巧我这会儿心情不好,怕是难办。”

“那倒未必,我刚好有个点子,想要用在赌坊里,顺便还能帮老爷子解决一笔旧账。”陆仁佳见缝插针,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的意思是搞双色球、六合彩那样的东西,找十几个球球选号码,然后让人来买,简单易懂,比字花更容易上手。

卖字花的老头儿听了直摇头:“这事还有的干嘛,胡闹啊!”

猫老可不这么想,凭他聪锐的头脑,却嗅出了一种不一般的东西。

字花猜得是人名,总共就那么多,总有用完的时候,猜号码的话却可以反复来用,还可以吸引那些毫无文化的人来。

最重要门槛低,一两文钱就可以买,如果定得赔率高一些,就能吸引更多的人。

陆仁佳说得还只是雏形,他的意思是先从3D搞起,弄十几个不同颜色的球来摇号,到时候一人选六个数,中了就能赔五十倍,绝对有人气。

猫爷和他聊得起劲,完全把那位卖字花的甩一边了,他袖手关门说:“二位慢聊,我可不陪了。”

咣当一声大门关了,自己躲屋里去了。

猫爷骂了句老顽固,拉陆仁佳到一旁说:“你这主意我看有点儿搞头,是不是还想借点儿钱啊,我可以给你五百两银子,一个月免息,但是一个月后每日一分的利。”

陆仁佳摸了下后脑勺,心说尼玛吃人不吐骨头啊,不过这会儿急着用钱,且先这么着了。

当下从猫爷手里拿来一个沉甸甸的钱袋,跟着回去搞他彩票去。

真要琢磨起来,陆仁佳还是想到了不少主意,他打算弄十几个不同颜色的玻璃球,放在巷子里请公证人去取。

最开始就以六个为限,下注的都按顺序选颜色,三个以上才有奖。

大致琢磨好了,人也到了吉星赌坊,这里已经开始正常营业,小虎跟着巡场逛了一阵,算是对赌坊有了些熟悉。

见陆仁佳过来,便问他:“英扬,你想好了没,回头怎么重新安置这里?”

陆仁佳把赌坊扫视了一遍说:“恐怕先得找人来扎装潢一新了,这里面的桌椅赌具都得弄得上点儿档次,顺便还得弄些包房出来,方便贵客来赌。至于这里的赌档,怕是得弄些新花样了。”

那巡场的一听,直想撇嘴,大概觉得陆仁佳胡闹。

陆仁佳可不跟他客气,只和小虎交待好了,让他多多留意赌坊的情况,方便日后接手。

这会儿就出去找那可以用来开彩的道具,出门遇上醉丐苏护儿,这都能下地随意行走了。

陆仁佳问他说:“师父,你来干什么?”

“没事,出来走走,看你这赌坊弄得怎么样?”苏护儿见他出来直接就花椒上了,“你这小子开始挠破头皮了吧,早知道赌坊没那么好干的。”

陆仁佳回敬说:“您老就被操心了,我能搞砸吗,也不想想咱是谁?‘

他拽着苏护儿,就往街上乱搞,心说找些合适的玻璃球,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说起来这长安街,他来了之后还没认真逛过,真要逛起来还算是热闹的。

苏护儿说平日里摆摊的不多,但到了初一十五便该热闹了,什么摆摊的都有,你要找新奇的玩意儿,就得多留意了。

陆仁佳心说不就是逛庙会吗,以前小时候常逛,能有什么热闹的?

他跟着苏护儿在街上那个晃悠啊,没多会儿就花了眼,说起来这个旧时候的江湖艺人,跟现代就是不一样。

这长安街不止啥都有,摆起来还挺风俗不同的,之前就见识过欧阳小虎的打把势卖艺,如今又见识了不少变戏法的,喷火耍帆的,有些他自己都叫不出什么名字。

最关键的是,这长安街民风彪悍,有遇见不欣赏捣乱的,直接乱棍拍死,周围邻居还一起帮忙下黑手的。

陆仁佳见识了长安街的真实面貌,颇有种江湖水深,无以为继的感觉。

正想找个地方喝碗凉茶,先喘喘气呢,刚一坐那儿,旁边也是个老头儿,往马扎上一坐喊:“伙计,给我也来碗。”

扭头一看,这不是之前卖字花那位吗?

这是出来散心了。

他别过头去,先不跟他照面,就听这位抱怨,说什么猫爷不仗义,带外人来欺负自己人,真是太寒心。

陆仁佳心说你寒心,别在这儿混哪,这个人不能老往低处走,得往前看。

寻思着不想听这位啰嗦,就往远处挪挪,那位跟故意似的,他越挪声音越大,最后陆仁佳气得搬起马扎,就想盖过去。

后来一想我敬老,转身蹲隔壁摊上了,结果一低头看见宝了。

地上摆着几十个不同颜色的琉璃球,晶莹剔透,煞是好看。

他一眼就相中了,问摊主说:“老板,这个怎么卖啊?”

对面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人,笑着说:“我这个不卖,只送给有缘人。小兄弟,你看着中意吗?”

陆仁佳心说不卖这不是消遣人吗,就挠头说:“当然中意,这东西挺不错的,觉得有点儿灵气。一共有多少种颜色?”

那人挺耐心地说:“不多,差不多十几种,基本没有重样的。怎么,你是要做什么?”

“说出来,你能转让吗?”陆仁佳看这摊主不太一般,要是只说自己要开赌档,非得翻脸不成,就编瞎话说,“我打算用它来做点儿善事。”

“哦,做善事?”中年人还真犹豫了,一旁卖字花的老头儿还插嘴了,“阿木,你别听他的。这小子要跟我抢生意,说什么弄新的字花,我看还不是骗人钱?”

陆仁佳直接就呵呵了,话说这位存心和自己杠上了,还来坏事。

他干脆直接和那老头儿对上眼了:“老人家我之前尊敬你,没和你计较,你别什么都不清楚就下结论。说起来,您以前搞得字花,难道就不是骗钱的?说起来猜什么人名花名,最后裹不住了,又该跑路。我这货真价实,就是人人可以上手,小赌怡情。”

“况且,我还打算把积攒的钱,拿一部分出来帮助穷苦人家,做做好事,这叫引人向善,你懂吗?”

他直接把以往电视上看的那套拿出来,反正修桥补路无尸骸,杀人放火金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