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醋劲。”半念冷哼，“你也有今天。”
“我好歹上过他，你呢？摸~到月水风的手的么？”十一崩的一声，一杯深水炸弹下肚。
“你不追出去？”半念今天释放得十分的得当，对十一的挑衅也少有的置之不理。
“追出去做什么？”连着喝了两杯高纯度的鸡尾酒，十一含糊的问。
“呵呵。”半念无可奈何的一笑，“把那女的踢开，把他拖上床！”
“好主意！”十一深表赞同，“你去！”
半念：……
这一晚算是疯狂到了顶点，半念被夜燃扛上车的时候已经连胡言乱语的能力都没有了。
十一其实也已经是各种晕了，一个优良特工的基本素质一直让她保持着和清醒的模样。
稳坐车上，侧脸看着车窗外。
夜燃沉默的开着。
“之歌，来，再来一瓶！”
“月水凡，那男人是我的，你死一边去！”
“你们两个死女人……”
偶尔有的呢喃，细数都进了十一的耳朵。
意识不太清楚，却还是感觉这话给了她无形的压力，重重的压在心头。
“十一，装什么！”突然她猛地爬上了十一的腿。
夜燃瞟了一眼后面，对那声十一没有什么大的反应。
或许，只是姐妹直接的昵称！
“该死！”十一慢半拍，一脚将她踢开。
苍白的脸上有些许的潮~红。
夜燃想起自己和曦骨表白的那次。
其实说是表白不过是被曦骨的可爱模样给萌到了。
对于曦骨的表达他一直都持着不温不愠的状态，知道那次这姑娘忍受不了了！
喝了两瓶干白，醉的天花烂坠。
拉着他和她讲道理。
水凡在这方面比曦骨有品很多。
喝了那么多还没有说胡话，行为也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
“看什么看！”十一瞪了一眼夜燃，“再看我抠了你的眼珠子。”
凶完了，十一继续看着荒芜的海岸线。
如果……没有在这里将夜燃救回去，或许现在自己应该已经正常老死了。
不会有从坟里被挖出来，不会在死人堆里讨生活！
也……不会遇到夜溟。
醉了，人的思想就会放松下来。
心就可以任性，就可以承认，在短短的这么一个多月大的事件里。
她爱上了吸血鬼夜溟！
不可救药的爱上了。
她特工的敏捷，判断，毅力，职业抄手，全部成了空。
讽刺的是，夜溟的哥哥，居然是自己在过去遗失之中深切爱过的人。
“夜燃！”十一忽然喊了一声。
夜燃手一颤，车微微的有些摇晃。
“嗯！”他闷声回应。
“重新来一次，你会怎么做？”
沉默之后，夜燃叹息了一声，“不会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了。”
“如果呢？会爱她么？”
“你相信我爱她？”夜燃的声音微微有些拔高，开心显而易见。
“相信！”那梦境一般的过去，她清晰的记得伊斯杀了月曦骨的瞬间，在夜燃的眼里那份如同世界消亡的绝望。
“重来一次……我会杀了她！”
夜燃的声音低低的柔柔的，“从一开始就杀了她，取出鲛珠，不让故事有发展下去的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