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抿了抿唇，“她这样骂你？”
之歌不说话，算是默认了，十一觉得有些为跟前的丫头觉得不值得，为了这样一个眼里只有男人的朋友命都能豁出去，人家却用一个贱字将她伤得体无完肤。
“贱也没有什么不好。”十一缓声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阴暗面，那里的一切都是基于道德之上丑恶且见不了阳光的，很多人为了能获得更多自己想要的东西，总是默默的将自己的阴暗面开启，随后又拼命的去掩饰，变得十分的虚伪。有些人呢，小人坦荡荡，我做了就是做了，爱了就是爱了，喜欢了就是喜欢了，即便是有些人说不能、不可以、不合道理，可是她还是会坦然，落在懂的人的眼里，这叫坦诚，落在不理解的人的眼里，人们会说，你道德缺失沦丧，贱！”
“我第一次听人这么诠释贱！”之歌有些愣。
“如何去诠释全看你自己！”十一笑。
“有你觉得亲近的人，就像是我和水凡这样的，你们之间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么？”
“我没有亲近的人！”十一嘲讽的一笑，“杀人者是不可信的，所以没有人会真的和这一类人亲近！”
“你杀了很多人？”慢慢的之歌的忧郁被十一带开去。
“嗯！”十一淡然的点头。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要自己活着我就得去杀别人。”
“我不懂，但是……水……不！月十一！我觉得你不是坏人！”十一愣了愣，看着之歌一脸的诚挚，不由得笑了。
“你太单纯！”十一摆摆手，“两三句宽慰的话，你就能时候我这样一个杀人无数的女人不是个坏人，傻！”
“我也没有说你是好人。”之歌撇撇嘴。
“对了，今天在路上遇到的那个人，你认识？”十一忽然想起空灵，本来是回家之后就要问的，被月水凡一折腾就差点忘了。
“不认识，就是个神经病，整天就发一些乱七八糟的短信！”之歌皱了皱眉。
“你离他远些。”十一沉声道，“他和我是一个职业！”
“什么？”之歌腾起来。
十一十分鄙夷的睨了一眼一惊一乍的之歌，“我觉得他来小镇的目的不单纯，你记着我们这行的人做事情都带着目的性，你没有利用价值他不会贸贸然这么接近你的！”
“哦！”之歌惊出一声的冷汗，小镇似乎要不太平了，女巫、吸血鬼、还有跟前的这一位……
“为保安全，你还是留在这里，我会让半念在公寓周边设下禁制，不让你们出去，忍耐些时候。”
“我能不能不在这里？水凡……”之歌说着脸色又阴沉了下去，“她认定了是我勾|引云逸，我怎么解释她都不相信，我不想她看到我不高兴。”
“你知道了我的秘密，就不能出去！”十一声音冷下去。
“我不会说的，我发誓！”
“老实说，我最不相信的就是誓言！”十一摇摇头，一脸的决绝，“好好的待着，也能磨练你的意志力，谩骂听多了，也就造成不了什么伤害了。”